賈文洋的母親看我同馮韻耳語,小聲嘀咕著,“狐貍媚子,不要臉的騷貨,呸!”
我挺了挺脊背,不去理會她的小動作,繼續(xù)拉了拉馮韻。
“估計是怕賈文洋搞砸了,不過,她現(xiàn)在可是風(fēng)口浪尖上的人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聽說,李曉云和賈文洋分手了。”馮韻小聲在我耳邊說著。
“分手?”我疑惑的重復(fù)道,腦子里突然有什么閃過,好像明白了很多事情。
怪不得那天賈文洋又跑來找我求復(fù)合,怕是李曉云不要他,他怕落得人財兩空吧。那現(xiàn)在李曉云來,是想看我如何的狼狽?她果然還是因為宋軼的死亡恨透了我。
馮韻輕咳一聲,將我的思緒拉回,他說道,“走吧,咱們進去等,眼不見為凈。”
我點點頭,跟著馮韻走了進去。
法庭上,賈文洋和他的媽媽幾次打斷我的說話,被法官喝止后,又開始一個人自說自話,胡攪蠻纏。法官無奈,只得休庭。
我剛到休息廳,賈文洋的媽媽就抓住我的衣襟,指責(zé)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還想訛上我兒子,房子當(dāng)初是你爸媽自愿給的婚房,再說了,你嫁給我們老賈家,就是我們老賈家的人,房子自然也是我們老賈家的,你現(xiàn)在又要要回去,說什么要房子就得給你80萬,你個殺千刀的,怎么不要了我這把老骨頭的命??!”
“還有,你那時候帶著奸夫找上門來,逼著我跳樓,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人?你怎么配做一個女人?”賈文洋的媽媽哭天搶地的說道,根本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賈文洋在一旁看著,并沒有阻止自己母親的打算。而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態(tài)度。馮韻這個時候在整理案宗,也沒有過來。
我向后退了幾步,想躲開賈文洋的媽媽,她卻不依不饒的拽著我,我不勝其煩,想要離開,轉(zhuǎn)身卻撞入了一個懷抱。
“怎么這么不小心?”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順勢將我抱住,兩個黑衣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將賈文洋的媽媽隔離出去。
“宋少,您怎么來了?”因為是在外面,所以我有分寸的沒有直呼其名。
宋鵬天似是對我這么稱呼他很不滿意,皺著眉頭想說些什么,一道黑影猛地躥了過來,想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宋鵬天的身上。
胸前的一對豐滿有意無意的刮蹭著宋鵬天的胳膊,嗲嗲的聲音從紅唇中吐出,“宋少,你怎么不知會一聲就來了?萬一讓記者們看到,又該胡亂寫了。”
“李曉云,請你自重!”宋鵬天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李曉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身子,說道,“宋少,您開玩笑呢?”
“你說呢?”宋鵬天的薄唇中吐出的盡是冰冷的話語。
李曉云的臉色突變,說道,“你耍我?”
“李曉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照片是怎么來的!不想身敗名裂就離我遠一些。”
李曉云恨恨的看著宋鵬天,張了張嘴卻將話吞入口中,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蒼蠅一般。最后只能無奈的走到一旁,裝作若無其事的坐下補妝。
賈文洋的媽媽見到李曉云敗下陣來,向地上啐了一口,說道,“沒用的東西!”
說完,便耍起了潑婦,抓著黑衣男人的胳膊,大叫大嚷道,“李詩雨,你個不要臉的,奸夫都帶來了。一個男人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是很正常的事,而且那個人又不是別人,你還不知足。”
我聽著賈文洋媽媽的話,氣的渾身發(fā)抖。
“奸夫?”這句話像是從宋鵬天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賈文洋的媽媽身體不由得抖了抖。宋鵬天大長胳膊一圈,將我圈入懷中,說道,“李詩雨就是我宋鵬天的女人,你們又能怎么樣?告訴你們,屬于詩雨的,我會為她討回來,你們,呵呵。”
說完,宋鵬天轉(zhuǎn)身將我?guī)ё摺?/p>
洗手間外,我看著眼前站著的宋鵬天說道,“宋少,你這樣說,會不會讓官司更難進行?”
“官司難不難是馮韻要做的事情,與咱們沒有關(guān)系。”宋鵬天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然后上前一步逼近我說道,“李詩雨,怎么辦,我有些想你了。”
我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宋鵬天,待反應(yīng)過來他的真實意思的時候,臉“騰”的紅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我去洗手間。”
說著,我便轉(zhuǎn)身進入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