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夜接著一個夜走了,終于到了國慶假期結(jié)束,陸陸續(xù)續(xù)的魔都工學(xué)院的學(xué)生來到了學(xué)校,而我工作室的剛子跟小白也隨著人潮到來,他們跟我分享了很多趣事,尤其是剛子說的事情。
我聽著剛子說的一件件事情,心里很不是那個滋味,但是作為兄弟,我又為他感到開心。
不是滋味的是自己的愛情,開心的剛子得到了自己的愛情。
舒文婷跟剛子又和好了,并且剛子把自己的身上的錢花得也都差不多了,他算是真的拜倒在舒文婷的石榴裙下了,只是這并沒有結(jié)束,因為愛情總是讓人難以琢磨的,舒文婷不是在魔都而是在京城。
剛子也小心翼翼的告訴我,她跟李思琪還在一個學(xué)校,至于其他的他也沒有說,我也沒有過問的意思。
他懂我,我懂他。這就是畢生最大的情義。
……
“韓默。上次對我們說三道四的家伙好像是第一縱隊的。”李剛打著有些突然對我說道。
“就是上次那個死活對我都要進行嘲諷的家伙?”我問道。
小白點了點頭,“對,就是那個垃圾,仗著跟社長關(guān)系好,一直目中無人,總感覺自己非常高大上一樣。”
“還不止這個,他竟然還利用這層關(guān)系,不知道跟多少小學(xué)妹產(chǎn)生了原始的摩擦,真是受不了他的人模狗樣。”剛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模樣,簡直讓他有些羨慕。
“看來,他可能是阻擋我們前進的絆腳石了?”
“就算他不阻擋我們,我和剛子也不放過他的,剛子可是說好了,為我尋找我的幸福呢,我可不想我未來的女朋友被這個人渣給玷污了。”小白道。
晚上。
我們在街邊的燒烤店吃點一點燒烤,喝了一點酒,然后閑扯了好多事,當(dāng)然,這些事都是他們之間閑扯,而我的故事,我一直沒有開口說,他們不問,我不會說,他們問了我也不想說。
我只想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聽著,做一個聆聽者,然后跟他做這一輩的兄弟,不在為錢所困,為錢而繞。
吃過之后,已經(jīng)午夜十一點。
回到住處,我們各自躺在床上,借著酒性說著自己的內(nèi)心話,說著自己的夢想,想著自己未來的愛情,一時間,我竟然有些羨慕他們了。
隨著月光越來越?jīng)?,我們一個個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
上課后的第一天晚上,至于班里發(fā)生的一切,剛子和小白激烈的參加,而我就是平平淡淡的看著,導(dǎo)致班長對我有些看法。
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叫謝詩雨。她被所有人推選成了班長,理所當(dāng)然要知道各個同學(xué)的情況,當(dāng)她問道我的時候,我只是簡簡單單的闡述了一下,不過貌似她在故意刁難我,或者對我有很多的成見。
“韓默,我們聽說你英雄聯(lián)盟玩的特別好,只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段位呢?”謝詩雨挪掖道。
這一問,驚起一片波瀾。
畢竟英雄聯(lián)盟這款游戲普及的地方太廣泛了,即使玩的還是不玩的,每個人都知道。
然后又聽班長的意思,貌似跟我有什么間隔。所以一起把我擠出局,那么對于其他人來說,就等于多了一份機會,這個大好的事。
尤其是白道生更為歡心,我知道他一來就找我們談過,并且還在我面前顯擺家里啥的啥的,然后說自己喜歡謝詩雨,叫我們知難而退,當(dāng)時看那一臉高傲的模樣,然后又知道他的家規(guī)模,跟以前自己的身價壓根就沒有的比,如今還在我面前裝逼,真是有些受不了,當(dāng)時我就有點而不樂意,但是只是沒有說出來,然后也沒有道明我自己的意思,這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只是不知道,他竟然懷恨在心,還真是地地道道小君子。
“對呀,韓默,他們都說你厲害,你就跟我說一下唄,你到底什么段位。”白道生奸惡的笑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知道我段位一樣,竟然公然挑釁我,這樣是真的想讓我出丑啊。
這時候剛小小白不樂意,立馬站出來,“我默哥一區(qū)大師段位以上。”
“哈哈…。”白道生狂笑,然后指著我說道,“韓默,你自己敢說你是大師以上的段位?”
