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上貪婪地吸食著供香,吃酒撕肉熱鬧地在開著派對。我趕緊拽了拽就近的秦瀧的袖子,他輕聲“嗯”了一下。
我往前爬了一下,又把廖正陽和李道長給推醒了。李道長還沒反應清楚情況,我指指水井邊,李道長瞪大眼睛往那邊一看。
我也跟著往那邊看過去,“香燒的很快,看來是來了。”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仔細一看,果然插在地上的那些香都以飛快的速度燃燒著。李道長之前說這個香呢就信號一樣,那些鬼只有嗅著這個味道才會順著氣息找過來。
李道長趕緊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保鮮袋,丟到中間兩手蹭了一大片往自己的臉上抹去,他比劃著讓我們也跟著做。
我們抹了一張煞白的臉又涂了兩大團的胭脂,畫了重重的眉毛還加了口紅。我的臉是什么樣子我是真的無法想象了,李道長最后讓我們每人喊了一個銅錢,又戴了一定寫著“差”字的帽子。
他掏出了一個銅盒子,叫我們閉眼,眼皮上一陣涼涼地,他說:“給你們開陰眼,等下千萬別說話,特比是你,許諾!也別睜眼睛。”
我說:“不睜眼睛我怎么看的見路?”
“這眼睛可比你自己的好使!好徒兒,走起!”
我還在納悶,卻發(fā)現我跟前的畫面就跟在看IMAX似地,別提多清晰了。廖正陽拿著一個小銅鑼一敲,那些正在吃餐的小鬼們被驚嚇地全逃了。得,這又是發(fā)傳單又是上設誘餌的,全白忙活了不是?
廖正陽還在吆喝,“鬼差大人駕到。”
不對,我看他的嘴巴壓根就沒動,怎么說的話?
“腹語。”
我往秦瀧那一瞧,他壓根就沒閉眼睛,也沒閉嘴。插著口袋好悠閑地走在我旁邊。
李道長粉末登場,就跟京劇里面的走臺一樣,一只手背在身后左跨步,右腳跟。右跨步,左腳跟。他一上場,指著地上那些祭品對廖正陽說:“這是什么東西?”
廖正陽看了一下,狗腿的說:“大人,這是貢品。”
李道長爆喝道:“憑個凡夫俗子居然陣仗比我還有派頭,給我攪了他們!”他一甩袖子走到一邊,廖正陽朝我一瞥頭,我也趕緊過去打砸踹踢。
李道長還不過癮,指著那些小鬼藏身之處說:“這些個,本大人過來也不知道壁行躲開?去,把他們的名號記下,帶我回去稟告冥王大人托生他們豬狗輩去。”
此言一出,那些小鬼們急忙慌張地推搡著走出來,跪倒在地上雙手托著個金元寶說:“大人饒命,小鬼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人。小鬼們被困在此地上百年了,也就今日方有人來祭祀。。”
李道長指著他們說:“爾等為何不去投胎還在人世徘徊?”
小鬼們左瞧右看,終于有一個拱出個領頭羊說他們這些人要么是被死后被藏在這里的要么是誤入此地的,反正來了就再也沒出去過。后來來了個花婆婆手上拿了個一根牽魂繩很是厲害,他們不敢造次,只能聽她差遣,直到幾天前有個道士把這陣法給破了他們才能出來。
怎么在這個版本里面花婆婆成了后來過來的外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