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都打包帶走后,那屋子里面其他的東西我也蠢蠢欲動,現(xiàn)在用不上,遲早有一天要用上。
礙于柳飄飄的催促,我也只好罷手。
離開后,我們倆直接約了母老虎出來。
柳飄飄自認為沒見過母老虎,也沒和她打過照面,可今天一見,母老虎居然上前就要對柳飄飄動手。
要不是我及時攔住了她,估計要出大動靜。
“李夫人息怒,我已經(jīng)把東西帶來了,絕對是你想要的,過往的私人恩怨現(xiàn)在暫且不提。”
鬼知道她們什么恩怨,無非就是一個被搶了男人,一個搶了男人而已。
隨后,將錄像帶交給了母老虎,當然,我自作聰明也備份了過,為了以防萬一不得不出此下策,說句實話,對這母老虎的男女大戰(zhàn)還真沒什么興趣。
錄像中的男人可真下得去手。
“既然東西到手了,你想要什么盡管說。”母老虎果然爽快。
本覺得,這事其實沒必要鬧太大,尤其是李總,直覺李總不會因此倒臺,柳飄飄的錄像帶拿到手已經(jīng)毀掉了,以后也就沒必要再受到李總的威脅。
我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但柳飄飄這幾年一直被壓制的那股怨氣沒散。
更多的是,她也擔(dān)心,這次不打壓李總,下次會變本加厲想對付她,還不如把事情給做絕了。
以防春風(fēng)吹又生。
于是,我也做出了決定才約了母老虎出來,當然是為了給以后的男同胞們留一線生機,免得花季少女少了一個又一個。
現(xiàn)在像我自己這樣的單身屌絲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眾多男同胞們也不用太過于感激。
“你想的太遠了。”系統(tǒng)妹有些不耐煩的蹦進腦海。“聽你這些心聲,弄的老娘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真是不懂風(fēng)情,難怪只是個系統(tǒng)妹,估計就是實體,頂多是個充氣娃娃。
“電擊伺候。”
話剛說完,我都還沒來得及求饒,坐在沙發(fā)上的我被電擊的發(fā)絲一根根瞬間豎了起來。
柳飄飄和母老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我面目僵硬的,機械的扭頭看向了柳飄飄,嘴里吐出一口濁氣。“沒事,咱們接著說。”
母老虎同意通過司法起訴老禿驢,同時也會請律師拿著這些被強迫的女子的錄像作為證據(jù)。
當然,這些走法律程序的,暗地里會用什么手段,我可就沒心思聽了。
迷迷糊糊的聽完,最后回到小區(qū),我渾身還有一股被電擊過后的后遺癥,坐在椅子上時不時抽搐。
“你沒事吧,怎么好端端的連頭發(fā)根都豎起來了?”柳飄飄這會有點不敢接近我。
我此時已經(jīng)在心里將系統(tǒng)妹輪了個十萬八千遍,這她娘的,居然敢當眾電我,難道就不怕我罷工?
“除非你不想要你的女神,除非你想一輩子被電擊到死,不然沒有你罷工的機會。”系統(tǒng)妹出聲一提醒,老子內(nèi)心已經(jīng)奔騰。
“這件事應(yīng)該也到此為止了。”我無奈的說了一句。
“容貌已經(jīng)晉級,你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丑不丑的問題了。”我聽見這話心情陡然變好,沒聽錯的話,系統(tǒng)妹似乎也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我就竄去了洗手間,將一頭豎起的頭發(fā),還有發(fā)黑的臉都洗了一遍。
看著鏡子里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高興。
但下一刻我就想到。“以后的以前的臉還能不能變回來?”
“當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兩張臉還是比較方便。”
這樣我就放心了,畢竟柳飄飄只是個任務(wù),萬一賴上自己豈不是麻煩。
出來后,還是以自己原來的臉出來,這事結(jié)束了,我的任務(wù)晉級也完成了,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去約女神。
“你這就要走了嗎?”
柳飄飄啞然的看著我,邁著步子過來,眼眶一紅。“能不能留下來?”
接近祈求的聲音,我原本以為是我聽錯了,仔細一看還真是那么回事。
我說大姐,咱們倆也扯平了,還留下來干啥呢?
雖然是這么想,但也沒說出口。
“你以后也不用被人威脅了,我還得回學(xué)校,以后有機會再見面。”說完這話,我就立刻開溜,管她三七二十一。
柳飄飄看著屋內(nèi)空蕩蕩一片,心里很是失落,這失落不是就像她的心被人挖走了一樣。
他雖然不是帥氣高大多金,最起碼是幫她面對的男人。
經(jīng)過這幾天她也想通了很多,她要的就是這種人,而并不是以前所追求的東西。
等她追出來后,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我心神蕩漾的離開了市中心,還好昨天給柳飄飄買東西剩了點零錢在身上,不至于從市中心走回學(xué)校。
漫漫長路的公交車轉(zhuǎn)換,我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想立刻回到學(xué)校約喬楠出來,雖學(xué)習(xí)還不夠,最起碼有了這張臉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樣。
人總是貪心的動物。
想到有了一張臉,我又不甘心作為插草瓶子。
這個念頭從心里一閃而過,剛上公交車,車上齊刷刷的射過來眾人的注釋。
頓時將我心里亂七八糟的雜念拋到了九霄云外,居然還有人拿出手機偷拍。
回到學(xué)校,我決定用我這張臉恢復(fù)自己的身份,我就是葉曉,葉曉就是我!
