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奏瘋了一般的跑,游戲也接近了尾端。
其實代練只要保持著原來段位的水準(zhǔn)大致就可以拿下比賽的賽點。只要控制好節(jié)奏,以及控制好局面的發(fā)展。
白金黃金里面總會有一股讓我們習(xí)以為常的習(xí)性。
比如上路打架,我們在刷蛤蟆的時候,我們會面臨一個問題,就是支不支援?顯然白金黃金的會思量許久,然后,然后蛤蟆已經(jīng)打完了,對方已經(jīng)上塔強殺了我方。我們才姍姍而遲。
這種利益勾當(dāng),黃金白金最是容易出現(xiàn)。
終于在我超神的那一剎那,游戲結(jié)束。
我起身非常紳士,“老師。”
“小屁孩!”英語老師見我調(diào)侃,但還是很高興的,于是打趣我道。
我嘻嘻笑道,“老師,我贏了游戲,你那個時候說的我什么什么的承諾,可以兌現(xiàn)了嗎?”
只見英語老師搖了搖頭,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樣,最后皺著眉頭說到,“有嗎?”
女人,果真都是活在謊言里面的動物。
李剛看著我二人瞪著老大的眼睛,一時間找不到參合進來的切入口。
我痛苦的說道,“?。∧憔谷黄垓_我這幼小的心靈。”
英語老師臉色微紅頗為不好意思,趕忙催著我們,“趕緊的考試去,不然還要懲罰你們。”
量有一個度,在那個度上,過了一點會不討喜,而少了一點又會達(dá)不到效果,而我做的就是首先讓英語老師知道,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我不說大話,游戲厲害,不得寸進尺,就是這么一個還有紳士風(fēng)味的學(xué)生。
其中最主要的還是游戲耍的好,然后眼神不似李剛一樣的泰迪。
我推了推目瞪口呆的李剛,“快點回去,你還想罰站嗎?”
我這句話是故意說給老師聽,我要讓她知道,的得到她的承諾于我而言還沒有不罰站的好。
李剛不樂意了,出門辦公室,一臉怨婦的模樣,“咋不多說兩句嘞?”
“你不懂!”我聳了聳間。
“你最懂!”李剛氣得不行,大呼直步的加快步伐,然后回頭還對我來了一句,“你個雛!”
我去!
我真不好向他解釋什么,我怕他哭。
來到教室時,就看到一臉擔(dān)憂模樣的李思琪,難道是試卷不好做嗎?
我坐下來看了看試卷,蠻容易的啊。
于是抬頭一看,正好與她視線對視。
她臉微微一紅,她喜歡上我了嗎?剛才是擔(dān)憂我嗎?只是喜歡上我哪里呢?
……
父親的模樣一直在腦海里回轉(zhuǎn)不斷,我與父親深談過,他說自己二十歲那年一個人勇闖天涯,最后一手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公司,因為被小人所害,最后變成泡沫,其中輝煌二十載,也是享受過人間輝煌的男人,而我站在他的巔峰的人生之下,渡過十八年的衣食無憂,做著闊少二世祖般的生活,還經(jīng)常抱怨這里那里的不如意。
人生去!輝煌成墟才唏噓。
而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打游戲維持家境,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為了自己的夢想!還有就是讀書。
這是我當(dāng)下的人生,一個看似清閑卻又忙碌的生活,一把把少年打游戲發(fā)揮到了極致的理由。
電競少年和網(wǎng)癮少年,是我們抵制的,但是我的夢與我的生活完全要靠它,我無所作為,也沒有理由去拒絕他。
我看著父親消默的厚實的背,這是一個曾經(jīng)把我扛起的肩膀,如今他蒼老垂暮,我知道他的夢還在心中,只是四十多歲的他,那里還有從頭再來的精力?
我作為這么一個男人的兒子,會甘愿庸碌嗎?不會!
父親不喜歡跟我交談,在他的眼里我是他的兒子,在他的心里我還是他的兒子,在他的嘴里我依舊死他的兒子,在他的世界里,我?guī)缀跏撬娜浚蛑皇?,我僅僅是他的兒子。
這就是父與子,只是我們之間沒有言語交談,我也知道,是我的知識點太低,他不愿意說,我不愿意去了解,于是我們各站一邊,說著自己的話,就是不愿意站在一起說。
但是這中間有一道橋梁,他要過來,他便可以隨意過來,我想要過去,我也只是輕輕一踏,便能夠站在的身邊。
只是我不愿意讓他因為我是他兒子,而遷就自己。
我想這是當(dāng)下富二代與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
在父親眼里我們始終是孩子,還有學(xué)不會的所有,他也不想我們像他一樣的累,于是他把自己的生命全權(quán)綻放,只為給我們一個溫暖舒適的港灣。
而現(xiàn)在我要做的就是賺錢,賺更多的錢,讓父親把他的的夢撿起。
讓那些曾經(jīng)厭惡的嘴臉變得慌張,變得驚愕,變得畏懼,變得一無所有!
