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罌粟急忙拿起電話,走到一邊講電話去了。
我們幾人大眼瞪小眼,面上還要保持微笑。這感覺,真是好虛假啊。
罌粟掛了電話,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我的床前。
眼神落到我的身上,我看見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這是怎么了?我有那么讓她討厭?
“好雨,悅姐那出事了。”
我看著她失魂的面龐,心里惶然,這是怎么了?
悅姐,悅姐不是在看守所里嗎?能出什么事?
“好雨,悅姐她,她,她在看守所被其他犯人毀容了!”罌粟面露驚懼,渾身都有些發(fā)抖。
我也經(jīng)不住一愣,在看守所里被毀容,怎么可能?我有些不敢相信。
“好雨,我們先去看看,改天再來陪你啊。”罌粟和其她幾人邁著急促地腳步離開病房。
我重重松了口氣,她們可算走了,好別扭。
“哼,平時你挨欺負(fù)的時候不見她們吭聲,現(xiàn)在你當(dāng)了總經(jīng)理了,又來巴結(jié)。聽說悅姐出事,又巴巴地趕過去了,真不知道她們是怎么回事。”小喬不滿地撅起嘴巴。
“好了,她們愛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妨礙我們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
“不過,好雨姐,你說那個悅姐被毀容,是不是報應(yīng),她平時就那么壞,如今居然還指示人傷害你。這就叫做罪有應(yīng)得。”小喬恨恨地將一束鮮花插在花瓶中。
罪有應(yīng)得嗎?我倒不那么認(rèn)為,這個世界上做壞事的人那么多,真正罪有應(yīng)得的有幾個?
正說著,病房的門忽然被大力推開,緊接著一個風(fēng)一樣的身影沖了進(jìn)來,一下子沖到了我的床邊!
小喬驚叫了一聲,我也被嚇了一跳,等到他到了跟前,才發(fā)現(xiàn),是個熟人。
沒記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璀璨人生的保安,叫張越。可是,他滿頭大汗地跪坐在我床邊這是鬧得哪出?
“好雨小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小曼??!”張越灰頭土臉,緊皺著面孔跪在我的床前。
我一皺眉,急忙招呼小喬,“小喬,麻煩你扶他起來一下吧。”
小喬將張越扶起來,我靜靜地看著面前局促的男子,緩緩地開口。“你要我救救小曼,是什么意思?”
張越猛地抬頭,目光希翼地看著我,“我,我其實就是那個她的男朋友。”
噢,我恍然地點點頭,想來就是小曼說的那個男朋友吧,那個讓她可以為了他而傷害另一個人。
“我聽說悅姐在里面被毀了容,我心里害怕啊,也坐不住了。好雨小姐,都是我的錯。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小曼吧!”
我聽了更納悶了,關(guān)住小曼的又不是我。
張越急忙拉住我的手臂,“好雨小姐,求求你,我知道悅姐的毀容不是意外。”
我心里一驚,不是意外?難道是人為的?
張越更加焦急,汗珠從臉龐滑落。
“好雨小姐,你和唐少說一句,放過小曼吧,要不然,讓我代替小曼,你看可不可以!”張越一邊哀求一邊篤定地對我說。
唐少?我面上更愣,這件事情和唐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們認(rèn)為是唐少找人做的?
不可能啊,以我從前對唐少的了解,他不像是會做這件事的人啊,可是看著張越面上篤定的表情,想起最近唐玨的改變。
難道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