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jīng)渴莻€拘不住的性子,在我們一到丁香樹群這邊后,她便一個人跑開了。
這會兒也不知是跑到了哪里,只是聽著她的聲音似乎是從丁香樹群內(nèi)傳來:“咦?這里有株丁香花不一樣,太后您快過來看啊。”
她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平日里總是惹得其荷頭疼無比。
當(dāng)然,此刻也是。
只見在方?jīng)康脑拕偮湎潞?,其荷便就皺起了雙眉。要不是顧忌著長若她們?nèi)嗽?,怕是又要開口訓(xùn)方?jīng)苛恕?/p>
倒是,我聽到方?jīng)康暮霸捄蟊阋恍?,接著對明棋道?ldquo;方?jīng)窟@丫頭怕是看到不一樣的東西了,皇帝要不要隨哀家一道去看看?”
“母后先請。”明棋直接向做了請的手勢。
丁香樹群里有些大,方才我雖聽出了方?jīng)康穆曇羰菑臉淙簝?nèi)傳來,卻不知她具體在哪一塊,進(jìn)了丁香樹群中后,我正想先讓其荷去前方找找,就見方?jīng)砍覀冃∨芰诉^來。
“太后,太后,今年的丁香花不一樣,除了淡紫色的外,我方才在一棵丁香樹上看到了紅色的。”方?jīng)恳贿叧覀冃∨苓^來,一邊喊道,話里臉上全是驚奇之色。
“紅色?是花匠培育出的新品種嗎?”我問。
“應(yīng)該不是,若是花匠培育出來了新品種的話,回先稟報上去,可是奴婢在方才之前卻并沒有聽過說花匠要培育新品種的話。”已經(jīng)跑到了我們面前的的方?jīng)繐u了搖頭說。
“而且,花匠培育新品種時向來都會在瓷盆中先培育,培育出來的也應(yīng)該是一整棵才是。可方才奴婢看到的,卻只是只有一根枝條上開的花是紅色的。依奴婢之見,怕是變異。”方?jīng)空f完又道。
“變異?”我聞言疑惑,對變異這個新穎的詞有些好奇。
“回太后,是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花草在生長過程中會發(fā)生變異,有些的顏色,有些是樹木高低。”方?jīng)奎c了點頭道。
“如此,倒真是要過去看看了。”我聞言感興趣的說。
“太后,您不知道在哪里,我?guī)ァ?rdquo;方?jīng)恳宦犖业脑捄蟊懔⒓醋运]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成,你就在前面帶路吧。”我看著方?jīng)磕歉逼炔患按臉幼?,笑了笑,說。
“諾。”
方?jīng)克f的變異丁香離我們方才進(jìn)丁香樹群的地方并不遠(yuǎn),在方?jīng)康膸废?,我們走了不過十來步便到了。
那一棵靠近丁香樹群中央位置的丁香樹,樹干的外觀上跟其他的丁香并無不同,整棵樹上的花遠(yuǎn)遠(yuǎn)看去也是一片淡紫色。是以如若不是仔細(xì)去看的話,根本無從發(fā)覺在靠近樹冠頂端處,竟有一根不同的枝條隱藏在其他枝條間,而那根枝條上所開的話的顏色,正是方才方?jīng)空f的深紅色的。
“倒真是驚奇。”我看到被方?jīng)繌谋姸嗷ㄖχ谐冻鰜淼哪歉_滿深紅色的枝條后,便開口道。
“確實如此。”明棋也是點頭,“深紅色丁香向來只聽說在南遙國才有,在我朝之前倒是沒聽過,怕真是如方?jīng)糠讲潘f,是變異。”
“皇上,南遙國的丁香花不是深紅色的?不是跟我們一樣,是淡紫色的?”方?jīng)吭诿髌宓脑拕偮湎潞蟊泱@訝的問道。
“當(dāng)然不是。”明棋自是早就清楚方?jīng)康男宰?,也知我平日多寵方?jīng)浚虼藢Ψ經(jīng)看藭r的冒失插話也并不見生氣。
“丁香花品種多,據(jù)說在別的地方,還有黃色白色的品種。”明棋說。聽得方?jīng)咳滩蛔×w慕起來:“真好,奴婢好想去看看。”
我聞言一笑,指了指方?jīng)康念^,假嗔道:“你這丫頭,是哀家平日里慣你太多還是如何?現(xiàn)在竟然就為了幾朵不同顏色的丁香就想離宮出走,不想伺候哀家了?”
“哈哈,沒有,沒有,”方?jīng)恳宦犖业脑捄蟊氵B連搖頭,知道我并沒有生氣的她嘻皮笑臉對我道:“奴婢才不會這么想呢,奴婢就算真的要出宮去看那些丁香,也定然是跟太后一起去,奴婢才不要離開太后呢。”
“這還差不多。”我聞言,又是假嗔的點了點方?jīng)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