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咋這么兒說話的!”這人被剛子這么一說,臉色鐵青,聲音不自覺的就高了幾個分貝,貌似是給打氣用的。
“好了,你也別說了,這事情啊你也說不清楚也管不了,你剛才說的話呢我就不放在心上,你覺得哪里舒服就到哪里待著,剛才的事呢,我們就既往不咎。”我走上去,覺得這人坑定好尷尬,于是幫他說了一下,開導(dǎo)開導(dǎo),然后給他一個臺階下,可是…
“你們還說不是流氓!個個都是這么說話的能不是流氓嗎?”他卻不高興了甚至還覺得抓到了馬尾巴一樣,洋洋得意的模樣,真是忍不住沖動上去,再說兩句。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怒道,自責(zé)道,最后道,“你也別說了待一邊去把,看著你說話我覺得有些累了,剛才演也演完了,蹦跶也蹦跶了,就這樣好不好?”
“不好!”
“你丫的有病是吧?”剛子沖山去問道。
然后剛子跟他吵了起來。
張芬娜走過來,在我耳邊說道,“你也太那個了,不過我喜歡,嘿嘿。”甚是親昵。
飄在空氣的香味,順著發(fā)香飄入我的鼻子里,瞬間心曠神怡,美中自來。
“娜娜!”她哥怒喊,剛才理虧了他覺得很不舒服,所以縱然了一個小弟大喊大鬧是為了混淆視聽,如今抓到了妹妹的把柄,能不開心,能不接著叫嗎?
“你跟一個陌生男子這么親昵。”
張芬娜也是說道,“那我還在學(xué)校經(jīng)常跟一些女子摟摟抱抱,今天這個放入,明天那個的,我還沒有跟媽媽說呢。”
本來還想接著說話的她哥瞬間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又不能在自己妹妹面前,心里那個苦澀。
聽到張芬娜說的話,我忍不住想要笑出聲,太淘氣太可愛了。
“娜娜小姐姐,算了別生你哥的氣了,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知道的,還有就是不要為了我而傷害你們之間的哥妹情。”很誠懇很認(rèn)真,就像一個拿了三好學(xué)生證的優(yōu)良同學(xué)。
只是我說完這一句的時候,她哥哥氣的臉色蒼白,都趕上要吐血了,然后并沒有結(jié)束,因?yàn)閺埛夷扔终境鰜斫o我說好話了。
“哥,你看看別人,你這么欺負(fù)人家,人家還幫你說話會是流氓嗎?我看你種種跡象,就感覺你帶著一幫人,專門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你看我回家看到媽媽的時候,會不會跟媽媽說聲,哼,讓媽媽把你的零花錢給斷了。”張芬娜我信誓旦旦的說。
她哥哭了,淚水朦朧,“別介啊老妹,哥以后不這樣了。”然后馬上走到我的身前,“你好,妹夫。我是張浩文,剛才的事多有得罪,哥向你們道歉。”
“這…”我看向張芬娜,臉色異常的緋紅。
然后扭捏了一下,“好吧我就原諒你了,你走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要是在摻和我的事,或者叫你的人一直窺視著我,我肯定會媽媽說的,說你的一些事情,忘了告訴你剛才摟摟抱抱只是一件小事,還有一件事情我要是告訴媽媽,告訴倩倩姐,我都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事情。”
“妹,你別說了,我走,我走,比賽我也不參加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張浩文說完就要走,而我卻不想,因?yàn)樗麄兊膶?shí)力我覺得我們之間PK一下,可能會對我的團(tuán)隊(duì)有一個質(zhì)的認(rèn)知。
“那個,哥。”我厚顏無恥的叫了一聲哥。
“妹夫,咋回事?”張浩文心里一個咯噔,貌似有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哥,是這樣的,我覺得哥你們的隊(duì)伍非常厲害,而我吧,自認(rèn)為我的團(tuán)隊(duì)不是太弱,所以我們強(qiáng)隊(duì)跟強(qiáng)隊(duì)玩玩,肯定有所提升的,你說是不?”
張浩文舒了一口氣,一口答應(yīng)。“你說這事啊,可以啊,妹夫說了就是。”
張芬娜瞪了一眼她哥,然后對我說道,“你怎么把我?guī)湍憬鉀Q的麻煩自己招惹上身了啊?”
