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鶴祿的話,趙小旭先是輕輕的將旁邊的車門給打開,然后冷笑著說道:“我說小妞,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首先我不是呂洞賓,我比那貨長得帥多了,其次就是不管你是不是在我之前就接到命令來殺我老婆的都跟我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我只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對我老婆動手!”
趙小旭覺得自己跟這個身份不明的殺手沒有什么好說的,雖然她今天救了自己,但是自己并不會感謝她,只會覺得她是多管閑事罷了,其次就是對這樣一個一心想要殺掉自己老婆的女人,自己能夠靜下心來跟她說話已經(jīng)算是很給她面子了。
孫雅欣雖然只是自己的契約老婆,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他趙小旭還是要好好的守護的。
“隨便你吧,就當(dāng)我今天發(fā)神經(jīng)了吧。”鶴祿煩躁的擺擺手,哼聲說道:“那就如你所愿吧,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們應(yīng)該又是拳腳相見了,希望下次你不要還是這么弱,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保護不了你老婆!”
鶴祿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生氣,是因為生氣趙小旭如此的袒護孫雅欣嗎?可是這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奉組織的命令來殺孫雅欣,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多想的好。
趙小旭被氣樂了,正要反唇相譏幾句話,鶴祿已經(jīng)開車直接離開了原地,只留下一陣黑煙,弄得趙小旭一臉呆滯。
“麻痹,女人果然都是反復(fù)無常的生物。”趙小旭感慨的說了一聲,自己剛剛吃了幾顆鶴祿給的療傷藥,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逐漸的好了起來,今天自己是不上課的,那還是回孫家別墅吧。
趙小旭想想自己最近這段時間過的的確挺瀟灑的,一個好好的學(xué)生天天不上課就在外面鬼混什么的,自己還是找個時間好好的補補課吧,要是考不上個好大學(xué)什么的,自己父母估計會對自己很失望吧。
準(zhǔn)備攔車離開的時候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何宸宇打來的,沒有任何的猶豫趙小旭就接通了電話:“喂何老大,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電話那邊的何宸宇很明顯的松口氣,笑著說道:“趙爺您沒事就好,剛才我們收拾完哈德的人之后竟然找不到您了,我以為您出事了,所以就趕緊打電話來問問的。”
原來就在趙小旭去追哈德的時候,何宸宇他們在夜總會內(nèi)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進入到了尾聲,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場戰(zhàn)斗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因為何宸宇的人實在是太強了,所以從剛開始交鋒的時候就是呈現(xiàn)出一面倒的跡象,沒到五分鐘呢哈德的的人就全部被放倒了。
就在這時呢警察到了,以聚眾斗毆為由將何宸宇他們都給帶走了,當(dāng)然這個帶走只是表演給哈德的人看的,何宸宇在本市混的很快,在警局內(nèi)當(dāng)然也是有人脈的,因此在半路上的時候領(lǐng)隊的警察就將何宸宇他們給放了。
何宸宇也從陳伯霖那里了解到這些警察之所以會來這里是因為他按照趙小旭的吩咐打電話報警的,趙小旭的意思呢就是將哈德的人全部一網(wǎng)打盡,讓他的夜總會關(guān)門,現(xiàn)在的確是做到了這一點。
趙小旭也沒有將跟唐建財發(fā)生戰(zhàn)斗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對何宸宇說道:“何老大,這次真是麻煩你們了,沒想到你這么夠意思,以前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了,以后有事需要幫忙的就直接說。”
他趙小旭是那種不喜歡欠人家人情的人,這次何宸宇很夠意思的來幫自己處理了這樣的小麻煩,自己當(dāng)然是要說幾句客套話感謝一下了,通過這件事情,他對何宸宇的好感又增加了一些,想到自己以后的計劃,他覺得還是要跟這樣的黑老大打好關(guān)系的。、
畢竟出來混嘛,不是拼錢就是拼后臺,要是有這樣個老大在背后罩著自己,那他以后在社會上辦事什么的豈不是更能硬氣一些嗎?
何宸宇要的就是趙小旭這句話,哈哈大笑道:“趙爺說的這叫哪里的話,我比你年紀(jì)大,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欠你個便宜叫你一聲趙老弟,你叫我一句何大哥,你覺得怎么樣?至于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嘛。”
“好,何大哥!”何宸宇都說的這么開了,趙小旭要是在不知道怎么說的話那也是太不識相了,隨后又問道:“對了何大哥,我那個兄弟現(xiàn)在是在醫(yī)院立馬?有生命危險嗎?”
