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財伯快速的來到了一樓,只見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關(guān)上的后門此刻是大開的,外面的地上還躺著我開始貼上去的那張鎮(zhèn)邪符。
財伯走過去撿起了那張鎮(zhèn)邪符,又看看外面的夜色,回頭說道:“看來,有人在暗中搞破壞!”
我的心里也是這樣的推斷,因為鎮(zhèn)邪符具備著靈性,異類是難以觸碰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把這張鎮(zhèn)邪符給扯下來,更是不可能破門而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在暗中搞破壞,在我和財伯在樓上的時候拿掉了鎮(zhèn)邪符,讓后門失去阻擋的效果。
只是除了鎮(zhèn)邪符之外,我在這棟樓的四周都貼了封鎖符,按道理來說那些臟東西也是不可出不可進的,之所以貼鎮(zhèn)邪符在后門,防止的也就是特殊意外,總體來說就算沒有鎮(zhèn)邪符,四張封鎖符也是可以起到奇效的。
懷著凝重的心情我和財伯來到了小樓的東側(cè)角,見到那本來貼在東側(cè)角樓體之上的封鎖符竟然被撕成了兩半,四張符是一體的,現(xiàn)在一張被撕掉,那么其余的三張也就起不了任何的效果,看來兩個臟東西,真的跑了。
財伯深深的嘆息一聲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這些臟東西要不就不要被纏上,一旦被纏上的話那么就是怎么都甩不掉的,今天晚上沒有拿下他們還已經(jīng)得罪了他們,接下來他們肯定是會報復的,而且防不勝防。
最關(guān)鍵的還是龐大屯,開始我們沒有動手之前龐大屯也許還可以活多幾天,現(xiàn)在動手了,要是那些臟東西再回來的話,龐大屯就會十分的危險,我和財伯,估計也難以幸免。
想著這些事情我的腦袋就有點痛,爺爺失蹤的事情,陳思妍現(xiàn)在也不見了,柳青那里隨時可能發(fā)生危險,如今還出現(xiàn)龐大屯的事情,真是壞事不來就不來,一來就接連不斷的到來。
回頭正準備說話,見財伯的神色有些不對勁,瞇瞇眼睛,問道:“財伯,怎么了?”
財伯明顯發(fā)呆了一下,隨后搖搖頭說道:“沒什么,只是在想接下來要怎么防御,不然等到他們來報復的時候我們會十分的被動。”
“不過,不管他們什么時候來,現(xiàn)在都要先去查探一下,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走了。”
財伯那么一說我也想到了這一點,卻是忽略了財伯不自然的神色,趕緊和他又回去了我家,從一樓開始除了店鋪不需要查看之外,角落的位置這些都認認真真的查找了,確定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才上去二樓,打開了另外的一間房也查探了一番,隨后才上去三樓。
我家里有兩尊祖師爺,除非臟東西是想煙消云散,不然的話都是不會進去的,所以我和財伯也就沒有浪費時間去查,而是到了上三樓天臺的樓梯口和一個隔出來的簡單隔斷查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問題才回到龐大屯的房間。
目前來看兩個臟東西都已經(jīng)走了,只是龐大屯這個樣子也不是個事。
和財伯合力把他抬上了床,房間的所有窗戶都被關(guān)上,為了保險起見我都貼上了符紙,雖然龐大屯的身上已經(jīng)貼著一張鎮(zhèn)邪符,但這些東西寧愿多浪費兩張,也好過發(fā)生問題的時候,已經(jīng)無法補救了。
然后財伯也查探了一下龐大屯的情況,只是被女鬼上身之后陽氣有點受損不是什么大事,等到明天早上起來也就可以好了。
忙完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十二點多鐘,有點困的我送財伯下了樓,按照他的交代把后門關(guān)上之后又貼上了鎮(zhèn)邪符,雖然作用可能不大了,但終歸可以求一個心安,這才回到了三樓。
忙乎了一場沒有任何的收獲我的心里特別的郁悶,只是再郁悶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把自己丟進了衛(wèi)生間好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整個人放松一點后我就回去了房間,不過沒有馬上睡覺,而是拿出了爺爺留下來的符咒大全仔細的看看。
從小到大爺爺已經(jīng)教過我很多的符文刻畫還有各種類型的符咒作用,但相比符咒大全上面的積攢還是差上一點意思的,至少學的沒有那么全。
這些符咒不管是黑靈符還是靈符都具備著一些神奇的效果,只是看使用的人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心態(tài)不一樣佩戴的效果也是會不一樣的,剛看了三十多頁,見到了一些我熟悉的靈符,也見到一些我以前不知道但是還不錯的靈符,直到眼睛有點酸澀的時候,我才合上了符咒大全躺下,把房間的燈關(guān)掉打開了床頭燈。
以前我睡覺是喜歡黑漆漆感覺的,如果有亮光的話我就會睡不著,但是自從爺爺不知所蹤之后,我晚上睡覺都習慣有一點光,不然的話我總是感覺到在黑暗里一點都不安全。
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這兩天忙碌的事情太多了,特別是陳思妍的事情,明天看來要想辦法找到她才可以,現(xiàn)在從所有的事情來看這一切都和陳思妍脫離不了任何的關(guān)系,特別是她現(xiàn)在也不見了,更是讓我懷疑。
想到今天得到的照片,我睜開眼睛從一旁拿過來,陳書博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但是卻被人畫上了驅(qū)尸符,被驅(qū)尸符操控的人是不會說話的,所以陳思妍所謂那封信和他爺爺?shù)慕淮际羌俚模瑥拈_始她就是在騙人,只是可惜現(xiàn)在知道這些也沒有什么用,我爺爺還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這一切找到陳思妍,估計也就會有答案了,只是怎么找到她呢?
