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兩個小孩一個大人鉆到了一個船板上。
剛才的一幕簡直讓我吃驚地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小孩向我一伸手,我就被人按著脖子壓下了身子,小孩扯著我的脖子。
姑娘張嘴叫了一句:“大人是找的什么呀!”
“繡繩!”他舉著手說,我被捂著嘴巴往后一拽,跟前竄出了另一個人影。稍微清醒點的那個一把推開了他,扯住了那個人影罵道:“神經(jīng)病,要是人跑來了我看你又去哪里找!”
喝醉的那個這才清醒過來,把手上的紅繩一甩就死死地纏在了那個人影的脖子上,他們扯著人就往岸邊走去了。
姑娘在我身邊說:“別回頭,別說話。”
我被男人拖著往前走,有點不敢相信纏了我脖子好幾天的那根繩子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沒了。
姑娘忽然低聲罵了一句,“天快亮了。”
我被男人拽到了跟前,他拉開斗篷,把我整個人罩到了里面,我抬著頭終于看清了他的臉,之前救過我的好幾次的男人,真名叫什么不知道,現(xiàn)在附身在我隔壁鄰居小王姑娘的表哥秦瀧的身上。
壓根就沒有讓我發(fā)問的時間我被他辦拖半抱地帶著往前走,過了一會只聽見姑娘說:“快,進來。”
我扭頭一看,跟前不知怎么變成了一口田,她叉腰捏著手帕站在田埂上。
去哪?
男人帶著我一個猛子,我大概反應(yīng)過來了,我現(xiàn)在變成附身在手帕上了!我嘆了口氣,扭頭一看,旁邊卻壓根沒有人,那個男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被姑娘托在手上遞到另一個人手上,我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說:“今天麻煩你了,穆掌柜。”
哦對對對!我說這個女人怎么那么熟悉呢,這不就是前幾天打過交道的穆掌柜嘛!
我平躺在人手掌上,抬頭就看見一張無比親切地帥臉——秦瀧,我想朝他笑笑,卻壓根就壓根就動彈不得。
穆掌柜說:“你這會惹的麻煩可大了。”
秦瀧臭不要臉地說:“他們沒看見我的臉,估計就記得是你不停地勸他們喝酒了。”
“……”穆掌柜被噎地要死,大概是順了一會氣才氣急敗壞地招呼著說:“魁二!回家!”
我發(fā)現(xiàn)這個秦瀧不僅話少而且自大完后還不知恩圖報!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搓來搓去,我從心底里發(fā)起了毛,這感覺怎么有點想臉紅心跳的沖動……
很快就雞鳴了,他把我疊好攥在手心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小王姑娘甜滋滋地說:“表哥,你怎么那么早就出去了?你在大都市呆久了才喜歡我們這小農(nóng)村吧!哦呵呵呵……”
我聽得快毛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瀧的手干燥而清涼,我窩在里面還挺舒服的,還有一股香味。王嬸熱情地招呼他吃剛出爐的饅頭,然后又大驚小怪地喊:“夭壽哦,這饅頭多燙,你怎么直接用手抓。”
一聽到吃的,我的唾液就開始分泌了,想想我離體的這幾天我的肉身肯定也沒吃過東西。我正在幻想等醒來之后要把吃些什么東西忽然聽小王姑娘說:“表哥,你拿著手帕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