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臥倒!”
莫北拽著我的手將我拉到他身邊,我大半個身子都緊貼著他,我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個棺材撞上石門然后再次沖向我們!
就這樣周旋著,常小滿說這是室內(nèi)暗術(shù),必須找到開關(guān)才行!
擦,只看到不遠處的常小滿用腦袋抵住棺材讓我們抓緊找機關(guān)。
“是不是這個!”我大叫著,工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在一個墻壁上找到一個類似轉(zhuǎn)輪的東西。
“別動!”
常小滿的話音剛落,我已經(jīng)擰動了轉(zhuǎn)輪,頭頂上方隨即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無數(shù)塊碎石從上空砸了下來。
莫北一把飛奔而來將我護在他身下,那些石頭直直的砸向莫北,莫北緊抿著唇一臉痛苦的看著我,我急忙問他怎樣,莫北搖頭說他沒事。
常小滿說我做事從來不經(jīng)過大腦,要是所謂的機關(guān)真的這么好那就不叫機關(guān)了。正說著,常小滿突然就被石棺抵在墻壁上。
完蛋了,常小滿你千萬別死啊,我大叫一句,常小滿一臉痛苦的說他快堅持不下去了,讓我們快點兒找到機關(guān)。
尋找的過程中,花花突然從我手腕上躥了下來,我差點兒把這個小家伙給忘了!
在花花的帶領(lǐng)下我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機關(guān),扭動那機關(guān)的時候我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好像在喊著我的名字。
手腕一用力扭動了機關(guān),碰的一聲巨響,石棺振落揚起一片塵土。
我和莫北把常小滿扶了起來,問道他的傷勢時他說自己皮糙肉厚的,這點兒小傷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四周安靜下來,我打量起眼前的墓穴,黑暗的墓穴里只有一盞微微搖曳著的香燭還在燃燒著,這里空氣潮濕陰暗,沒呆一會兒我便覺得渾身難受。
常小滿說不是要找你的朋友么,趕緊的啊,我一聽這才想起林淮生。
“林淮生,你在么,你聽得見我說話么!”我大喊出聲,心跳加速,如果林淮生不在這里我該怎么辦!
只聽見石棺里傳來了一聲動靜,我一驚,林淮生應(yīng)該就在石棺里吧?
就在這時,莫北和常小滿突然大叫一聲,我回頭時他們已經(jīng)被高高的懸掛在半空中,脖頸被繩子卡住,臉色鐵青舌頭外翻直翻白眼!
還沒弄清是什么情況,石棺再次傳來動靜,我顫抖著走了過去,我說,“林淮生,是你在里面么!”
話音剛落,一股大力將我拉了進去,我直接重重跌進石棺里,腦子里亂亂的。
眼前浮現(xiàn)出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孔來,那雙細長犀利的眼神火辣辣的落在我身上,似乎要將我看破,“林淮生,你……”我大叫一聲,話還沒有說完,林淮生的薄唇突然就貼了上來。
濕潤的感覺很快彌漫開來,我推搡著卻怎么都推不動,這是林淮生第二次吻我,上一次是在我險些遭遇車禍時對我進行了人工呼吸,這一次讓我迷亂了……
和上次溫柔而又小心的人工呼吸比起來,這一次實在太過粗魯,他的舌尖肆意在我的口腔中游走著,牙齒抵著我的下顎狠狠的啃噬著我的嘴唇,我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痛感襲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緊跟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林淮生,你弄疼我了,你快點兒放開我……”
他粗暴的在我身上摸索著,試圖將我的衣服褪去,眼底那一抹濃重讓我感到害怕,我不知道林淮生現(xiàn)在究竟怎么了,他的臉上平靜的看不出任何波瀾。
我一巴掌揚了過去,卻被林淮生緊緊的抵在了石棺上,林淮生急促的呼吸在我耳邊響起,我聽見他在輕聲呼喚我的名字,不是瑩瑩,而是陳雅蘭!
我想林淮生一定瘋了!
林淮生粗暴的大手襲來,狠狠的撩起我的上衣,稀里嘩啦,上衣被撕成了兩半!
黑暗中我看到一雙炙熱的明眸虎視眈眈的盯著我看,不,這不是我認識的林淮生,他絕對不會對我做這種事情!
我大力的抗拒著,用手臂擋住他的進攻,我讓林淮生適可而止,他卻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大手在我身上磨砂著,耳邊隨即回蕩起他急促的呼吸聲。
“不,林淮生,你他媽的放開我!”我嘶聲尖叫著,不斷的喊著莫北的常小滿的名字,剛才他們兩人被吊起來了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救我。
腦袋被大力的抵在石棺壁上,身體上一陣冰冷,林淮生的牙齒從我的嘴唇上移開,繼續(xù)游走在我的臉頰上,下巴然后是鎖骨。
我天生就敏感,稍不留神就嬰寧出聲來,我大喊著,腦袋子亂作一團,我竟然被林淮生在棺材里褻瀆了!