是夜!
看著墻上還有50天高考的字樣,慌張從內(nèi)心開始蔓延。
對于大學(xué)生畢生等于失業(yè),對于我來說,高中畢業(yè)就是一道人生的檻。
我沒有父親那樣的實力,我無法二十歲出去闖出一片天。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賺錢,先賺到一道電腦的錢,然后自己暑假在家里打代練賺學(xué)費,賺生活費。
以前,我的實力對父親而言,可有可無,因為我要做什么都不會有父親賺錢,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每個孩子都希望自己在父親眼里成為一個有能力的人,我也不為過。
這些天來,我也終于認(rèn)識了為數(shù)不多的人,比如李剛的女友,舒文婷,還有知道了英語老師的名字,高茜,還有洪鑫喜歡李思琪,還有還有更多的事情,只是這個高考?xì)鲋?,這些故事是點綴,是人生的斑點也是人生的記憶,是最完美的青春。
我與李思琪的關(guān)系更好了,洪鑫每次看著我都是陰冷著臉,我完全不在意。
又是一個周末,終于迎來了我人生的小高潮。
打完了一天的代練單子,這次簡單了許多,由于我接的都是大單,一些他們不敢接的單子,我都攬下了,當(dāng)然這些單子也想對我而言比較簡單,對他們來說,卻有些艱難。
都是白金晉級鉆石,像這種一區(qū)除外的一把晉級賽,我能夠得到兩百最低一場,一天好的時候能夠接個幾單,稍微差點也能夠接兩單。雖然忙了一些,但是我樂在其中。
我賺得多,交百分之三十的基金也就多,戴昊金城也很是高興,自然受益最多還是李剛,唯獨劉德安郁悶極了,但是沒有辦法。人生嘛,總是有些意外,不想看見的人,他始終就在眼前,想要看見的人,她就是不出現(xiàn)。
這樣的生活從三月份初一直持續(xù)多了現(xiàn)在,四月二十多號的今天,我的口袋里面也算是鼓了起來,只是離一臺高配游戲電腦還是有點距離。
畢竟我除了自己用,還要每天給家里一些以維持母親不知道去向不知道做什么的忙碌生活。
我的晉級賽最后一把,也是在那九把之后的今天完成最后一局。
我們創(chuàng)世代練工作室的名聲在代練這個行業(yè)響了,也有一些主播曾經(jīng)找過我們。這都是大單,但是由于我們創(chuàng)世代練室的最高段位也就是一區(qū)鉆石,所以他們寧愿看表象也不愿意去用自己的好去證實。
所以在他們一直催促之下,我總算是登上自己號。
一區(qū)!
看著自己這方三樓求中單的信息。
“LG--GOD!”李剛怒喊一聲。
這一聲把金城和戴昊都吸引過來了。
“我去!這么牛逼!”戴昊用力一拍李剛的肩膀。
“他很有名?”我無知的問了一句。
“mygod!”金城扶額不說話。
李剛那一臉鄙夷永遠(yuǎn)就是寫在臉上。
而劉德安終于也走上來了。嘲諷的說道,“連GOD都不知道,還說自己玩LOL玩了幾千吧。”
只是他不知道,懂事的人,應(yīng)該都笑了吧?
李剛能夠匹配到GOD,難道不是吃我分的原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是他這最近經(jīng)常受氣影響了智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出氣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只是我會跟他做計較嗎?
我輕輕哦了一聲,“原來他這么厲害。”
李剛、金城和戴昊都是輕輕一笑。然后他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樣,臉色有些難看,默不作聲的盯著屏幕。
這么近距離的接觸大神,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多大的機會。
而我也因為消失在高端局里面也有些天數(shù)了,一些名人的崛起我是不知道。
“驚現(xiàn)大神一只,近距離的摸一下。”二樓清風(fēng)白月打字道。
“GOD,打完給個好友位。”一樓要ADC的說道,抖漁TV-白貓。
原來是個主播。
李剛也是套近乎,“GOD大神,我是創(chuàng)世代練工作室的。”
“你們創(chuàng)世代練工作室最近很火。”抖漁TV-白貓打道。
“還是難以登堂入室。”李剛淡淡說道。
李剛的ID很騷包,春風(fēng)送我入雙暖鄉(xiāng)。
而我這個號的ID比較低調(diào)好多。
--當(dāng)年今下。
我想沒有一個人會把這個ID和五千碼內(nèi)我無敵這個ID重疊起來。
只是一些東西,總是會被人翻出來,或許不是現(xiàn)在,或者不是明天,但會是不久,又會是將來。
最后位置都預(yù)定好了。
一樓抖漁TV--白貓ADC,二樓清風(fēng)白月輔助,三樓GOD的中單,我四樓打野,李剛--春風(fēng)送我入暖鄉(xiāng)上單。
這時我想了想,“把挖掘機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