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還在?”王璨雖然很驚訝為什么我們平靜了下來之后周圍沒了東西,但更為驚訝的是之前被我認(rèn)定成是陣眼的那具陰尸還屹立在原地,動也沒動,還有沒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它動手一樣。
我定眼仔細(xì)看了看眼前的那陰尸說道:“這才是真正存在的東西,看來布這陣法的人料定不會有人能看破陣法的精髓,可沒想到竟然被我們給破了。
“它是陣眼,也是守護(hù)陣法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生前是什么玩意。”我看著他冷哼一聲。
也許是我的聲音有點(diǎn)大,吸引到那陰尸的目光,他雙手緩緩的放了下來,雙眼也死死盯住了我。
“小北,你和子昊在這等著,讓我拿它來練練手,剛剛那么長時間害我白打了,更重要是讓我慕名奇妙的發(fā)瘋,這讓我很不爽!”
我知道王璨在經(jīng)歷了之前秦安然的事情之后脾性變化有點(diǎn)大,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變得會這么膽大,但是這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這樣的性格很對我的胃口,人一輩子,有本事,不狂一點(diǎn),干嗎那么縮頭縮尾的,我相信這估計也是跟常慶山有著關(guān)系吧,看那馬堯舜,而常慶山這些年跟隨在他的左右顯然也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而這感覺現(xiàn)在傳給了王璨。
王子昊見我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在說什么,站在我的身邊,看著王璨的一舉一動。
“李哥,王璨能行嗎?要不要我去幫忙?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
我微笑著搖搖頭:“要給他鍛煉的機(jī)會,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不可能都在他的身邊,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是廢人一個了,很多時候我還需要指望他來保護(hù)我,如果他不成長的話,那我們又該怎么辦?”
我話是這樣說,但是我的拳頭也緊緊我了起來,說不擔(dān)心那都是假的,只不過在這個時候我選擇了無條件去相信我的好兄弟,就好像他們兩相信我閉上了眼睛那樣,再說,我不相信王璨會輸,畢竟他不行的話還有一條很狂的大黑蛇!
和我想的沒有錯,這具陰尸和之前我們幻想出來的完全不能比,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好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王璨雖然顯得有些吃力,但也不見得會輸,只不過也許是還沒有能想馬堯舜那樣控制好已經(jīng)屬于自己的力量,顯得有些手忙腳亂而已。
王子昊的雙眼也沒有離開過戰(zhàn)場,只要有一點(diǎn)不對勁,我相信他會立馬沖上去幫出王璨解決掉陰尸。
“給根煙。”我微笑的拍了拍神經(jīng)緊繃著的王子昊。
王子昊微微一愣,不過還是按照我的話去做了:“李哥,為什么我們會中幻術(shù)。”
“很簡單,因為一開始我們都選擇相信自己內(nèi)心的第一感,卻忘卻了思考。”我深深吸了一口煙繼續(xù)說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是能靠我們的第一感或者第幾感去判定,需要多看,多想,多觀察。”
王子昊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我又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那一句話我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可以說,布這個陣法的人很厲害,雖然陣法是二流的,但是他卻十分厲害的抓住了人的內(nèi)心,就算在厲害的人,他的心中總會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弱點(diǎn)。”
“很多時候人們都會被眼前的事物導(dǎo)致蒙蔽了雙眼。”說完這句話我便沒在開口,而是安靜的看著還在和陰尸打著的王璨。
等我現(xiàn)在再看的時候,那陰尸已經(jīng)顯露出了敗績,很明顯,不是王璨的對手了,王璨是越打越順,身上的黑氣就和不要錢似得往外冒,雙眼通紅,很明顯他愛上了這樣的生活,似乎以前的樣子加上秦安然的事情將他內(nèi)心里的那股狠勁完全給逼了出來,正好遇見了常慶山,加上自己特殊的體質(zhì),也早就了此時的王璨。
只見王璨忽然冷笑一聲,突然向后一躍,身后朝天一指,身后的黑氣一大部分都聚集到了他的腦袋頂上,緊接著,我就看見一招我十分熟悉的招式從天而降,九條黑蛇沖天而降齊齊轟在了那陰尸的身上,陰尸應(yīng)聲倒地,慢慢化成了飛灰,只留下了一張黑色的符咒。
我走到了符咒的邊上,將它撿起來:“看來這就是陣眼,不過隨即我便將它揉成了一團(tuán),也就在這個時候,風(fēng)沙停止了,周圍好像偶爾也能聽見一陣陣蟲子的叫聲,也不在那么安靜。
