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還是她喬楚戈錯了?喬楚戈睜大了雙眼,滿臉的都是難以置信的模樣。
“也不過就是和這位年小將軍開個玩笑,試試朝堂之上的武人功夫如何罷了,何必這般興師動眾了。”容啟說著,自己都覺得是在強詞奪理的。
喬楚戈看著容啟,是忍了又忍,心口的火氣是壓了又壓,還是沒能夠成功的壓制住的。
“你要與人比武,要試試你的臣子武功如何擱在什么地方不好,非得是跑去那年將軍府的?那是什么地方?旁上多少人看著?你這會兒反倒是同我說起你當(dāng)今天子的臉面了?你怎方才不好好想想若是叫人認(rèn)出來了,你的臉面又能放到什么地方去?!”喬楚戈是氣急了的,自然說話也多少有些沒了遮攔。
容啟看著喬楚戈氣的面紅耳赤的模樣,便是覺著歡喜的很,這才想是當(dāng)年的喬楚戈嘛。
“小歌兒莫氣莫氣,氣大傷身。”容啟笑吟吟的看著喬楚戈,“這事兒是我考慮不周,這廂認(rèn)錯了便是,莫要繼續(xù)在這里爭辯了吧?若再叫人瞧見,可就不曉得該怎么圓了。”
喬楚戈抿著嘴唇面無表情,最終也不曾多看容啟一眼,轉(zhuǎn)身便走了。
容啟哪能是就這么讓喬楚戈撇下的,連忙是追了上去。
年征堯跪在那兒還在想著這趟是死定了的,原本年氏一門滿門獲罪,他因自小離家,家譜之中都沒有他的名號才躲過了一劫,如今怕是死定了。
結(jié)果,年征堯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了,人家皇帝陛下卻是自己跑了。
“這不是說咱們?nèi)輫谋菹峦屎笫撬缹︻^嘛?陛下對皇后更是厭棄,這怎么和傳說中的不大一樣?”一堆人還跪在那里,卻已經(jīng)是忍不住嘀嘀咕咕的討論開來。
年征堯叫手下兄弟給扶著站了起來,然后看著那急急忙忙離開的一白一紫的兩個人,唯有楞神的蹙眉。
“我瞧著這陛下待皇后是極好的啊。”
“可不是嘛?瞧瞧方才那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跟我妹夫在我妹子面前是一模一樣的。”
“我瞧著,是同你擱你媳婦兒面前一模一樣吧?!”
年征堯聽著下頭的人在哪里嘻嘻笑笑,心里面卻是十分的煩躁的。
一面驚奇著,這傳聞與事實相去甚遠(yuǎn)。一面也擔(dān)心著,怕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回頭叫喬楚戈麻煩。左思右想的心下愈發(fā)的焦慮。
“頭兒,你若是擔(dān)心便跟上去看看不就得了,在這兒著急能有什么用呢?”原本壓著年征堯的人推了他一把,嬉笑著說道,“那是你姐姐,你不是從來與我們說,你那小喬姐最疼你的嘛?瞧著如今的模樣,你小喬姐必然是要護(hù)著你的不是?”
年征堯瞪了口無遮攔的人一眼,這“小喬姐”三個字又豈是能亂叫的。那可是一國之母!
年征堯到底是不放心的,便是看了一眼自家的兄弟:“你們且自行回去,我去去就回。”
“頭兒好走,這兒不必?fù)?dān)心。”油腔滑調(diào)的,卻也是信得過的。
年征堯便是不再多想的,急急忙忙的去了,身怕是耽誤了大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