我皺皺眉頭,那個年長的警察和我說陳思妍的親爺爺在十五年前生意失敗跳樓死了,父母也不在人世才被陳書博收養(yǎng)的,只是她爺爺生意失敗跳樓還可以勉強的說得過去,可是她父母出什么事情了呢?為什么他們出事的時間似乎比陳思妍的爺爺還要早的?
我坐起身來,感覺自己似乎有點頭緒了,陳思妍算起來也是個命苦的人,她現(xiàn)在肯定欺騙了我正在做一些事情,甚至可以說是在利用我,只是動機是什么?一個老師能有什么動機?難道是因為她的親人,真正的親人?
這樣的念頭在我的心里萌生,我就難以抑制,大有現(xiàn)在就去追查陳思妍全家上下資料的意思,也許可以捕捉到一些什么,只是現(xiàn)在大晚上的,就算去了也找不到查探的辦法。
決定明天去陳思妍戶口所在派出所查探一下的我躺下來,大廳里卻是傳來了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打爛的聲音。
我這幾天都是精神高度集中的,剛躺下去的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而且雙腳就套上了拖鞋起身,還順手從床底下拿出來一張鎮(zhèn)殺符,面對這些害人又累己的臟東西,我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沒事你干么就是要去嚇人和害人?。?/p>
雖然覺得家里不可能有臟東西,但我還是打開了房間里的燈才去開門看向外面大廳,就聽到了一聲貓叫,看向大廳的窗口,一只貓蹲在那里,一雙眼睛在這個晚上閃閃發(fā)亮,似乎也在看著我,讓我的心里有點發(fā)寒。
不過見到是一只貓,估計是碰倒了什么東西,心道一聲草木皆兵,我也關(guān)上房門回去從新躺下,鎮(zhèn)殺符就放在了床頭柜,這樣要是出事,我就可以第一時間的弄死那玩意了。
迷迷糊糊的我慢慢的就睡著了過去。
忽然,我感覺到什么東西壓在我的身上,我想要睜開眼睛來看卻是怎么都沒有辦法睜開,似乎在做一個真實,有好像不真實的夢境。
夢里我被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綁了起來,可是我卻是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只有她很漂亮的那種感覺。
她脫掉了我的衣服,然后就壓在了我的身上親吻我,還撫摸著我,任我怎么吶喊和掙扎都沒有任何的作用,隱約還能聽見她對我說她看上了我身體里的一樣東西,她要做我的女人,要得到我,這樣她就可以去投胎了。
懵懵懂懂之間我見到那個女孩脫掉了衣服,似乎要對我做什么,忽然我就見到了她的臉,正是纏上了龐大屯的那個女鬼。
我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啊的一聲大叫起來竟然崩斷了綁著我的繩子一下子坐起身來,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坐了一個夢,看向外面天已經(jīng)亮了,陽光通過窗戶照射進來,暖洋洋的。
摸摸額頭竟然出了一身冷汗,看來是做噩夢導致的,正準備起床準備新的一天,我卻是僵直了身軀,因為我記得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是穿著褲衩的,可是現(xiàn)在卻是什么都沒有穿,那條褲衩竟然在地上。
再看旁邊,鎮(zhèn)殺符也落在了墻角,可是房間里的窗戶我都關(guān)了,哪里來的風?
頓時我就頭皮發(fā)麻,難道昨晚那個女鬼沒有離開,而是還在我家里,難道祖師爺沒起效果嗎?
我快速的起身穿上了衣服洗漱都沒有就跑出去,頓時整個人呆愣原地,目光看向那供奉著的兩尊祖師爺,心里莫名的產(chǎn)生一種憤怒,對陳思妍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