“怎么樣?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王璨似乎也沒想到自己能這么快就除了眼前的陰尸。
其實(shí)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看穿了陣法,不然的話,恐怕等他們要?dú)⒘四撬^是陣眼的陰尸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我點(diǎn)點(diǎn)頭,剛想說話,可他身上的常慶山卻開口了;“馬馬虎虎,以前兄長要對付這玩意也就一招的事情。”
雖然常慶山話是這樣說,但是我能聽出它也有幾分開心,畢竟這可是王璨的第一場實(shí)打?qū)嵉膶?shí)戰(zhàn),能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
“好了,陣法破了,路就在眼前,我們走吧,還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在等著我們。”
我?guī)ё叱白咧?,此時我們?nèi)齻€人已經(jīng)沒有來之前那種感覺這里是不可破的地方了,此時我們也想明白了,就算是茅草間,在這里居住的也是一群會生老病死的人,而不是神,只不過外界有太多關(guān)于他們的傳說,導(dǎo)致這些人在我們的心中已經(jīng)成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只不過最近有人打破了大山,從而使得茅草間全滅。
如果我老了的時候,我不想有太多人在身邊陪伴,只需要一兩個兄弟一個愛人,我們住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過完余生,那對我來說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不過為了這個夢想,我知道自己要走過很多坎坷,可這些又都算的了什么。
沒過多久,我們便走過了這片開闊地,回頭望去,離我們來時候的路已經(jīng)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了。
“原來這陣法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磿溃?rdquo;
其實(shí)這個問題不是王子昊想不明白,而是他不愿意去想,而我此時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王璨之前對整件事情的看法。
其實(shí)很多事情并咩有我們想象中那么復(fù)雜,只不過是一傳十,十傳百,然后在經(jīng)過人的腦袋里一想,就變的非常復(fù)雜,就好像你打了我一拳,我要還一拳給你,可在還這一拳的同時,我們會去想很多很多的問題,現(xiàn)在的問題也簡單明了,不管是要調(diào)查事情,更直接的原因是我們要找出兇手,報仇,殺了他,其他的并沒有什么。
離開了開闊地,此時我們走在一條兩邊都是雜草的小道中,這條路相對來說我比較熟悉,因為我上次來也走過這個地方,那時候這里還開滿了不知名的花朵,形成了一片花海,可沒想到這才幾年的時光,此時在看花海已經(jīng)枯黃。
“大概半個小時候我們就能到了那茅草間,都注意點(diǎn),我估計這一路上沒那么容易就讓我們到。”我隨口說了一句。
可話才剛剛說完,周圍忽然刮起了一陣,一個人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擋住我們的去路。
“又是幻覺?”王璨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我搖搖頭:“這一次應(yīng)該不是幻覺了。”
“李川北,我們又見面了。”
我心中一驚,這個聲音雖然很尖銳,顯然是他特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不像讓我發(fā)現(xiàn),但是我還是覺得十分熟悉,這個人絕對是我認(rèn)識,而且我還接觸過的人!
“報上名來,出現(xiàn)了不說名字?怎么害怕我知道你的身份殺了你全家?”我冷聲道。
“這不是你的性格,是什么改變了你,要是從前的話,有人這樣跟你說話,你上去肯定直接殺了他……讓我來猜猜,是不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個本事了?”
難道這個人也知道我失去了一身道行的事情?
“被我說中了?”那人陰笑道。
“哼!”
“李哥,不用你出手,這樣的人,讓我來對付!”就在我剛想說話,王子昊根本不給我拉住他的機(jī)會,直接就朝著那人沖了上去!
“陰陽眼?好東西,可惜你并不會用!”
只在一瞬間,我眼前一晃,剛剛才沖出去的王子昊并像是著了魔似得飛了回來,好在王璨接住了他,不過他的嘴角已經(jīng)掛滿了鮮血。
“好快……”王子昊強(qiáng)忍著胸前的郁氣說道。
我深吸一口氣,這才剛剛開始,他這個樣子沒有直接朝我出手,那就證明他只是在懷疑我還有沒有能力,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讓他看出來。
我微微搖頭一邊走上前一邊活動自己的身體,將鬼煞豎在了胸前:“認(rèn)識這個嗎?希望你不是被它傷的,殺你,根本就不需要用到任何發(fā)書。”
我咬破手指,直接將鮮血抹在了鬼煞之上,左手成三刑掌:“來吧,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