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韓默?”
“是我。”
“好久不見。”
“錯,是好久沒有聊天了。”
“對。”她沉默了些許,“身體好了些沒?”
“沒有好,我怎么會打電話給你。”我停了停接著說道,“她們都說你是大美女,你就不怕我這個帶病患者?”
“還會開玩笑,說明并沒有什么大礙。”她笑了笑。
“是啊,還能說話呢。”我應(yīng)了一句,默然間就有些傷感,但只是一閃即逝。
“你也想見我?”她問道。
不錯她就是黑色妖姬,一個特別神秘的女人,主播界的神話。
“對,想要見一面,人生既然能夠安排到一起,就說明有它一定的意義。”我真誠的說道,“GOD跟我說,我們有必要見一面,聽后我也覺得也有那個必要,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當(dāng)然你賞不賞光那就是另外一件事咯。”
“聽你這話的意思,貌似是要跟我玩橫啊,韓默啊i莫不是用病來威脅我?”她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我略顯失落,“怎么可能。”
“看在你這么誠實的面上,我答應(yīng)你見一面。”
在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我是沒有想過她會答應(yīng)的,在我認(rèn)為,我只是她的一個顧客,我們存在的關(guān)系就是交易,如今生意不做了,我們還不認(rèn)識,我就覺得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應(yīng)該到此結(jié)束,在說我也已經(jīng)打算把所有的過去都埋沒在過去。
而答應(yīng)GOD那是因為內(nèi)心使指,我不知道人有沒有那種情緒,陌生而又真誠的情義。
那就是在特別熟之下,在撲通朋友之上的那種模糊的情義。
我和GOD就是這種情義。
我和GOD沒有那么熟,但是我們自認(rèn)為會為對方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這就是這種朦朧的情誼。
如今黑色妖姬答應(yīng)了,我也有些措手不及。
“那么我們在哪里見面?”
“聽說你從新高考了?”電話傳來這么一句,有些奇怪啊,她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的事?
“是啊,忘記了一段過去,卻還沒有忘記你。”
“少貧,你的風(fēng)流故事,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一愣,怎么回事?
“你還不知道你自己鬧出多大的動靜了把?”
“什么動靜?”我茫然的說道。
“在你跟C校?;ㄕ剳賽鄣哪翘焱砩?,你自己知不知道引起多大的轟動?當(dāng)然這個轟動雖然大,但是他有局限,僅僅陷于C校貼吧的爆炸。只是等到過了一些天數(shù)后,名叫李思琪的京都某校的大學(xué)?;ㄍ蝗唤槿耄堰@一次?;L(fēng)波推上山崖,只是這還沒有完,一開始的方東霞才是真正的正主,才是故事的中心。
你不知道,你的情敵有多少?
只可惜,你韓默太強(qiáng),惹的各大?;槟懔鞲裳蹨I,而自己也最終留下不善。
雖然別人都羨慕你,但是我卻覺得你可憐,你的故事有無數(shù)個翻版,有些及其嫉妒的人寫下的一些骯臟的話,還有一些善意的人去說辭一些子虛烏有,但是有許多微博大號做出一系列調(diào)查后,發(fā)表的一些東西,讓我們了解到了你。
你當(dāng)真還真是一個神人,是很多人一輩子難以攀登高峰,不論是美的可愛的張芬娜還是美的清晰的李思琪,更是美的傾城高冷的方東霞,她們都不是一般人擁有過的女人。
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聽說在你的背后,還有一位女子,許多人都說那女子驚為天人,只可惜很多都說,那個女子不存在,只是唯獨少數(shù)人說見到過那個女子照顧過你。
我也是好奇,是什么樣的人,會引起這么大的轟動,所以我選擇了見你一面,我要看看,看看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會讓那么多美女流盡眼淚的后悔。“
當(dāng)說出張芬娜后,提到李思琪,到方東霞我才淡淡的在心底起了一絲波瀾,只是當(dāng)還有一位女子的存在時,我的心才是真正的驚浪滔天,原來我的知覺沒有錯,只是那個人會是誰?
我也想看看她,不管她有多大。
我也不想管其他。
可能是沒有見面,可能是不知道她是誰,所以我對她沒有恨解,有的滿滿都是期待,都是那種淡淡的激動,就像即將成功一樣激動,也像一個孩子要收到明天的玩具一樣。
“有這么神奇?”我淡淡的笑著,算是不想說這件事情。
“嘿嘿,不好意思,提起了這么一件事情。”
“沒事,誰沒有兩個過去,如果連自己的過去都不愿意被說,那豈不是否認(rèn)了自己的存在?”
