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他說:“但要是真心想修道的是不會是考慮這種情欲的事情。”
王家小姑娘閃爍著一雙憧憬地眼睛帶著向往的語氣問:“有沒有什么得到高人為了邪魔兒而甘愿浪費一身修行的?”
李道長說:“這種傻子擱哪都不少見,道家的有,和尚也有。之前有一個執(zhí)念特別深的道士叫道已,一身天生的浩然正氣可惜下了一次陰間就被邪物給迷上了,枉費一身幾百年的修行。”
不知道為什么我聽著特比不順耳,總覺得李道長那看似可惜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冷笑。我旁邊已經(jīng)是淚海和粉紅泡泡的氣氛了,王家小姑娘說:“他遁入魔道了嗎?”
“……沒有”,李道長看來不想和我們這些小姑娘閑扯這種粉紅逸事,有點不大耐煩的回了一句。
我奇怪地問:“幾百年的道行?他是妖怪啊,還是神仙啊,不會死嗎?”
李道長淡淡地說:“修為高的高人依然是超脫俗物束縛。”
“噶?”
他回頭看了一眼,輕蔑地說:“說了你也不懂,你雖然有慧根但是心術不正,我們道門中的事情你少摻乎。”
我老大不樂意了,要知道小時候老師每回在我的成績單的評語寫的第一次就是樂于助人,要不是我刻意低調(diào)那感動中國我都不知道拿幾回了,社會的宣傳標語早就不是向雷鋒同志學習了,而是向許諾同志致敬!
王家小姑娘忒不會看臉色了,跟著附和說:“許諾姐我知道,好男色,叫她入了道門那就是把黃鼠狼擱在雞窩里面了,要敗壞門風的,那肯定要霸屏社會新聞板,熱點話題就是#道門淫亂#。”
“去去去”,我推推她,訓斥這嘴沒開關的小丫頭,“這么埋汰你許諾姐,看我還疼你的不。再說,咱李道長這樣高人能聽你這屏蔽詞匯嗎?”
她枕著我的胳膊跟我撒嬌,“姐兒,開玩笑呢!那也是咱家有顏值,我跟你說我表哥就老提起你來著,前兩天還拉著我打聽你的事呢!”
可拉倒吧!我就在秦瀧旁邊,那家伙沒事凈在睡覺打坐翻墻呢!我哦呵呵呵地捂著嘴扭過頭去笑,“別瞎說。”
她拱拱我的肩膀說:“真的!”
一路閑話著走到家門口,王叔和王嬸已經(jīng)回來了,王家小女兒跟我們告辭轉(zhuǎn)身進了屋,我跟李道長也回去了。老媽做了幾個小菜,屋子里面那股味道淡了很多,但是還在。
她看就我們兩,探頭看看問:“正陽呢?”
我喝著粥含糊不清地說:“送書記兒子去醫(yī)院還沒回來。”
我媽這才在餐桌邊坐下,我好久沒吃過飯了,一碗粥下去肚子就被喚起了對食物的渴望,我稀里嘩啦地喝了三大碗這才停手。我媽對我嗔罵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你看看道長和正陽到底是教養(yǎng)人家都是斯斯文文的。”
我說:“媽,你也不想我餓幾頓了。”
聽我這么一說,我媽立馬就心疼了,“慢些吃肚子吃不消的,哎,這幾天可真是嚇壞我了,多虧是正陽一直在勸我,不然媽媽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她長吁短嘆著就要抹眼淚了,我趕緊敲敲碗邊提醒她別在外人面前丟人,她說:“對虧正陽這孩子有心。這孩子倒是真的重情義,這幾天也擔心你擔心的吃不下飯,一個大小伙子每頓就吃一小碗粥。”
“嗯哼”我不屑得哼哼。
老媽撐著下巴開始八卦:“不知道是不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種習慣,喏,對面最近回來的那個小伙子,你王嬸的外甥,也整天不吃飯,還常常晚上出去晃悠,也不知道神神秘秘地搞什么。”
我心里發(fā)虛地看了眼李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