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跑了下來,在漆黑的夜里,秦瀧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出了一圈光暈,但這抹光很快就消失了。
這該死的救世主秦瀧說得唯一那句話居然是和花婆婆宣得宣戰(zhàn)之言!
我啞口無言地站在原地看著秦瀧身影漸淡,終于消失地?zé)o影無蹤。“滴零零零零”一樓的座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這鈴聲就跟按鈴一下,我一下反映過來,扭頭一看,一個面目全非的傻子奶奶扭曲地躺在地上,二樓還有一個被咬死的中年婦女。這電話我是絕對不能接的,我一溜煙地跑回了家,把自己鎖在了衛(wèi)生間。
一開燈才看見我的臉上和身上全是血漬,我趕緊把自己清理干凈,躡手躡腳地回了房間剛躺下,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又響了,一個陌生來電。
老媽被驚得彈了一下,我趕緊跑了出去,“喂?”
是秦瀧的聲音:“怎么不接電話?”
“我剛聽到啊”,我說。
秦瀧問我:“出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說了,然后無限惆悵地說:“怎么辦,明天警察過去一看,里面全是我的腳印和指紋,以為我殺人兇手怎么辦?我這是說也說不清楚。”
秦瀧一旦都沒被觸動,無平無仄地說:“人死的這么詭異,怎么可能是人干的。”
我靠在墻壁上撥彈著指甲無奈地說:“大哥,我們?nèi)祟惿鐣F(xiàn)在是講究社會主義的,無鬼神論的,當(dāng)然!我是相信你們……呃,所以,我沒有道理去解釋啊。”
“那你干嘛大半夜還跑出去?本來就是個容易招鬼的身子,還不老實(shí)。”難得聽到他有點(diǎn)起伏的語氣,不過內(nèi)容有點(diǎn)叫人不愉快。
我一怕大腦:“對了!正陽和李道長還沒回來呢。”
電話那邊沒人回答,我說:“上次虎子那個事情,他們都被人給抓住差點(diǎn)互相掐死對方了。”
電話猛地掛斷了,我按亮了黑掉的屏幕,調(diào)出了通話記錄果然是一片空白。切,來無影去無蹤,當(dāng)自己是什么鬼影大人嗎?我撓撓頭,看了一眼窗外。
看不到月亮的影子,星星也個蹤跡。已經(jīng)是夜里三點(diǎn)多了,天起涼的時(shí)候,我冷地一哆嗦,嘆了口氣,正打算下樓去找找廖正陽他們。
一垂眼就看見外面小道上兩個身影,前面那個沒穿道袍,后面跟著的那個耷拉著腦袋有點(diǎn)小心意義地樣子。再仔細(xì)一看,真的廖正陽他們。
我開心地下樓去開門,“你們回來了!”
廖正陽好像被我嚇了一跳,愣了一下才伸手按著我的眉心往后一推,“嚇?biāo)牢覀兞?,你自己偷偷跑回來了也不和我們說一下。”
我理虧,我那時(shí)候嚇得還真是一個屁滾尿流把他們都忘腦后去了。我決定說個小謊,:“找了一圈,沒找到你們。對了,你們?nèi)プ氛l了?找到人了嗎?”
“好晚了,早點(diǎn)睡吧!”廖正陽說,“明天和你說。”
老媽在一樓給他們收拾了客房,師徒兩個前后走了進(jìn)去把門一關(guān)??蓱z我心里還掛記著書記老婆的事情,翻來覆去地一宿沒睡,擔(dān)驚受怕地挨到了天亮。
廖正陽他們沒出來吃早飯,我胃口不好,喝了兩口粥在沙發(fā)上呆坐了一會,就去村子里面逛了。
書記家圍著一圈人,遠(yuǎn)處還停著好幾輛警車,我心虛地問問旁邊的人:“怎么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