“哎,你還是那么會說,本以為你變了。”
……
我們約了一個地點,在望安路的八十九茶館里。
說實話,我還不知道非常神秘的黑色妖姬原來一直離我這么近,知道后又覺得也就那么一回事。
自己也不曾問過黑色妖姬住哪里,只是有些時候跟她寒暄過自己住哪,死皮賴臉的說,要是無聊,可以來找我玩。
而這樣也就可以完全說通,為什么她對我的一些事情是那么的熟悉,畢竟我這件事,在大學(xué)位之上可是極為出名的一件事情。
大學(xué)生因為愛情而被氣成精神病,這樣的事情,千古難出一回。
可是在魔都就出了這么一件事情,所以說轟動不轟動?
下午兩點,午后的陽光異常的辣,看著柏油路在‘蒸蒸日上’,說不心悸那真是騙人,看著這樣的人,并且還在這樣的路上經(jīng)過,總有那么一剎以為自己在經(jīng)歷火海。
從我坐下之后,也不知道等了多少次,看過多少人后。
每次看到漂亮妹子總以為那就是黑色妖姬,所以總是不自覺的微笑以對,可不曾相對那些美女竟然以為我對她們有意思,有些人竟然還上來問我要聯(lián)系方式,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
啊,這是一件多么尷尬的事情,于是我便不在校,而是低著頭玩著手機(jī),何時,我變成這樣了?
我低著頭思考,好早之前吧,不過只是現(xiàn)在完全給變了。
其實看到漂亮女子后,我總會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看著她們妖嬈的身姿,總是情不自禁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段瘋狂的經(jīng)歷,她在我身上癲狂的過往。
“你是韓默?”
就在我沉浸完全后,一個熟悉的女音突然出現(xiàn)。
我抬頭看了一眼她,很美,很網(wǎng)紅。
“你是黑色…”
“噓~”她打了一個手勢。
我明了,立馬點頭。“你喜歡喝什么?”
“我喜歡喝白的。”
我汗顏,“服務(wù)員,來一杯白飲。”
“你就韓默,看上去蠻帥的哈,比GOD那屌絲好看了不知道多少,怪不得他把你介紹給我,看來是知道姐姐的口味。”
我想不到一來就是好這么勁爆的聊天方式,我瞬間以為是打開方式出了錯誤。
“那個,你真是?”
“難道我不像?”
“聽著有些像,只是這說話的套路怎么覺得晚上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我答道。
“啊,你也想晚上發(fā)生點什么?”
么的,難道要被調(diào)戲了?
“看來晚上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令人愉快的故事了?”我再一次問道。
“哎呀,我一個女孩子都說成那樣了,你還讓人家說下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服務(wù)員正好過來,不禁瞪了一眼,我立馬臉紅。
“認(rèn)真點好不?”我實在說不了。
“我說的很認(rèn)真,難道一定讓我說,我晚上想上你?”她有些不高興說道。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立馬擺手,只是又覺得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
“我沒有得罪你吧?”
“沒有,那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問道。
“我想嘗試一下,被那么多?;◤?qiáng)者要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個味道。”
聽著這句話,我無法回復(fù),眼睛瞄著她,不知言語。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姐姐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不臟。”她貌似怕我對她身體骯臟有成見,于是出口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也就直接告訴你吧,姐姐想男人了。在主播界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和這樣的習(xí)性,已經(jīng)成了定理,你以前的那個好兄弟在我們這個圈子已經(jīng)出了名,好多女主播對他都念念不忘的,而姐姐吧,雖然沒有全身進(jìn)入這個行業(yè),但是經(jīng)常跟別人聊一些這樣的東西,自然久而久之會心動了,再說了,姐姐這個年紀(jì)要是不認(rèn)真的享受一下,到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后悔。”
“好吧。”
于是,晚上干了該干的事情,就這樣我與黑色妖姬的認(rèn)識走向了另外一個高度,只是我們都沒有挑明它。
但是她告訴了我一個我特比想知道的東西,那就是那個神秘女子,她到底是誰。
為什么我在她的懷里會那么的安全,會一點兒也不害怕。
我每一天都會非常的期待她,期待她的出現(xiàn),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方東霞的音訊開始漸漸的傳了過來,原來她回去并不是離開我,而只是為了回家表明自己的心意,她告訴我,在開學(xué)的時候一定會回來。
她還說,她真的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