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問題?”殷爵挑眉,一副面無表情的死人臉。
“不是,但你總要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吧?”我拿出那張委托書。
這真的是一張簡單到可恥的委托書,上面只有委托人、被委托人的簽名和委托日期。委托內(nèi)容也只有一句話,對,沒錯就是一句話。將田寧寧從張家村救出,委托費(fèi)兩萬,預(yù)付定金200元。
“如你所見,我已經(jīng)完成了委托,因委托人身故,現(xiàn)在只能你來結(jié)清尾款。”殷爵一副這有什么好說的。
“你這委托費(fèi)也太貴了。”我苦著臉,手摸著干扁的錢包。
“你的命連兩萬都不值?”
“不是,等等,重點(diǎn)不是這個好吧。我想問的是張家村到底怎么回事?”我差點(diǎn)被這吸血鬼給繞暈了。
“你這當(dāng)事人都不清楚,我怎么可能知道,委托上可沒說要調(diào)查緣由。”
我將委托書放到他面前,說:“你再好好看看,文麗委托你的日期明顯是在她死后。是她本人親自來委托的嗎?對了,這是她的相片。”
我說著急忙翻出文麗的相片放在他面前。
“是她親自委托的。”殷爵看了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
“她那時到底死了沒有?”我急切的看著他。
“不知道。”殷爵回答的十分干脆。
“我不信,你不是做這行的嗎?”我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
“我只管接委托,至于委托人是人是鬼有什么關(guān)系?我勸你還是別刨根問底了,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嗎?”
“我知道,但是心里始終放不下。”不把這事情弄清楚,我總覺得這心里跟貓抓一樣難受。這頭緒越理越亂,真是一件燒腦的事。
“有空想那些,不如先想想怎么把債還清,如何甩掉那只纏上你的枉死鬼。”
“委托人又不是我,難道你不怕我賴賬。”我就覺得奇怪了。
殷爵笑了,我卻覺得有些冷。只聽他緩緩說道:“你不會,也不敢。”
“為什么不敢,反正也沒法律效應(yīng)。”我死鴨子嘴硬。
“呵呵,你可以試試。”殷爵慵懶的靠在沙發(fā)里,一手撐著頭。眼中意思很明顯,想死你就試試。
我膽子不大,而且他確實救了我,我不敢試,態(tài)度頓時軟了下來。“我確實沒有這么多錢,一時半會也還不上,能不能分期慢慢還?”
“不能。”殷爵冷酷無情地拒絕。
“那你要我怎么辦?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我這缺個助理,反正你也沒工作,就在這打工還債吧,什么時候還清了,什么時候離開。”
“薪酬多少,工作內(nèi)容呢?”就算要還債,我也不能太吃虧不是?
“包吃包住,每月3000+獎金。工作就是協(xié)助我完成客戶委托,然后承包這里所有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的活。”
我心想,對于我一個剛出校門的學(xué)生來說,這薪酬是不算低了。可是要做兩份工作,于是我問道:“獎金怎么算?”
“按委托金額的百分之三給你。”
我算了算,就拿我這個委托來說,完成之后我就能得到600,還真是不少了。于是我立即點(diǎn)頭:“這活我接了。”
殷爵二話不說,拿出一份簡單的雇傭合同讓我簽了。這合同很像他的作風(fēng)十分簡單,我很爽快的就把賣身契簽了。等我簽完合同,殷爵才告訴我。
“我忘了告訴你,欠我的錢按三分利計息。”
啊——,我在心中咆哮,殷爵你這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