“小姐姐,你不知道要是強(qiáng)隊(duì)不夠強(qiáng),我怎么拿到最高的榮譽(yù)?不經(jīng)歷打磨,我這一群人的心都非常膨脹的,再說了你哥也是無所事事,還不如讓他留下來,省的做一些你不開心的事情。”我把事情的原由闡述了一遍,
張芬娜想了想覺得很是道理,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剛才,剛才我哥,哎呀那啥的,我也說不清楚。”
然后跑了,最后丟下我們不管了。
張浩文走過來,“妹夫以后多記得在妹子面前提提好的好,生活所迫,或者壓抑啊。”
我一看他,就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下午我們又打了一場比賽,簡直如殺雞般簡單。
最后的時候,張浩文跟著她妹妹蹭飯,可能是忌憚她妹妹所以厚著臉皮跟我們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在知道,原來他的生活真的很累,也知道他非常愛自己的妹妹。
我也知道,她妹妹這么單純的原因是出于這里。
張浩文有一股潑皮無賴欺軟怕硬的心,于是一些不夠強(qiáng)的騷擾張芬娜,他就出門威脅,至于一些實(shí)力比較強(qiáng)的,他就會用背景壓迫他,讓那個人知難而退,然后還有一部分會被他打一頓啥的,然后名聲傳了出來,一些人不愿意跟她哥打交道。
然后還要加上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所以張芬娜就成了這么一副模樣。
最后是便宜了我嗎?
我也這么覺得。
不過不愿意甘當(dāng)禽獸的我,自認(rèn)不會這么輕易的顯露爪牙,吃了飯后。
張芬娜把游戲比賽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我也知道,全國所有的網(wǎng)咖參賽的無數(shù),然后一個魔都區(qū)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統(tǒng)計(jì)出來多少個隊(duì)伍。
就拿我們這個區(qū)的,都有幾十支隊(duì)伍,僅僅是這個區(qū),至于其他的區(qū)都還沒有算進(jìn)來。
張芬娜告訴我,等過兩天賽事統(tǒng)計(jì)出來,她會叫我過來打比賽。
我也是問道,要不要過來陪她,她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吃完了飯,張浩文說不要我送,自己會送自己妹妹安全回家,然后把我拉到一個小隱秘的地方,說了無數(shù)威脅的話,各種各樣的很是,隱晦的深奧的,但就是不敢直接說,所以把見招拆招,我就當(dāng)做不知道,最后張浩文無奈的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
不過最后的時候還是說了一句,“我希望你們進(jìn)展的不要太快,畢竟娜娜還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她很懵懂雖然是成年人,但是好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去想象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最后傷害到了她,所以有些東西我是不會認(rèn)同你們?nèi)プ龅?,最少要等到一個期限,至于那個期限是多少天,那就得看表現(xiàn)。”
張浩文說的我懂,非常的懂,而我又不是禽獸,自然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自然我也不是傻子,也不會讓別人對我做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jīng)放下了李思琪的事情。
向暖朝陽,春暖花開。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走吧,執(zhí)迷不悟?qū)τ谧约阂院蟮穆肥亲璧K。
想了想,終究是要告別一段落了。
于是走著瞧著,對于的一些事情放了心,打開了懷抱,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的懷抱里面,瞬間擁有了這么多,真好。
沒有了當(dāng)闊少的憂愁,沒有做吊絲的自卑,也沒有面對愛情的懊惱,現(xiàn)在我擁有的是自己。
曾經(jīng)做了無數(shù)個別人,如今總是要當(dāng)一下完美的自己。
晚上的時候,黑色妖姬跟我發(fā)信息說自己開直播了,需要我的陪伴,也說了很多東西,反正就是以后直播的事情會變少,也變向的問了問我當(dāng)下情況,當(dāng)然大多數(shù)都是比賽的事情。
下了直播后,喊了一聲還在打直播打單子的剛子小白還有劉石旦幾個人去路邊吃一下燒烤,喝點(diǎn)酒,緩解一下人生。
當(dāng)然說肯定不是這么說,借口要冠冕堂皇,不然會被鄙視的。
我跟他們說了一聲,為了慶祝贏得了比賽還有工作室以后的飛鴻騰達(dá),我覺得有必要要給自己一個獎勵,于是來到路邊喝了一點(diǎn)下酒,最后跟剛子說了一下心中的抱怨。
發(fā)泄了一下這些日子來的苦悶,以及把對于李思琪的感情終于道了出來,把一直困擾自己,逃避的事情說了出來。
喝了一杯酒,趁著酒勁把所有以前不敢的說的話,全部對剛子苦訴了。
或許我是想通過剛子嘴口讓舒文婷知道,然后在通過舒文婷的枕邊風(fēng)吹出一點(diǎn)到李思琪的耳朵了,我想告訴她。
我放下了,也想告訴她,我不在意了。
人生的路上總會遇上一點(diǎn)人渣,不然我又怎么會吃一鱉長一智呢?
我忘不了這夜晚的舒適,也忘不記這么多天的壓抑的心態(tài)在那一刻被爆發(fā)出來的輕松,但是我會忘記這么一個女人,她曾經(jīng)給我?guī)磉^的傷害,這種痛,這種苦,我只希望我悟了后就不再有了。
我也忘不記剛子的那詫異的神情,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