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聲言笑,“走你的。”
小白哈哈笑道,“哎呀,怎么我不知呢?”
我說著佯裝就要打過去,這是劉社長也是笑道,“李剛,并不是每個人都是你啊,我們?nèi)齻€都是,這樣小說下,就是你不純。”
“我去!都這么老的人,還有BB個勁。”說著快步跑開,忍不住還回頭嘲諷了我們一臉,然后跟前面的給我們開房的姐姐有說有笑去了。
老手啊。
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來到三樓。
然后就看到剛子貌似跟熟人打招呼般,于是我們加快腳步上去,默然不想到看到的是,劉白皙。
我只見劉白皙說道,“李剛,干嘛一定要跟著韓默混?看他那模樣?有什么吊用?”
李剛也不說我為什么要跟我混,而是直接說道,“那我要跟誰混?”
“跟白皙混啊。”一個妹紙突然探出腦袋,嗯?這人不是我們班跟謝詩雨玩的好的妹紙嗎?
“咦!我們不是同班同學嗎?”剛子對著妹紙直接問到。
“是啊。”
“那你是跟她是什么關系?”
“我…這…”
這時候劉白皙站出來,“我們是好朋友。”
妹紙叫葛穎捷,聽有人說她跟謝詩雨是來自一個地方的,還是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同學關系,我聽到的時候,都暗暗怔道,這兩人不是親姐妹都快是親姐妹了。
“啊,是好朋友啊。”
“當然。”
“這樣吧,我跟你說,我跟我默哥混每個也就那么幾萬塊錢,我跟你混,我有多少月餉?”剛子也不愿意寒磣了,開口直奔主題。
“哎呀,看過說大話,沒看過你這么說大話的。”葛穎捷聽著不樂意了,帶著略濃的狀不好表情弄的太多,所以那個神情古怪的蠻有些意思。
看著剛子死了心跟我,劉白皙眼睛一亮,不過轉而即使卻是皺眉,“劉哥,這是?”
“哦,跟默哥吃了個飯,現(xiàn)在KTV玩一下。”
“默哥?”
“對呀,以后在外面我都叫他默哥,跟剛子一樣,跟他混了。我不一樣,如果你要我跟你混,一個月幾千塊錢就行,我不是剛子小白,一個個幾萬的,我還是剛起步,所以月餉比較少。”劉石旦也U幣含蓄,直接說道。
可能是他看清楚了劉白皙的嘴臉,可能是覺得以后也不想跟這個人好了。
“誒!劉石旦啊,這就是你的錯了。一個月幾千太看不起自己了。”小白聽著不樂意,直接打斷。
這個時候,我該出場了,是我裝逼的時刻了,“那個,你應該是我們的一對這次出賽的輔助劉白皙,然后還是跟社長一個地方的同鄉(xiāng)吧。當然,你要我的人跟你混,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要記住,千萬要給他們一定的月餉,不然我可不樂意!”
“你就是韓默吧,怪不得詩雨這么會討厭你,一副吊耳當啷的模樣,會討人喜歡嗎?”葛穎捷又站出來給劉白皙說話。
這個時候,前臺小姐終于過來了,“剛才那位先生,你們要的豪華包廂,還有…都準備好了。”
然而,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不就是打臉嗎?“這位姐姐,有沒有比較好點的酒?還有一些開胃菜啥的?”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這里的酒都是一些平常不算名貴的酒,當然你要是想要,我們工作人員還是會給按照你們的要求去買一些來,只不過當中的提成…”這位姐姐不好意思說道。
“這都是小事。我這人不怎么喜歡說什么牌子,以前是俗人,現(xiàn)在更是,這樣,你去給我買兩瓶八千塊的紅酒,囊中羞澀。”我不好意思說道。
“我去,八千塊的酒?給我也來一瓶吧,喝不完帶回去喝。”剛子也說上了。
然后這個時候小白看著我兩,“都買了,我也買一瓶吧。默哥買的兩瓶另外一瓶給劉社長,就當再次慶祝。”
于是這位姐姐笑的合不攏嘴,就這么四個人,可以給她帶來了一千提成都有,哪有不開心的。
“好的,好的,你們?nèi)デ胺絍IP包廂X號。”說完姐姐扭著腰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
然后葛薈婕看著我們,那眼神,無法忘記啊。
誰喜歡跟你開玩笑啊。
劉白皙臉色很難堪,葛薈婕想對我笑,又不好笑,所以非常難受。
我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葛穎捷,笑意深然。
不過回頭的時候,卻看著劉白皙略顯蒼白的臉色,模樣不知道多難堪。
“默哥,那個葛穎捷長的也有些模樣啊,怎么就是這樣的女人?”小白在走遠后突然問道。
“你懂什么?”剛子直接說道,“女人沒有錢,能漂亮的起來嗎?”
