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仙的話,李夢宜反而有些好奇起來道:“秘密?我都不認識你,你能告訴我什么秘密?”
許仙笑道:“是關(guān)于你這個密友的。”
許仙口中的密友自然是要對他撒尿的汪金華了,聽到許仙的話李夢宜和汪金華都笑了起來,李夢宜嗤笑道:“我和汪金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他有什么你知道而我卻不知道的秘密?你倒是說來聽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可不止喝尿這么簡單。”
我暗道許仙這家伙聰明,這到不失為一個拖延時間的辦法。只是我有一點想不通,為什么現(xiàn)在高宇還沒有把保安給叫過來。
許仙嘿嘿一笑道:“根據(jù)我多年的經(jīng)驗,你身邊的這個朋友,氣質(zhì)有些娘炮,看向你的眼神有些愛慕,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他應(yīng)該是個兔子,而他很可能愛上了你,當然我清楚,李少爺你是直的,我只是提醒一句,你們天天都呆在一起,萬一哪天他晚上睡覺爬上了你的床,你都不知道找誰訴苦去。”
汪金華臉色一變罵道:“我打死你嗎b!”
許仙連忙道:“你看他這反應(yīng),顯然是氣急敗壞了,很明顯我說對了啊。被我這么大庭廣眾拆穿,肯定想把我打死。”
汪金華怒了,罵道:“老子說你是兔子你也怒。”
“那你對我說唄,我本來就是個。”許仙無所謂的說道,而后對著汪金華拋了一個媚眼道:“你也是,我也是,要不咱兩湊一對吧,我可攻可受,什么姿勢都可以。”
說著這家伙還噘了噘屁股。
論惡心人,誰也比不上許仙,我聽到他這話都覺得菊花一緊,心說這家伙不會真的是同性戀吧。
汪金華臉都綠了,大罵道:“我草你大爺。”
“臥槽,我大爺你都要草,我大爺可七八十歲了,你對男人的需求都到了這個程度了。”許仙夸張的說道。
李夢宜并不傻,他知道許仙在胡攪蠻纏,擺了擺手道:“小子,挺能扯的,不過喝尿你是逃不過了,金華。”
許仙緊張道:“你個兔子,別拿你那彎不溜秋的家伙對著我。”
“那邊的同學在做什么!”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怒吼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后一個提著警棍,穿著一身保安服的,人高馬大的家伙從情人坡上沖了上來。
李夢宜等人臉色微微的一變,李夢宜心里一驚暗道:“不是給保安那邊打了招呼的?怎么還有人沖過來了。”
他李夢宜不怕保安,其他的人可不見得,這種聚眾斗毆被逮到了,處分可不低,一群人瞬間就開始四下的散開。
李夢宜見眾人跑開,也跟著一起跑了,這個時候那個穿著保安服的人沖到了我們面前問道:“你們?nèi)龥]事吧。”
我們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這家伙哪里是什么保安,明明就是高宇。
他一個一個把我們扶了起來,我和許仙都被打得挺慘的,不過比之陳林還是差了許多,陳林眼鏡被打壞,臉上有著不少血,一雙眼睛中盡是憤恨之色,罵道:“老子明天就要讓李夢宜付出代價。”
許仙一拍手道:“完,人給打傻了。”
高宇也一臉關(guān)心道:“陳林你沒事吧,別說傻話嚇我們啊。”
我連忙拍了拍陳林道:“陳林,只是被打樂一頓而已,我們打回來就是了,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陳林搖了搖頭道:“我真沒開玩笑,我明天讓李夢宜付出代價,老子他都敢動,他簡直是活膩了。”
我們剩下的三人一捂臉,心說果然完了,這家伙都被打成精神病了,估計現(xiàn)在幻想著自己是什么黑幫老大之類的。
許仙不管陳林,轉(zhuǎn)過頭問道高宇道:“你個傻大個,我們是讓你去叫保安不是讓你去化妝成保安啊。你再來晚點老子就差點喝尿了。”