“哇,好像是喬楠的男朋友唉?好帥!”
“對啊對啊,要是我能像喬楠那么漂亮就好了。”
聽著這些話,讓我覺得重見天日了一般,自信心爆棚。
喬楠這幾天很郁悶,葉曉三番五次的不接自己的電話,還敢掛斷。
也沒帶著幾個狗腿子在學(xué)校里面晃悠,沉悶的心情讓美女失了點顏色。
“喬楠,那個誰來學(xué)校了,來找你了。”
八卦女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進教室,跟喬楠說了一聲,喬楠沒差點蹦起來,還是矜持著,故作淡定跟著八卦女走出了教室。
我沒去喬楠的教室找她,只是把人約了出來。
左思右想,自己還是不能以葉曉的身份存在啊,要是這樣,肯定有人八卦自己去整容了,要不就是故意哄人,人家也不會相信。
所以,還是以兩種身份存在比較妥當。
“你來了,這幾天我家里有事沒去學(xué)校也沒過來找你,你還好嗎?”看見喬楠,我壓抑住心里的激動,險些一個箭步上去把人抱在懷里。
喬楠搖了搖頭。“我不好,你不在也就算了,見葉曉都有膽子掛我電話,你快說,是不是你們倆串通好的!”
這話說完,美人淚就落了下來。
看的我心疼不已,連忙搖頭道。“怎么可能,我是真有事,葉曉這幾天好像也在忙別的事,我一回來就先來找你了。”
說完,想了想,道。“我已經(jīng)把你的電話號碼存上了,到時候就不擔(dān)心找不到我。”說到這,拿出了我引以為傲的果子6晃了晃。“手機里面的卡,因為上一次摔壞了就沒放新的,到時候肯定給你打電話。”
還好自己機智。
喬楠一看手機,見到上面還是以自己的照片做的屏幕,心里樂開了花,臉上浮了一絲緋紅。
“你知道就好,害的我每次都找不到你,明明喜歡的是你,反而每天都得給葉曉打電話。”喬楠一臉委屈。
我也不怪她對原來的我不屑,相反,心里因為喜歡她完全不在乎這點。
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我一愣,媽蛋,才沒五分鐘怎么就又得分開了。
喬楠依依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該上課了,今天有課呢!”
我當然知道有課,不舍的讓人回了教室,自己也趕緊換回臉,不甘的回了教室。
而柳飄飄這邊,李總和美菱煤氣中毒被送去了醫(yī)院,救醒過后就受到了法院的傳票。
母老虎和市長兄妹二人被人拿捏住這樣羞恥的把柄,早就懷恨在心。
但讓柳飄飄沒想到的是,這個法院傳票不過一天,母老虎和市長就終止了上告。
李總的勢力的確是大,市長也極為忌憚這點,讓法院傳票只是給出了一個警告,所以李總出院后什么卵事也沒發(fā)生。
因為沒了把柄后,母老虎離婚這事倒是辦妥了。
我收到消息是第三天,柳飄飄給我打電話說了這事。
還以為這個李總肯定要吃牢飯,居然會是這樣。
我倒是也沒想太多,但柳飄飄卻成了麻煩,每天三個電話按時打過來,化身成為賢妻良母型,偶爾又是迷惑人的小妖精,亦或者是一個甜心般的女人。
老禿驢是不是進牢獄,這事和我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柳飄飄我也決定不再聯(lián)系,一下狠心,把她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后來我才發(fā)覺,這事做錯了。
直接將人引來了學(xué)校,我剛下課,正打算變張臉去約喬楠吃頓飯,就見學(xué)校里的屌絲們個個雙眼發(fā)光看向了某處。
我順著一道看過去,頓時感覺有什么邪惡的東西直沖我而來。
這個時候想避也來不及了。
只見柳飄飄以最快的速度,踏著八公分的高根鞋,甩著一頭飄逸的長發(fā),挺身走來。
我及時轉(zhuǎn)身就走,剛一回頭,腦袋直接撲進了“棉花糖”。
末了還忍不住伸手一扶,順勢捏了捏,啪的一聲,半邊臉傳來了火辣辣的疼意。
緊接著,驚叫聲四起,流氓無恥一字不落的進了我的耳朵。
抬眼一眼,我去,這不是女漢子嗎?
看著自己撞到香軟香軟的地方居然是女漢子的胸口,居然還捏了捏。
“你他媽敢吃老娘的豆腐!”女漢子爆發(fā)了起來,抬腳就是標準式的腿踢。
我防不勝防被硬生生的被踹了一腳,柳飄飄這個時候過了來,以一種女王的姿態(tài)站在女漢子面前,胸前的傲挺直接秒殺女漢子。
“你是什么東西,敢打我的男人!”
女漢子畢竟是個學(xué)生,平時就圍著喬楠打轉(zhuǎn),何時見過這樣的女人。
柳飄飄果然是社會上的人,藍山酒吧的一姐,這名聲也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