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在焦糊的味道下吃完,看唐玨一反常態(tài)的什么也沒挑剔,吃得還挺香甜,估計是也有他自己的功勞吧。
收拾妥當(dāng)之后,我看見唐玨光著精壯的上身進(jìn)了浴室。
想到自己的職責(zé),我站起身搖了搖自己有些乏累的身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起精神進(jìn)了浴室。
嘩啦呼啦的流水聲讓我本來還算放松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我猶豫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想了想,還是脫下吧,省得一會兒還要麻煩。
我剛解開一個扣子,唐玨帶著水漬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出去!”
我愣住,手指解扣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這又是怎么了?我好像沒招他啊。
不過這也正合我意,我還不愿意伺候你呢。
轉(zhuǎn)身我就快步走出了浴室,因為走得急,額頭忽然傳來一絲痛感。
這才想起我額頭上的傷,腳步忽然頓住,想到剛剛唐玨的話,難道他是害怕我額頭上的傷口碰到水,所以才讓我出來的嗎?
這個家伙,好話都不會好好說,還說我越活越回去,我看他才是。
憤憤地坐到沙發(fā)上,忽然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手機屏幕亮起,并開始震動。
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二姐啊。
“喂,二姐。”我心里有些忐忑,今天剛碰到那個文老板,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多多,那個,你還好嗎?”二姐的聲音有些支吾。
我精神一緊,慌忙問道,“我還好,二姐,怎么了?”
二姐嘆了口氣,“那個,是,小唯,他的藥又快沒有了,醫(yī)生說他左邊的腎臟在車禍中受損很嚴(yán)重,現(xiàn)在右邊的腎臟因為超強負(fù)荷也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所以,要換藥。”
二姐頓住,有些結(jié)巴。
“那二十萬用完了嗎?”我心里有些吃驚,真的沒有預(yù)料到還沒有手術(shù)就要需要這么多錢,這要是手術(shù),還得多少?
“馬上就用完了。多多,怎么辦?”
怎么辦?我也茫然了,但是,眼下我不能和二姐說我沒有辦法,我能做的是先讓她們安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二姐,正好,我上個月的工資加提成有一萬,明天我給你送過去。剩下的錢你不用擔(dān)心,我去找找婦聯(lián)什么的,想想辦法。放心吧。”
我把語氣盡量放得輕松,和二姐又聊了幾句,放下了手機。
然后我就開始犯愁,別說一萬塊,我現(xiàn)在連一千塊都沒有,還有,我欠唐玨的那三十萬,到現(xiàn)在我的工資甚至還出現(xiàn)了負(fù)值。
突然覺得自己好失敗,一點兒用都沒有。
將手機放回到包里,一道金色的光芒反射到我的眼中。
手指夾出那張金色的卡,我有些悵然,要用嗎?
如果真的從這里支出那么多的錢,不知道唐玨會不會知道,如果被他知道,我又要怎么說。
不管了,現(xiàn)在什么都比不上小唯來得重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雖然我心里打定了主意,可我心里還是有些忐忑。
“怎么還沒去休息!”
唐玨突兀的說話聲將我嚇了一跳,回頭,看見了一副美男出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