高宇罵道:“媽的學校保安室那兩個sb,本來聽到我說有人打架提著警棍就問我是在哪里,結(jié)果我一說是情人坡,他們兩個就讓我滾出去。”
我心下暗道估計是李夢宜和保安串通好了,連忙問道:“那你怎么來的這一身衣服。”
高宇得意道:“我說了半天他們都不理我,還說讓我別管,后來他們被我說煩了還罵我智障。”
“我當時就生氣了,質(zhì)疑我什么都可以,不能質(zhì)疑我智商啊,然后我就把他們兩打了一頓,把他們的保安服搶過來裝成保安了。”他越說越得意。
我和許仙一陣無語,這家伙打了保安一頓,這個事情估計也不會這么完了,不過好歹我們被救了,剛才許仙差點喝尿,以我和李夢宜之間的仇怨,估摸著讓我吃屎都是輕的。
我們四個人攙扶著朝著寢室走去,后來陳林正常多了,也不念叨著要讓李夢宜付出代價,只是眼睛很陰沉。
走了一陣之后我們碰到了藍欣怡,她從學校的超市買東西,看到我們的樣子道:“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慘?還有你這身保安服又是什么鬼。我知道了,你們在玩cossplay。”
我一陣無語,說實在的,我們四個人看上去挺慘的,陳林被打成了智障,我和許仙也是鼻青臉腫,唯一沒受傷的高宇又穿著保安服,走在路上都讓人側(cè)目。
我擺了擺手道:“別說了,被李夢宜那狗日的打了一頓。”
藍欣怡連忙道:“那快去醫(yī)院啊,我給老師打個電話,讓她開車送你們?nèi)ァ?rdquo;
我連忙阻止,但是藍欣怡卻堅持打了電話,不多時韓露的車就開了過來,看到我們的樣子冷著一張臉道:“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又打架了?上次不是提醒過你們?難道真要我把你們捅到學校去才開心?”
藍欣怡連忙說道:“老師,是李夢宜找他們麻煩的。”
韓露聽到藍欣怡的話,皺了皺眉,而后道:“你們四個上車吧。我送你們?nèi)メt(yī)院。”
說完之后我本來打算坐在后排,實在不想坐前排去面對這么一座冰山,結(jié)果高宇這家伙很賤的打開了前門的車把我塞了進去。
一路之上韓露都一直不言語,到了醫(yī)院,檢查一下之后我們才安心,我們受的都是皮外傷,簡單包扎一下,過兩天就好了。
本來韓露要送我們回學校,結(jié)果剛剛走出醫(yī)院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招呼都沒和我們打直接坐上了車。
我們四個人也走過去打算打開車門,結(jié)果韓露卻一腳油門一踩,車子從我們身邊呼嘯而過,留下了一車的尾氣給我們吃。
“嗎的趕著去約、炮呢。”許仙猥瑣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她臉上的表情萬年不變,這次卻如此狂喜,估摸著剛剛那電話里面她收到的消息與那個叫做顧林柄的人有著一定的關(guān)系。指不定就是發(fā)現(xiàn)了顧林柄。對于這個男人,我心里越發(fā)的好奇。
韓露不送我們回去,我們只好自己打車了,路上我們就商量著要怎么去報復回來,陳林說讓我們誰都別管,他明天就要李夢宜好看。
我們直接覺得這家伙還在發(fā)神經(jīng),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討論著。
許仙提議道:“這家伙差點讓老子喝尿,我想了想,咱們等他落單的時候,把他給綁了,然后丟到化糞池里讓他大口吃屎如何。”
高宇連忙搖頭道:“你那個可能會出人命,不太好,我建議咱們晚上就上去,把他丫給棒了,脫光褲子掛到學校外面的樹叉上風干一個晚上。”
我一陣無語,這兩家伙越發(fā)的猥瑣了,不過李夢宜這次算計了我們,肯定不能這么算了,總得把場子找回來。
另外我還有一個擔憂,明天就是周一迎新晚會了,我有一個節(jié)目,現(xiàn)在卻鼻青臉腫的,估計明天晚上會把臉給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