何宸宇心里激動啊,終于是將這個悍將拉攏到自己身邊了,認(rèn)真的說道:“趙老弟你放心吧,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剛才已經(jīng)安排最好的醫(yī)生給他進行治療了,你就放心吧,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趙小旭松口氣,說:“那就太好了,何大哥我欠你個人情,只不過我現(xiàn)在有點事情,有時間的話我去找你喝酒。”
何宸宇笑道:“沒問題,只不過這種見外的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都是兄弟嘛,小意思,那就不打擾你了,你忙吧,再見兄弟。”
“嗯,再見!”
掛斷電話,趙小旭覺得自己輕松了不少,坐車回家的同時給阿貴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陳伯霖已經(jīng)被自己給救出來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中,沒有大礙,那邊的楊亞鑫等人自然是感恩戴德的。
就這樣回到了孫家別墅中,現(xiàn)在的他對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感情,仿佛真的變成了自己的家一樣,一想到這里他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趙小旭啊趙小旭,你可千萬不能適應(yīng)啊,這里是那個女魔頭的家里,不是你的。
說女魔頭女魔頭就到,孫雅欣正好這個時候從別墅中走出來,一見到趙小旭立刻著急的說道:“趙小旭,你回來的正好,我現(xiàn)在有事要門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趙小旭還是第一次見到孫雅欣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一邊點頭一邊問道:“好,不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怎么看你一臉緊張的樣子?”
孫雅欣嘆口氣,說道:“先上車我再慢慢跟你說吧。”趙小旭嗯了一聲,跟孫雅欣一起坐上了車出門。
路上孫雅欣告訴趙小旭,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在孫雅欣班級里呢有一個叫做王子祥的學(xué)生,這小子呢是個二代,家里比較很有錢,人倒是不好,在班級里呢友愛同學(xué),成績也不錯。
這小子最近攤上了大事,他跟另一個班級的女學(xué)生交往,結(jié)果把人家的肚子給搞大了,現(xiàn)在學(xué)生早戀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鮮事了,尤其還是在高中這個年紀(jì),但是把人家肚子給搞大了這就有點麻煩了。
本來呢王子祥的家長就不同意自己的兒子跟那個女學(xué)生交往,現(xiàn)在倒好還讓人家有了孩子,于是就非逼著王子祥跟那個女生分手,王子祥也答應(yīng)了下來,第二天就跟那個女生提出了分手,可是就是因為分手這件事情鬧出大事了,那女生一聽,怎么,我剛剛被你搞懷孕你就要分手,你這很明顯就是不想負責(zé)任始亂終棄啊,于是就死活不愿意分手,兩個人本來感情就已經(jīng)很脆弱了,這一鬧哪里還能繼續(xù)走下去?
就在剛才,孫雅欣接到王子祥的電話,說是他的女朋友現(xiàn)在已經(jīng)爬上了一棟廢棄的建筑樓房上威脅著要跳樓自殺的,所以想請孫雅欣過去幫忙勸下她,孫雅欣一聽是這種緊急大事,畢竟人命關(guān)天,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她現(xiàn)在就是準(zhǔn)備去建筑工地的。
聽完這個操蛋的故事,趙小旭嘴角抽了抽,對孫雅欣說道:“其實故事說白了就是一對小情侶不懂事搞大女生肚子之后想踢開人家結(jié)果人家女方不同意分手要跳樓的狗血故事,孫雅欣,我就有個疑惑,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為毛你要去摻和這種事情啊,你是不是有點太閑了啊。”
趙小旭快速的說出好長一段不加標(biāo)點符號的句子,最后得出個結(jié)論就是孫雅欣實在是閑得無聊了,這種事情很明顯就是小情侶不懂事鬧別扭什么的,嚷嚷著要跳樓的他趙小旭見的多了,有幾個真的跳的?
孫雅欣臉黑了一下,很認(rèn)真的回答道:“趙小旭你真是鐵石心腸,好歹我也是他們的老師好不好,既然學(xué)生有事求我,那我自然要去幫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你就不能有點愛心嗎?”
趙小旭看她一眼,隨后拍拍自己的手,冷笑著說道:“我們的孫老師還真是挺有愛心的啊,那我倒是想請問你,到了那里之后你打算怎么救人呢?用你的嘴說服那個女生不要跳樓?拜托,唾沫是用來數(shù)鈔票的,不是用來講道理勸人的,她要跳你就讓她跳,你相信我,真正想死的人都是偷摸的死了,有誰還會在死之前大聲的告訴別人我要跳樓了這種,這特么不是明擺著想被人給救下來嗎?那妹子就是鬧鬧脾氣而已,估計就是想讓王子祥負責(zé)嫁入豪門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管這樣的閑事了。”
孫雅欣白他一眼,頗有些失望的說道:“趙小旭,我一直以為你是禽獸,沒想到你連禽獸都不如,你得是多狠的心腸才能在聽到這種事情后還能淡定的分析著這種不靠譜的結(jié)論啊,不管是不是真想跳樓,那畢竟是我的學(xué)生,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你滿腦子都是那種色色的事情,你就不能想點正能量的事情嗎?”
