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里面等了十幾分鐘,仙子姐姐開著到來,哮天犬原本是想直接回家睡覺的,可是我說了我和仙子姐姐買完東西之后就幫他買兩袋狗糧,他就欣然同意了。
等到了商場,我將以前仙子姐姐為我買衣服的錢還給她,仙子姐姐一愣,然后不開心的說道:“小強,你這是干什么?”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顏姐你別見外,我以前不是說了嘛,那是我借你的。”
“小強,你這樣我就真的會不開心了。”仙子有些生氣,而且第一次對我皺起了眉頭。
我打了個哈哈,說道:“那我賺了錢,我就幫你買件衣服行了吧。這個就真的是我的心意了。”
幾番勸說,仙子終于答應(yīng)了。
接著連續(xù)逛了半個小時,和仙子姐姐聊得很開心,途中,仙子姐姐又接了一個電話就先下了樓,讓我一個人先逛,等半個小時再回來。
我估計仙子是突然接到了工作上的電話,我也沒多問就開始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逛著。
只是逛著逛著,我看著前面一個女人有點眼熟,很像我的一個故人……
說是故人,其實就是我以前高中時候的同桌,徐雪。
“小強?”許雪也發(fā)現(xiàn)了我,很開心的想我打了招呼。
“……許雪,你怎么也在這里?好巧啊。”我有些尷尬的也向她打了個招呼。
許雪還是一如既往地漂亮,那雙如皓月一般清純靚麗的雙眼比我的仙子姐姐少了些高貴與清冷,卻多了些清純與人間的胭脂味。
只能說,她是比仙子只輸一分的女人。
只是,她身側(cè)的那位,又是誰?
“這位是?”我朝著那個男人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可他卻是不屑一顧。
許雪見狀有些尷尬,指了指那個男人笑著對我說道:“你還是叫我小名吧,這位是我同學任巖。”
其實我和許雪其實還是發(fā)小,從小在一個大院里長大,許雪又有些內(nèi)向害羞,所以我就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只是后來許雪她的爸爸發(fā)財了,就搬走了,從此就再無音訊。
我看到許雪也是很開心,笑著說道:“沒想到多少年沒見你越來越漂亮了,在這能碰到你。”
許雪正要說話,但她身旁那個穿著衣冠禽獸的男人面癱似的皮笑肉不笑的沖我望了一眼,轉(zhuǎn)而插話問道許雪:“許雪,他是誰?”
我特么就是真的煩了,這什么眼神?不屑加嘲諷?老子惹你了!?
像我這種男人,什么都不怕,直接針鋒相對得搶過話說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顯然這個男人是被我成功的嗆到,顯得生氣又不知所措。
而許雪嫩白的臉一紅,有些嬌羞有些嗔怒道:“你瞎說什么呢?”
我微微一笑,看見那男人有些憋屈的臉笑的更是濃烈。
老朋友相見是件很開心的事情,尤其是和美女老朋友相見,我也就沒再理他,對著許雪說道:“雪雪,你是逛街的嘛?”
許雪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而那個叫任巖的面癱男的表情真的就像是B了狗一樣。
人家追了許雪好幾個月了,不要說牽手了,就是這次一起逛街,也是他求了好多次許雪才答應(yīng)的,而這個長得就像個猴子似的男人張嘴就叫“雪雪”,憑什么!?。?!
我當然不知道這個面癱男想些什么,而且老子也沒那個興趣。
“是啊,我來這里逛逛街,不過感覺太貴了。”許雪微微嘟起嘴角,有些無奈。
這話我是深有感觸啊,我手里就是幫仙子買的小襯衫就要將近五千塊,都要趕上以前老子半年工資了。
“是啊,這里的東西實在是太貴了,貴的離譜!”我跟著一說,沒想到那個任巖打量了我一番冷笑連連。
“呦,看不出你是在這上班啊。”任巖嘴角嗤笑一聲,有些玩味的說道。
“嗯?”許雪看著任巖,有些不解。
我也有些納悶,說實話,這些大商場是需要很帥很帥的男人來招攬女客戶,可他也不能光憑我長得帥就斷定我在這上班吧?
任巖用腳指了指我手中提著的大袋子,不屑的說:“呦,還Genny的,怎么,人家店里衣服臟了你拿去洗好了?”
我擦??!
瞧不起人是不是?以為老子買不起人家衣服是不是?額……雖然說我是不怎么買不起,可是你這樣什么態(tài)度?。?/p>
許雪看到我有些漲紅的臉,不滿的對著任巖說到:“你瞎說什么呢,我朋友你能不能尊重一點?”
任巖顯然是有些驚訝,許雪這個美人是出了名的高冷,不是說高冷是貶義詞,而是說許雪從為對男人展現(xiàn)如此偏袒與開心的一面。
任巖又被嗆到,臉色難看,我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人家只是揣測而已。”
恩,揣測這個詞,我用的很好。
可是揣測這個詞是貶義還是褒義?這我不懂,反正在面癱男心里肯定是貶義。
許雪沒再理他,轉(zhuǎn)而和我走在一起寒暄近年的狀況。
“你現(xiàn)在在北京工作嗎?”
