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色自如的看著悅姐,“老實說,我其實我并沒有起訴小曼,所以你找我也沒用。”
悅姐面上一皺,似乎想要發(fā)怒,但不知道為何她又忍住了。
“可是你是當事人,告與不告不還是全憑你一句話的事兒?”
聽悅姐的意思,似乎這事兒全賴我了。
本來今天我心里就一肚子的火氣,如今她又找來要這么理直氣壯地要我放了小曼。
真是,都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我心里不爽,臉色自然就拉了下來。
“悅姐,這件事情我不想在插手,你們有本事就把小曼給撈出來,我不會插手。不過話說回來,當初若不是她做錯了事兒,這官司自然也落不到她頭上,再說每個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做的錯事而付出代價,不是嗎?”我目光灼灼地盯著悅姐,若不是她的要挾了小曼,小曼何止到了這個地步。
悅姐眼眉一立,目光銳利地看向我。
我心里一緊,想起從前在璀璨人生的時候,悅姐若是這個表情,那代表著她此時已經(jīng)到了發(fā)火的邊緣。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去撤訴了?”悅姐語氣越來越冷,越來越不耐。
“與其在這里要求我,還不如你自己去和警察說明,其實你才是幕后指使,這樣,小曼不也就得救了?”
我想起當初她也是被抓了進去的,可是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使得小曼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過錯,不過這次小曼的男朋友和小曼提出了分手,而她又這么著急地來找我,難道?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小曼反悔,要挾悅姐救她出去,不然就翻供說悅姐是幕后主使?
我暗暗點點頭,怪不得,悅姐這么急赤白臉來找我,原來竟還是為了自己,虧得剛剛我還以為她真的對小曼還有那么一絲絲的愧疚。
想到這點,我心里對她更不屑,不想再搭理她,轉(zhuǎn)身我便想要離開這個偏僻的小巷子。
身后悅姐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度之大,讓我有些微痛。
我訝異地看著她變得陰厲的神情,“你當真不幫?”
我心里也生出惱怒,“我說過不要找我,你找我我也沒辦法,你們自己做的就自己承擔(dān)好了,難道你不知道,我也是受害人?”
想到胳膊上那一道深深地丑陋的疤痕,我心里就窩火,因為小唯的事我沒深追就她們就不錯了,這下子竟然還來找我,你們真當我是圣母?
我用力想要甩開悅姐,突然,悅姐面上露出一抹帶著深意的笑,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一股帶著馨香的霧氣鉆進我的鼻子,我只覺得眼前一暈,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當我胃里翻滾有些惡心地醒過來時,愕然地發(fā)現(xiàn)我的手和腳竟然全部被綁住。
心里一慌,我急急地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處在一個雜亂的小房間里,這里陰暗,潮濕,不見一絲陽光,看樣子,是個地下室。
我心里一緊,想起昏迷前我是和悅姐在一起的,那么就說明迷暈我,綁我來這里的一定是她。
踢踏聲傳來,我看了一眼厚重的鐵門,慌忙閉上了眼睛,裝作繼續(xù)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