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覺得跟廖正陽在一起久了我臉皮會越來越厚,跟秦瀧呆久了好怕有一天自燃身亡啊!
李道長涼颼颼地說:“干活呢,讓你們來談戀愛地呀!”
我趕緊跑過去幫廖正陽抱水,他也沒在客氣,給我遞了一箱,自己又抬了兩箱過來。他原來那件衣服拿來當(dāng)抹布了,刮掉泥之后又用水沖了半天。
李道長的萬能小帆布包里頭掏出了一卷紅棉布,就是我們經(jīng)常拿來開光用的那種東西。他們把骨頭在上面拼好,我們四個人在槐樹底下干吃泡面積當(dāng)晚飯。
期間又有一個村民過來,還以為她也要敲詐我們一筆,結(jié)果一走進(jìn)就被熏跑了。擺好尸體后,李道長掏出了一瓶東西,好大一股臭味。據(jù)他說那是童子尿,他還參了一些黑狗血,陽氣最足,鬼一碰到這些東西就被被十萬伏特電了一下,到時候花婆婆想?;ㄕ幸餐挡蛔摺?/p>
結(jié)果沒到晚上,我們就被淋成了落湯雞,我們四個慌不擇路的跑回了車子上,我拿紙巾吸著身上的水說:“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廖正陽從后視鏡里翻了個白眼給我:“你別烏鴉嘴啊!”
還是李道長深謀遠(yuǎn)慮地說:“此事卻是不妙,這雨一下,淋大那些東西全被沖沒了,她什么時候過來我們也不知道。”
我雙手合十說:“希望雨快點(diǎn)停吧!”
可事與愿違,我這樣誠心誠意地祈禱,老天爺反倒越下越大,我們原本打算四個人輪流去外面蹲守地,但那雨絲密地雨刷都不夠時間擦亮視野的。
四周的玻璃窗全是霧氣,這邊剛擦掉很快又聚集起來了簡直讓人無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睡夢中一腳踩空驚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天都黑的透透地了。
因為下雨的緣故,天上的月亮沒露出來,黑漆漆地一片。我打開了車燈,才看到大家全都睡了。我打車門想下去看看,剛出去就被冷地一激靈,趕緊躲回了車子上。。
“砰”地關(guān)門聲這才把他們都給驚醒了,廖正陽問:“幾點(diǎn)了?”
我掏出了手機(jī)一看,11點(diǎn)了,“哎,我手機(jī)怎么沒信號了?”
廖正陽趕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jī)一看,“不可能啊這地方又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再說了昨天那些鬼都去投胎了陰氣也沒那么重了啊,怎么回事?”
我說:“剛才我出去外面,冷得不行,就跟在冬天一樣。”
李道長說:“你打開車燈照一下。”
我們把車子朝著井邊的骨頭架子停著,廖正陽一照,還好,骨頭還好好地躺在哪里。
秦瀧說:“她來了,大概在等著我們出去呢!”
他這一說,我的雞皮疙瘩立馬就起來。我看著一圈四周,車子外面沒什么紅眼珠子或者沒臉的人,除了……排斥了別的地方,我把頭轉(zhuǎn)向了我這邊的車窗。
“??!”我彈起來往秦瀧那一靠,兩只手纏著他的脖子當(dāng)救命的浮木,抖著聲音說:“這……這邊。”
我靠邊的車窗出現(xiàn)了一張面目表情的臉,不,她的嘴還是笑著的,或者是嘴咧到近似笑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