“額……是的。”
“那挺好的,我們就能經(jīng)常見到了。”
“你什么時候來北京的?”
“額……昨天。”
……
我和許雪聊得很開心,如果沒有跟隨在我和雪雪的身后當電燈泡的面癱男人,我想我會更開心。
“那你做什么?。?rdquo;
“額……就是幫人跑跑業(yè)務(wù)罷了。”
說實話,面對于這個問題,我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除了偷出來又還回去一個國寶,再去趟墓里,我還真沒干過什么別的大事情。
我總不可能對人說:啊,那個其實我是一個沒有法力的神仙,現(xiàn)在幫紅孩兒找他爹呢!
面癱男很會尋找說話的時機,不,應(yīng)該是很會找諷刺我的時機。“跑業(yè)務(wù)?賣保險的還是推銷員啊?總不會是賣安利的吧?”
我看著這一副小人的得志的嘴臉,我一本正經(jīng)義正言辭的說:“我是一個公關(guān)人員。”
面癱男哈哈一笑,也沒說話,仿佛被我的氣場所籠罩。
正納悶他為何沒有下一步的咄咄逼人,他開口道:“那我就放心了。”
至于他放心什么,我也沒多想,也不想多想,天底下惡心的人那么多,你能猜到他每句話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齷齪東西嗎?
許雪也沒在意多少,和我說道:“強哥,我們換個商場吧,這里太貴了。”
雖然花的是我的錢,但在我心中,仙女就和我是一家人,為她花點錢無所謂,我自己是舍不得花這么多錢買件什么衣服的,而且考慮到許雪也不喜歡這里便要答應(yīng)下來,等仙子回來我在和她找個喜歡的地方去逛。
“別啊,雪兒……”這面癱男卻是急忙阻止。
這面癱男倒是好心計,趁機想與雪雪關(guān)系更進一步直接叫了昵稱,沒想到雪兒直接毫不留情回駁道:“還是叫我名字吧。”
面癱男一臉尷尬,微紅著臉咳嗽一聲說道:“明天是你生日,我已經(jīng)說好了送你一件禮物,別著急走,再看看吧。”
許雪明顯是有些不愿意,可是又耐不住這面癱男的軟磨硬泡,看了看我。
我反正也沒事,便點了點頭。
我們?nèi)耍?,?yīng)該是我和許雪兩人,后面跟著一人上了三樓。
面癱男故作玄虛,倍兒驕傲的站在什么香奈兒的香水店鋪門口說道:“許雪,說好了我送你一個禮物,就在這個店里。”
“香奈兒,看起來很貴。”我看了看店面,嘖嘖的贊嘆了兩聲。
許雪走進店鋪,那門口的營業(yè)員看到面癱男很是熱情,看來這個面癱男是沒少來啊。
“您好,這款香水是我們店里剛進的16年新款……”營業(yè)員熱情的解說著,許雪一看標價,咋了咋舌。
“這款是15年香奈兒紀念款,它本身具有著很特殊的含義……”
“這款是12年的老款,可是一直很受到人們的追捧的哦,而且我個人非常推薦這款。”
剛介紹幾款,許雪一直搖頭,說道:“不用了,任巖,這太貴了,我不能要這些東西。”
許雪看的是心驚肉跳,而我看得倒是挺開心,只是沒有服務(wù)員理我,都圍在面癱男和許雪之間爭取業(yè)績?nèi)チ恕?/p>
“許雪,這幾款都很好,也不怎么貴,你喜歡哪一個就挑一款當做我對你的生日禮物。”面癱男明顯是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特別是說“不怎么貴”這幾個字,明顯是加重了語氣。
“哇,小姐,您配這款真的是完美!”
“小姐,您朋友這么多金,對您有這么好,還是接受了吧。”
“小姐,這款香水只要噴在身上,一整天都會有好心情。”
“小姐,這位先生如此好意,還是買一款吧……”
……
而許雪一直搖頭,不肯接受。
那些膚淺的銷售員們明顯是看到面癱男有錢,才會如此熱心笑臉相迎、熱情接待。相比較我,哎,這個社會,果然光帥沒有錢是不行的,你看我身邊,一個向我介紹的服務(wù)員都沒有。
“不用了,太貴了,我不要。”許雪堅持己見,并沒有被金錢迷失本心。
“強哥,我們走吧。”許雪在門口看到我還在低頭看著柜臺中那幾個展覽的香水叫到。
我正巧看到一瓶香水,色澤清新淡雅,是什么典藏版,看起來包裝非常精良。看到上面的描寫我就感到很適合許雪,當下便叫住許雪。
“雪雪,你過來看這款,我覺得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