趙小旭懶得再跟她多說了,自己只是看的多了,不像她孫雅欣從小就是一副俠義心腸什么的,一般人誰會熱心腸的去管這種事情,明明老人家摔倒在路上都沒有人敢扶好嗎?
好好的歪風(fēng)邪氣,你非要給我宣傳成什么正能量,正能量個屁啊,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趙小旭在心里非議幾句,也就沒有再攔她,要去就去吧,大不了自己就當(dāng)去看看熱鬧了。
警察局,唐山一臉憤怒的從里面走出來,身后跟著兩個徒弟攙扶住他,生怕他因為受到刺激摔倒在地。
就在剛才,唐山接到警察局的電話,說是讓他來警局認(rèn)領(lǐng)尸體是不是他的四弟,當(dāng)時唐三就懵逼了,自己的四弟不是已經(jīng)被自己派出去伺機對付趙小旭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讓自己來認(rèn)領(lǐng)尸體,難道說自己的四弟已經(jīng)被殺了?
唐山的心里是一萬個不相信啊,自己四弟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趙小旭就算有點天賦也不可能這么輕松的就將他給干掉,唐山抱著最后一絲信念到了警局,當(dāng)他親眼看到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了四肢的唐建財后,整個人是崩潰的,如果不是他脖子后面那個紋身,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四弟!
警察說的什么話他都是聽不下去了,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在反復(fù)的循環(huán),自己的四弟被殺了,被趙小旭那個混蛋給殺了!
“趙小旭,你欺人太甚!”唐山拳頭緊緊的握住,氣的一口老血吐在地上,身子晃悠幾下,差點栽倒在地。
“師傅!”兩個孝順的徒弟趕緊將唐山拉進了車子里,然后帶他離開,唐山大口大口的呼著粗氣,猛然想起什么,從懷中掏出手機找到一個陌生的號碼。
這個號碼是他四弟告訴他的,當(dāng)時唐建財說這個號碼是他老大的,如果說他出了什么事的話,就讓他打這個電話去找自己的老大。
唐山趕緊撥通了號碼,大約三十秒后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你好,是誰,報上大名來。”
唐山不止一次從自己四弟的口中聽到過那個男人的勢力,此時親自跟他打電話,心里緊張的不行,趕緊說道:“您好,請問是唐氏集團的老板嗎?我是唐建財?shù)拇蟾纾麆偛懦鍪铝?,被一個叫趙小旭的人給殺了,他告訴我如果他出事了的話,就讓我打電話給您,您……喂,喂,您還在嗎?”
他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邊就沉默了起來,正郁悶準(zhǔn)備掛斷的時候,那邊傳來最后一句話:“我很快就帶人過去,厚葬他。”啪嗒一聲,伴隨著最后一句話結(jié)束,電話被掛斷。
唐山興奮的握緊自己的拳頭,趙小旭,你等死吧!
同一時刻的大洋彼岸,一個只穿著睡衣,靠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猛地站了起來,扔了手上的A情雜志,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胡渣,眸子里泛出一道冷光。
這個男人三十二三歲的樣子,短寸頭,看上去干凈利落,膚色是小麥色,身材看上去有些消瘦,但是卻蘊藏著巨大的爆發(fā)力,他嘴角始終掛著一抹邪笑,淡定裝逼的模樣。
“老婆,給我收拾行李,我要回國一趟!”男人對著臥室叫了一聲,同時將自己的衣服給解開,準(zhǔn)備換上新衣服。
“老公,怎么突然要回國了啊,出事了嗎?”臥室中一個少婦走出,淡粉色的睡衣,酒紅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肩膀上,一副慵懶迷人的樣子。
男人對著她的屁股摸了一下,霸氣的說道:“出國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國內(nèi)好多人已經(jīng)把本少給忘了,這不,老子的手下竟然在國內(nèi)被人該殺了,雖然是個沒見過面的小弟,但是本少的人又豈是別人隨便就能欺負的,這次回去,不攪國內(nèi)個天翻地覆,他們是不不知道我唐晨的名字是怎么寫的!”
一句話說完,將上衣直接脫下,露出一身矯健的腱子肉,落地窗打開,金黃色的陽光射在他的身上,這張臉絕世張狂,這張臉桀驁不馴,他是唐晨,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