而我不想做解釋。
酒來了,劉石旦看著我五服投地,剛子跟小白喝著紅酒一直嗷嗷叫嚷著,大部分都是給公主喝了,至于我的,當然是慢慢品嘗了,當然是與佳人飲酒。
剛子經(jīng)?;燠E在這種場合之間,所以總是把公主逗的笑個不停,但是小白跟劉石旦兩人比較郁悶,就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那個尷尬模樣,后來被剛子一直嬉笑當做把柄。
很多年后,每次來KTV他總是要嘲笑一下這兩個人。
一場KTV下來,花了六千左右,然后兩瓶酒兩萬多,看著我刷卡的時候,劉石旦的眼睛一直盯著,盯著。
我花這萬塊多塊錢是想告訴我的兄弟們,為你們發(fā)一些錢,我愿意。
剛子是知道我省錢的,小白也知道一點,但是劉石旦不知道。所以劉石旦剛開始認為沒有他們有錢,或者沒有他們混的好,對我那種支來喝去的。
“默哥,以后我也有這種一下子直接刷兩萬多的機會?”劉石旦開口說道。
“有,并且還不止!”我堅定信疑的說道。
這不是承諾,這是事實。
……
第二天遇到劉白皙的時候,他臉色非常不好看,并且匆匆忙忙的從第二縱隊走來。
不過當清楚我們的時候,突然變得陰冷笑道。
我們相視一眼,各不說話,然后等劉石旦問了一些事情后,各自回到教室。
“那個,韓默。”等我一坐下,一道倩影出現(xiàn)在我身前,我抬頭看了一下,是葛穎捷。
“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我略顯紳士的說道,就像完全昨天的事情完全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昨天他幫著劉白皙想要挖苦我們,讓我丟臉,可惜最后見到我們的腕力之后,變得非常陰郁。
“昨天,有些不好意思。”
本來昨天就風光了一把,如今葛穎捷走過來所有的目光都匯集到了這里。
只是葛穎捷說出這句道歉后,一個美麗的身影帶著怒意上來,“韓默,你是不是欺負我們葛穎捷了?”
“對呀,韓默,看你不是那樣的人,怎么會弄出這樣的事情來?”白道生附和著謝詩雨說道。
“白道生,怎么哪里都有你身影,你是不是很閑,又或者逼事非常多?”剛子一下子站起來,剛子人高馬大的,讓人總是會聯(lián)想起街邊上的人。
所以當剛子站起來之后,白道生的兩個狗腿子都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就連白道生自己都退了小一步。
好男不跟女斗,但是一個男的經(jīng)常站在你臉上嘰歪,會讓人開心不?顯然不會!
“你很狂啊,我他么怎么什么事情都會有你?你他么的跪舔就別來惡心我,行不?你有兩個錢?很多?那錢是你自己賺來的?還是讓我問你,你爸擁有多少資產(chǎn)?魔都這么大,看你這逼樣,也知道你家里沒多少底貨。有兩個錢真的可以很吊?”我站起來笑問道。
這就是當年的我,那些年有人跟我比錢,我會問他自己有多錢,然后問他爸有多少錢。
這是套路,你跟我比,沒有得比,錢不是我們的。然后比爹,你爹有多少錢,我爹多少錢?然后比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現(xiàn)在,我可以不跟你比爹了,比自己!
“你!”白道生就像被我揭了老底一樣,那個神情,簡直都要吃了我一樣。
謝詩雨一直看不起我,不知道是誰吹的耳邊風,也不知道,生來就是看不起我這種人。
于是:“你很有錢?你家里很有錢?”問完話的時候,嘴角一撇。
“我家里沒錢,我自己也沒有多少錢。”這一瞬間,我知道了,謝詩雨是有家蘊的人,只是我跟她,貌似之間的那種隔閡永遠也解決不了了。
剛才這么狂的話,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以前比過爹的人說的話。
葛穎捷馬上站出來和解,只是到了這個局面,已經(jīng)完全沒有用了。
白道生對著謝詩雨到了一聲謝,冷了我一眼后,帶著自己的狗腿子走了。
“穎捷你怎么為這種人渣說話?”謝詩雨瞪了一眼葛穎捷,然后拉著葛穎捷走了。
“默哥!”小白跟剛子走過來就想安慰我,我擺了擺手,“沒有必要跟一個女人過不去,我們做的踩著男人,而不是踩著女人。剛子不是說過嗎?有些女人注定只是當胯下之物用得。”
“精辟啊,默哥。”小白獻媚的說道,剛才這場紛爭,小白是沒有站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非常自責。
“沒事,大家都是兄弟。”我拍了拍小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