林淮生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溫柔的響起,“我會負責(zé),我會娶你,對不起……”
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整個身體都被他抱了起來,他讓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羞恥的哭了出來。
我苦苦哀求著他,然而他卻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林淮生,你他媽到底怎么了,你看看我??!
我誓死抵抗著,當(dāng)最后一件衣服被脫掉時,林淮生的大掌伸向我將我緊緊抵在他的胸膛時,我終于有了記憶,這種感覺和兩個月前的那次一模一樣……
身下傳開一陣刺痛,動作蠻橫而又粗暴,我嗚咽著叫出聲來,痛苦的感覺一度讓我抓狂。
林淮生那張熟悉的俊朗面孔再次拉進,他的聲音很沙啞,一遍遍的重復(fù)著對不起三個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兒放慢……
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這種熟悉的感覺差點兒要將我逼瘋。
林淮生的唇再次蜻蜓點水般落了下來,我?guī)缀跤帽M我全身的力氣,牙齒狠狠的將他的唇咬破,我說,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
我全身無力的依靠在石棺里,我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如果就這樣衣衫襤褸的從棺材里走出去,莫北和常小滿會怎么看我。
林淮生幫我擦掉眼淚,他說以后再跟我解釋,還說如果我還繼續(xù)怨恨他,那他就想辦法娶我為妻。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我抱胸看向他,身下窒息般的痛感從未結(jié)束,就好像是末日來臨一樣……
“不,不,你去死,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嫁給你一只鬼,林淮生,我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后悔!”
兩個月前的那晚,他把我當(dāng)成了瑩瑩無可厚非,我也很快就從那段陰霾的歲月里走了出來,沒了孩子沒了沒了丈夫也失去了家庭……
眼下,林淮生卻又再次將我推向了未知的深淵……
我說,你已經(jīng)有瑩瑩了,你他媽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好心好意的來救你,到最后卻被你強暴……我嗚咽的說出那兩個字,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林淮生脫掉他身上的衣服將我包裹住,我呆在石棺里不斷的哭泣著,頭頂上方卻傳來了莫北沙啞的聲音。
“你們……”
莫北木然的轉(zhuǎn)身,他那張難以置信的臉孔在我的腦海中轉(zhuǎn)瞬即逝,我要怎樣跟他們解釋這一切呢!
我趴在膝蓋上還在哭,林淮生說現(xiàn)在還有要緊事要處理,說著就把我抱了起來,他赤裸著上身,精壯的上身有無數(shù)條像蜈蚣一樣盤踞在上面的傷疤。
林淮生沒有解釋我也不會去問,我虛弱的站在地上,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我不斷的廝打著咆哮著,和一個潑婦無異,然而林淮生卻沒有一點兒該有的回應(yīng)。
我說,“林淮生,我們就此別過吧,當(dāng)做誰都不認識誰,你的瑩瑩我不會幫你找了,要殺要剮你請便!”
我沒臉見莫北和常小滿,他們也識相的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說。
林淮生的臉色很難看,他說現(xiàn)在不是鬧的時候,這件事情日后會跟我解釋,他還說自己有難言之隱。
我苦笑了,我心想沒人拿著槍桿頂在你腦袋上吧!
我看向莫北,莫北卻尷尬的冷著臉,有意疏遠我,我說,莫北,你帶我離開這里好不好?
莫北沉默了,我微微張著嘴巴,又看向了常小滿。
就在我以為他們都放棄了我時,莫北突然憤怒的沖上去前去,一拳狠狠的砸向林淮生,林淮生和他不甘示弱的扭打在一起。
“你這個畜牲,你怎么能對她下手,她可是個人!不吸她的陽氣你他媽會死么!林淮生,今天不論說什么我都要出了這口惡氣!”
陽氣?我聽著莫北的話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莫北拽著林淮生的腦袋,徑直撞向墻壁,林淮生也不甘示弱,一腳講莫北踹到在地上。
很快兩人都已經(jīng)鼻青臉腫,我卻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你們別打了!停下來!”我大聲的尖叫著,卻發(fā)現(xiàn)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我聽見常小滿說。
自古紅顏出禍水,看來這句話一點兒錯都沒有!
我看向常小滿時,他的目光在我脖子間流連著,一臉的嗤之以鼻。
我自知沒有回應(yīng)的底氣,于是扭過腦袋不再去看他。
緊接著,便聽見墓穴深處響起了一陣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