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X大校長的電話,我就和湮牧買機票動身了。
上次樹木園的事處理的結(jié)果還算圓滿,所以這次出的一些古怪,讓校長第一時間就想起我來了,但是我和校長說,秦子兮不在我身邊,所以我打算和另外一個朋友過去。
反正有湮牧在,什么都可以解決吧。
到了X大,我輕車熟路得就到了校長辦公室,本以為是學(xué)生又玩什么刺激游戲捅出的簍子,結(jié)果校長告訴我自從上次惡魔召喚游戲的事,輿論很大,學(xué)生們也都收斂了很多,這次的事是一點征兆都沒有。
出事的學(xué)生都陷入了昏迷,而這些學(xué)生沒有什么共同特征,唯一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學(xué)生在出事前,都在QQ上面向好友借過錢。
這也可以?excuseme!
不過,校長說的有點太籠統(tǒng)了,所以他和警局打了聲招呼,然后我和湮牧順利得就拿到了這起案件調(diào)查的所有細節(jié)情況。
我們分析后發(fā)現(xiàn),這起案件有點類似循環(huán)了:每天12點的時候,A在扣扣上向B借錢,若成功了那么A只是繼續(xù)昏迷,如果失敗了,那么A就會產(chǎn)生死亡的跡象,而B則開始昏迷,而且如果A在五分鐘內(nèi)沒有收到好友回復(fù),那么A照樣死亡。
成功的話,A繼續(xù)第二晚向人借錢。
失敗的話,B則開始找下一個人借錢。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仿佛細胞分裂,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這得死多少人,這幕后人也太可怕了點!
我們看完案件后,湮牧摸了摸下巴對我說,如果想知道前因后果,我們可以利用死者的尸體進行招魂,然后他就把那攤資料中有關(guān)死者生辰八字的介紹專門找了出來。
我與這些打得交道多了,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所以就跟著湮牧到了停尸房,這里陰冷陰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減緩尸體的腐化,所以將溫度弄得很低。
湮牧看了看資料,然后走到一個男子身邊,在男子額頭上畫著什么,嘴里振振有詞得念叨,過了一會,什么變化都沒有。
我冷汗得看著湮牧,我擦,這貨該不會招不到吧?
少頃,還是沒什么變化,湮牧又換了另外的人招魂,可是還是老樣子,這時,我感覺我冷汗都出來了,湮牧本事不會很低吧?說好的大魔王呢?
但是,這會湮牧已經(jīng)把我拉出了停尸間。
想到剛才那一幕,我開始嘲笑湮牧是不是不會招魂,結(jié)果湮牧傲嬌得抬了抬下巴,告訴我那尸體死得透透的,而且是非正常死亡并不會有陰間的人來收魂送往輪回,所以這些人魂魄之所以招不到,是因為被人拘禁了。
然后,湮牧對我說,既然死者這邊沒法再調(diào)查到什么東西了,那我們現(xiàn)在把突破口改在現(xiàn)存者身上去看看情況。
我和湮牧不想耽誤時間,于是向警方要了現(xiàn)存昏迷者的地址立馬趕去了醫(yī)院,我們到那里后發(fā)現(xiàn),那現(xiàn)存的7個昏迷者已經(jīng)被警察集中在了一個病房里,這讓我們省事了許多。
但是等湮牧檢查完這幾個人的情況后,他對我搖了搖頭告訴我,這幾個人的魂魄也都已經(jīng)不在各自的身上了。
湮牧說現(xiàn)在了解真相的人都是沒意識沒魂魄的,沒法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自己成為那個了解的人尋找病因,不如虎穴焉得虎子。
說完這話后,湮牧就帶我出醫(yī)院回酒吧了。
說實話,關(guān)了幾天酒吧,我還真有點想念吧臺的味道。
湮牧熟練得在調(diào)酒,我就趴在吧臺欣賞眼前這個大帥哥,如果以后能安定下來,天天膩在一起多美。
我正一眼不眨得盯著湮牧看,誰知他已經(jīng)把調(diào)好的東西放在我面前了,放大的俊臉越來越靠近我,溫?zé)岬暮粑鼡涞轿业哪樕?,感覺癢癢的,我臉一紅想低下頭,卻被湮牧抬起下巴,柔軟的唇瓣附上我的,唇舌交纏……
我們還想加深這個吻,卻被酒吧門的異動打擾了,來者是以前酒吧的???,女人進來后問湮牧最近怎么一直關(guān)著酒吧的門,還好她剛路過看門沒鎖所以進來問問。
湮牧臉上非常不爽,但還是掛著沈深以前那種招牌式的溫和淺笑,然后告訴女人,以后打算關(guān)了酒吧了,而且現(xiàn)在有事要做沒時間接待女人。
換句話說,他言外之意就是想趕女人離開。
溫和禮貌得疏離,讓人無從拒絕,女人不得不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心滿意足得回想著剛才女人吃癟的一幕,然后問湮牧干嘛不打算繼續(xù)開酒吧了,這貨卻微瞇著桃花眼告訴我,他是不想再聞到醋壇打翻的酸味了。
我喜滋滋得笑了一聲,告訴湮牧我還想再喝一杯,卻被他收了杯子。
湮牧一下把我抱起來就往樓上走,“我還沒飽呢,現(xiàn)在是時候喂我了吧?”