看著白道生那么自信的笑容,我發(fā)現(xiàn)了里面陰謀的味道,謝詩雨看向我,也帶著一股戲謔神情。
我不知道為什么一時間竟然有這么多的人對我這么不和善,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所有都對我有這么的敵視。
“我沒有大師段位。”我確實沒有大師段位。
“默哥,別生氣。”小白跟剛子走過來安慰我道。
“哈哈,就你這樣的也能裝逼?我跟你說,我即使不怎么玩英雄聯(lián)盟,也都是大師段位了。”白道生諷刺的說道。
白道行這么一句話誰出來,立馬有幾個喜歡玩聯(lián)盟的女同學(xué)看向他,眼冒金星。
“哎呀,不好意思,韓默同學(xué)我不知道會有這么大的影響,真是不好意思。”謝詩雨這個時候道歉。
“沒事。”我會以一個微笑,然后帶著剛子跟小白走了。
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再看一眼謝詩雨。這個女人,對我敵意太深了,竟然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讓我出丑這這么多位同學(xué)面前。
我跟著剛子小白走了后,教室里面還是一堂哄笑,但是義氣風(fēng)發(fā)的白道生聲音最大。
我們走出去,剛子跟小白一只勸導(dǎo)我,不過我只是跟他們說了一句,“每個人對你的成見難道都要放在心上嗎?”
“世人的眼,是模糊的眼,里面一層膜,外面一層紗,很容易就被誤導(dǎo),看到的與看不到的,我們都不要去在意。”我這樣對他們說道。
聽到我這話后,剛子跟小白也就沒有說什么。
我們?nèi)齻€一起去了電競社,我把自己的想法跟他們說了一遍,然后他們大寫的贊同。
現(xiàn)在有錢了,不需要擔(dān)心沒有錢收入了,不用擔(dān)心泡妞拿不出錢了,所以不怕。于是開始追求榮譽了,這個我們心照不宣。
劉社長對我們?nèi)齻€也有著不同的見地,比如當(dāng)他知道剛子是某個平臺的鉆石組實力主播,大師組上單主播后,對他非常的和善,隱隱都有著拍馬屁的感覺?;蛟S,他也需要賺錢呢?
而面對小白的時候,竟然還有些奉承,時不時的總是問路數(shù),不過小白每次到了這個都會找一些話題去繞開,不愿意回答。
至于我,他總是時不時的突然來一句使喚,當(dāng)然有時候我會去做,但是太過分了,我理都不會理他一下,然后帶著剛子跟小白直接走,至于他的計劃我們就不會放在心上。
或許這就是人,在不知道你的實力之前,覺得你有用處,然后招攬,然后知道你的用處之后,或者覺得對他們沒有多大的用處之后,就會覺得可有可無,沒有了多大的必要。
我也知道。
這個可能源于他打野,而聽剛子他們的介紹我也是打野,他就認為在場的每一位打野度沒有他厲害,所以當(dāng)下就覺得我在賽場上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必要。
他是主玩豹女,本命英雄是豹女。
就像剛子一樣,本命英雄是鱷魚。
參加比賽的選拔賽已經(jīng)開始了,那個對我們有著非常大成見的劉白皙是不是的向我們瞟來一眼輕蔑。
他叫劉白皙,大二的。
會長叫劉石旦,跟他來自一個地方,是同鄉(xiāng)。
副會長加夏侯長,第二縱隊的隊長。
這個學(xué)校有一個不與別人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學(xué)校的第二縱隊比第一縱隊強。只是第二縱隊從來不選擇人加入,也從來不跟第一縱隊玩比賽,所以他們的強被電競社的神往。
這件事很新奇,我也很好奇。
選拔賽的初始,隊員之間開始各種各樣的solo。
當(dāng)然并不是每個人的實力都是鉆石啊大師的,還有一些白金黃金的,或者以下的。
像這種實力的同學(xué),在剛開始選拔賽,在走了一個形式之后就會被淘汰掉,當(dāng)然沒有并沒有直接宣判他們被淘汰,這也是欣賞劉石旦的一點,放在別人身上,可能這個形式都不會去走,而是直接把這個白金以下的社員直接宣判死亡。
最后留下的包括劉石旦他自己在內(nèi),一共十五個人。
我們這十五個人首先開始抽簽,五五一組,分成三組。
抽簽之前,琴琴學(xué)姐把規(guī)則說了一遍。
比賽從五V五開始,每個隊伍進行三把。
然后從三把之中選擇出絕對強的選手,然后在分派第二強,第三強。
當(dāng)又分成三隊的時候,又開始隊伍之間的比賽,三把之后,如果沒有意外,那么第一隊的隊員就可以確定下來。
當(dāng)聽完之后,每個人直接選擇自己位置定位在哪里。
不過比較完善的就是,每個人可以定位兩個位置。
我直接選了一個打野,當(dāng)看到我選打野的時候,劉石旦對我一笑,意味深長,劉白皙對我撇嘴一揚,有些輕蔑。
而班長也是以一種厭惡的神情看著我,我看著這個目光,覺得計劃好難,然后又想,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的,不過卻得到了琴琴學(xué)姐一個微笑,頓時如面春風(fēng),心情舒暢了好多。
剛子選擇了上單,小白選擇了ADC,我們都是一個位置,沒有第二位置。
劉石旦選了兩個位置,打野中單。
劉白皙我瞟了一眼,輔助跟中單。
其他的人,我不認識,自然就沒有多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