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副省長打個了哈哈,示意吳默拿出一個文件遞給我,上面正是石泉縣鬼谷嶺殺人案卷宗,結(jié)案說明上赫然寫著殺人兇手張?zhí)鞂?、侯歸林現(xiàn)已抓捕歸案擇日等候槍決。
“吳省長這是怎么回事?這兩個就是鬼谷嶺殺人的真兇?”看著兩個陌生的名字,我疑惑的問道。
吳默在一邊笑著說道:“兇手是誰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件案子就此結(jié)案了,你們二位從此也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
看來這張?zhí)鞂?、侯歸林八成也是兩個替死鬼,光頭他們十幾條人命的案子,兇手說改就改說結(jié)案就結(jié)案,看來這個圈子里面只要權(quán)力夠高,一手遮天也不是難事。要不是我會一點法術(shù),只怕這件案子的兇手就是我和周一見了。
看我和周一見不說話,吳副省長開口解釋道:“當然這件案子的背后的情況十分復(fù)雜,既然你之前也表態(tài)了不會插手這件事,背后的人也同意不在找你們的麻煩,但是你們也不要去追究這件事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今天是來主要是給二位道歉的,希望之前的事你們不要介意。”
“哎呦!那怎么敢當,你是官我們可是屁民一個,你們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唄!”周一見嘴上這么說,臉上卻是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坐著椅子上兩手一攤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
吳副省長尷尬的笑了笑,接著道:“當然還有一件事,需要二位幫我一個忙,不知是否方便。”看來果然是另有圖謀,如果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我到時不介意幫一個忙。倒是周一見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翹起個二郎腿轉(zhuǎn)過頭去假裝看車廂外面的風(fēng)景。吳副省長朝吳默示意了一下,吳默從車廂里拿出一個小皮夾箱子,打開放在我們的面前,里面滿滿的擺放著一箱子人民幣。周一見好像能聞到錢的氣息一般,兩只眼睛立刻被拉了過來。
“這是我們吳副省長的一點意思,事成之后必有重謝。”吳默把箱子推倒我們的面前,微笑的說道。
周一見眼睛瞪的老大,吃驚的說道:“這是給我們的?那個...咳...吳省長你放心這個忙我們幫定了。”話沒說完手就朝箱子伸了過去,一把抱在了身上。他都已經(jīng)收下別人的錢了,我也不好說不答應(yīng)了,不過還是要問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如果不在自己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話,還是讓周一見趁早把錢還給他們。
這個時候火車已經(jīng)開始出發(fā)了,吳副省長看著車外不斷被越過的風(fēng)景,開口對我們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這次是想請二位到我家里去捉一只鬼。”
“捉鬼?。∧呛唵蔚暮埽倚煹芤怀鲴R必定手到擒來。”周一見大大咧咧的說道,其實我也覺得捉一只鬼沒有什么難事,要是其他的妖精說不定道行太深我可能拿不下來,可要是遇到鬼我就有底氣多了,畢竟脖子上還掛著一塊鬼將符呢,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召喚鬼差,我就不信還有那個鬼厲害到能和地府做對。
“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吳副省長嘆了口氣說道:“這只鬼現(xiàn)在就藏在了我的兒子體內(nèi),白天倒是沒有什么異常,一到了晚上就會變成另外一張臉,或者說體內(nèi)的鬼就開始冒出來,使我的兒子變得嗜殺好淫力大無窮,而且是完全沒有理智,原本家里安排的保衛(wèi)人員幾乎全部都被他殺害,就連他的親生母親也差點被他毒害。我也曾經(jīng)四處找過高人修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就像小周說的一樣,捉一只鬼對你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可是最后發(fā)現(xiàn)這只鬼居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和我的兒子氣血相連在了一起。如果強行把這只鬼給除掉的話,絕對會讓我兒子氣血衰敗兒子,老實說,我今年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膝下就這么一個兒子,所以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他的性命,可是這只惡鬼又不得不除,這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這種情況我倒是沒有遇到過,鬼怎么會和人氣血相連呢?而且看他的樣子他兒子白天還是正常的,說明靈魂并沒有被鬼魂給吞噬。周一見總是一副我能解決不用他操心的樣子,讓我非常不爽他,可是他這方面也確實操不了心,看來只能到了這個吳副省長家里去了才能了解到真實的情況吧!
火車開了足足一天才到京城,原本是打算在這里下車后就直接轉(zhuǎn)車到東北的,現(xiàn)在看來是要先把吳副省長的事解決了才能走了,不然周一見也不答應(yīng),在車上一路他的手就沒松開過那個皮夾箱子。到了之后,一切的吃住就讓吳默提前安排好了,住的酒店和之前的那個破舊小旅館簡直是天壤之別,各種服務(wù)一應(yīng)俱全,果然是這城里人真會玩!
休息了一天之后,吳默開車把我們接到了吳副省長的家中,幾重進落雅致庭院不愧是高官之家,各處的關(guān)卡都有持槍衛(wèi)隊立崗放哨,看來這吳家應(yīng)該不止是一個副省長這么簡單。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大廳之中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了。有身著道袍的有光頭和尚的還有一些長相奇異的人,看來這吳家請來的不只是我們兩個了。主座上坐著一個身著軍裝的老人,雖然鶴發(fā)白眉一雙眼睛卻是犀利的很。吳默給我介紹道:“這是我們吳副省長的父親吳軍長!”
原來是軍長,難怪這庭院里到處都是持槍的軍人了。正在思索的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人跟我們打招呼:“兩位能接到吳副省長的邀請果然是高人,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的了。”
“劉天賜!小爺我正要找你算賬呢!”周一見立刻火氣十足的揪住了他的衣服,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周圍的目光立刻聚齊在了他倆的身上,我只好上前把他拉開,畢竟這里的場合不同,雖然石泉縣的事十有八九和他有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我們畢竟沒有證據(jù)。這個時候吳副省長也走了過來,對我們兩說道:“兩位在車上不是答應(yīng)過不在追究這件事了嗎,還請你們給我一個面子,畢竟今天這里都是我邀請來的貴客。”
周一見甩開手冷哼一下,退回到我的身邊不在說話,劉天賜整理一下衣服反倒朝我們笑了笑,惹得周一見又差點發(fā)脾氣,還好我手快一把拽住了他。這劉天賜估計就是吳家的人,他真要在這里鬧起來只怕惹出的麻煩比之前的殺人案要嚴重的多。
這會吳副省長向坐在主座的吳軍長請示了一下,讓后帶著大家走進一件密室。只見放著一個大鐵籠子,里面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四肢正被鐵鏈鎖住此刻正在不停的掙扎,莫非這就是吳副省長的那個孩子?只是他的臉這會變的異常的猙獰,看到眾人進來之后居然呲牙瞪著大家,眼中不但沒有一絲的懼怕,反而像是在冷笑。
“情況大家都了解的差不多,接下就看各位的手段了,不過吳家只有一個要求,絕對要確保孩子的安全,誰能做到吳家必有重謝。”吳默剛剛說完,一個和尚站出來說道:“既然吳家小施主體內(nèi)的惡鬼和他氣血相連,不能強行除去,看來只能用我佛門的金剛獅子印來鎮(zhèn)壓封印,然后以九難渡惡經(jīng)慢慢拔出了。”
吳默讓人打開鐵籠子的門,向那個光頭和尚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既然如此,那就請圓通高僧施展神通了。”
圓通高僧進去鐵籠之后,唱了一個佛號,凝氣大喝道:“金剛獅子印”一掌拍在吳家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