我感覺臉上燙燙的,想起昨天浴室那幕就臉紅心跳的,把臉深深得藏進湮牧的懷里。
湮牧把我放上床后,在我額頭落下一吻,極致溫柔,然后把我攬在懷里,讓我先休息會,累瘦了抱著骨頭硌得慌。
本姑娘不與他做口舌之爭,在他懷里想找個舒服得姿勢,混蛋湮牧卻說讓我先睡,他下去鎖酒吧。
酒吧畢竟是我們的地盤,所以我卸下一身的防備,極具安全感得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傍晚的時候起了床,晝夜顛倒的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下去了。
湮牧手藝很好,色香味俱佳,填飽肚子后,我打算和湮牧一起出發(fā)醫(yī)院,但是湮牧卻非讓我留在酒吧。
我表示可以幫忙,但湮牧說他到了醫(yī)院后,就會拿出手機一一加了昏迷者的扣扣,并設(shè)定了非常微妙的驗證信息,成為下一個借錢游戲的參與者。
而我跟著他去的話,不僅沒得忙幫,而且他到時如果不在,我獨自在醫(yī)院的后,他會很不安,所以雖然我很想陪著他,但是為了不拖后腿,我還是決定留在酒吧了。
湮牧出發(fā)后,我就盯著表,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等到12點5分的時候,酒吧門傳來了響聲,我喜出望外,湮牧這么快就辦完事情,太厲害了,急忙跑到門口去迎接,卻忘記了從醫(yī)院趕回來也需要時間的。
等我笑容滿面得沖到門口時,發(fā)現(xiàn)并不是湮牧,才想起5分鐘他從醫(yī)院飛也飛不回來啊。
“是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來人竟是樹木園的那具女尸。
女尸笑臉盈盈,嫵媚的妝容更顯臉蛋的精致,她對我步步緊逼,“凌瞳,你是不是忘記給我什么東西了?。?rdquo;
我默念口訣,將掠魂劍放大,橫在我和女尸之間,質(zhì)問她,我根本不欠她什么東西。
但是,女尸卻冷笑得對我大吼,我明明答應(yīng)了要把自己的臉給她,結(jié)果卻出爾反爾,既然我不把臉給她,那么她就自己主動來拿。
我靠,當(dāng)初要不是受著威脅,我怎么可能答應(yīng)自己剝了臉啊。
我自知自己實力不如女尸,所以言語開導(dǎo)她,云巽愛的是桃夭那個人,又不是那張臉,她就算換了臉也沒用,這根本就是浪費。
聽到我這么說,女尸更是暴怒異常,向我逼近,并陰冷得發(fā)笑,以往她想下手奈何我身邊都有人,而現(xiàn)在湮牧又不在,她想對付我簡直易如反掌。
靠,太陰險了,沒本事對付別人,就特碼會小瞧我。
我罵她根本就是欺軟怕硬,結(jié)果女尸呵呵一笑讓我別浪費時間,趕緊束手就擒。
我跟她說,你真當(dāng)我一點本事都沒有嗎?要打出去打,我先把酒吧門鎖了。呃,我感覺我真是國民好媳婦,死到臨頭竟然還想著幫湮牧保管財產(chǎn)?
正想夸夸我自己,女尸催我快點,她還真想見識見識我到底有多弱。
此刻的街上,很安靜,漆黑的夜里一個行人都沒有路過,根本不符合以往的街道,想來應(yīng)該是女尸搞的鬼。
我以為女尸起碼讓我先緩口氣再開始,沒想到她直接就撲了過來,指甲變得很長,如同練了九陰白骨爪,我急忙側(cè)身,指甲從我肩膀邊劃過,非常驚險。我后退一步,然后將手中掠魂劍順勢打向女尸的胳膊,但她動作極快,躲了回去。
攻即是守,我繼續(xù)揮著掠魂劍往女尸腋下甩去,卻被女尸用力夾住了掠魂劍,力氣生猛,我根本抽不出來,我用力往后拔,女尸突然將胳膊提起,我收力不及,一下子甩到了地上,手被地上的石頭割破,卻讓我想起秦子兮教過我的血咒。
女尸乘勝追擊,在她抓起我衣襟的那刻,我用受傷的手對著女尸虛空畫符,并喊道“萬神朝理,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沒想到血咒威力竟然如此巨大,毫無防備的女尸竟然被符咒硬生生震飛好幾米遠,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打算跑掉。
這時,我發(fā)現(xiàn)我前面竟然站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