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于連澤在BL鎮(zhèn)辦了一張工商營業(yè)執(zhí)照,她家好像要開店,父母挺忙的,便讓她來弄,弄營業(yè)執(zhí)照挺簡單的,基本的手續(xù)交上去后,我們便離開了。
于連澤挺高興的,一邊笑一邊跟我講著她在學校發(fā)生有意思的事情,由于太興奮,下樓的時候她不小心崴腳了。
“哎呦。”她痛苦的叫了一聲。
“沒事吧。”我快速的蹲下身子檢查她的腳。
“疼。”
我拿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腳踝,已經(jīng)有些腫,沒辦法,只能領她去休息。
“先把你送到房間里,我去買點紅藥水,忍一忍啊,試試看,還能走路不。”
于連澤搖了搖頭,很是可憐的看著我,那意思很明顯。
“我懂了。”我蹲在她的面前,給她背:“上馬。”
她噌的一下跳了上去,還拍了我屁股一下:“駕!”
感情她還真把我當馬了,便調(diào)侃她:“你挺重啊。”
“九十五斤也叫重嗎?煩人。”于連澤不滿的打了我一下:“你行不行啊?要是不行就把我放下來。”
“行,當然行,男人怎么能說不行,你知道我的外號是啥不。”
于連澤搖頭,一臉好奇的看著我:“不知道啊,啥呀?”
“東北第一力王。”
“哇哦。”于連澤很配合的看著我:“我在東北上了好幾年的學了,怎么沒有聽關有關耀陽力王的傳說呢。”
“哎。”我嘆了口氣,很是惆悵的表情:“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雖然人還在江湖,但江湖早已經(jīng)沒有我的傳說了。”
“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別扭。”這個時候于連澤突然大喊:“小心。”
“什么?”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咣”的一聲,我撞電線桿上了。
“我擦,點子這么背呢。”這一下好懸沒給我撞飛了。
于連澤捂嘴咯咯的笑著:“讓你吹牛,老天爺都不樂意了吧,哈哈。”她笑的很開心。
之后去醫(yī)院買了一小瓶紅藥水,我輕輕的給靜靜擦著,于連澤有些不好意思,罕見的有些臉紅。
我微笑:“你還會臉紅呢。”
“我哪有。”于連澤撇過頭,一副嬌羞模樣。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有些意外,更多的還是高興,電話是董艷萍打來的,我一邊給于連澤擦藥水,一邊接通電話:“Hello,美女,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想你了唄。”董艷萍“咯咯“笑了:“這幾天沒聽到姐姐的聲音是不是都睡不著覺啦?”
屋里面挺安靜的,電話的內(nèi)容于連澤肯定能聽見,我瞅著于連澤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跟董艷萍通話:“嗯,想了,天天晚上以淚洗面,枕頭是濕透好幾個啦。”
當著于連澤的面,太肉麻的話沒敢說。
“嘿嘿,想我還不親親我一下。”電話那頭有些嗔怪的撒嬌道。
“改天再親。”悄悄的瞥了眼于連澤發(fā)現(xiàn)她沒什么反應。
“不行,我要你現(xiàn)在親。是不是不方便?還是旁邊有人。”
“不太方便。”我剛說完,于連澤突然開口:“啊,疼,耀陽,你輕點兒。”
我擦!我直直的瞪著眼睛看著于連澤,緊接著就聽見董艷萍在電話里面喊:“女人的聲音?是誰?袁耀陽,你個王八蛋,背著我出去搞女人,這就他嗎就是你說的不方便嗎,騙子,王八蛋?。∥也淮驍_你忙了!哼!”
“你聽我解……”啪!沒等我說完,董艷萍掛斷電話。
有些無奈的看著正在壞笑的于連澤,于連澤笑的老開心了,捂著肚子“哈哈”的大笑:“不好意思哦,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
“你大爺?shù)模以趺磸哪愕谋砬橹荒芸闯鰜硎切覟臉返?,沒有看到不好意思呢。”
“哈哈。”于連澤笑的更開心了。
什么人呢,我這個郁悶:“大姐,咱倆無怨無仇的,這種玩笑不能隨便開的,你知道么,打電
話這女孩是我的初戀,我好不容易忘了你,喜歡上另一個女孩,結果你這么一鬧,整不好都得跟我分手。”
“有那么嚴重么,她不能這么小氣吧,再說了,你剛才是真得弄疼我了。”于連澤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啦,不鬧啦,你給她打回去,我?guī)湍憬忉尳忉寚D。”
“那我還得謝謝您唄。”
于連澤笑著擺擺手:“別客氣,應該的。”
我翻了翻白眼,把電話打了回去:“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SORRY,&%@#*@#%……”
“完了,這下壞了吧,她生氣了。”我直的汗水都流出來了。
“對不起嘍,我也不是故意的。”于連澤又弄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但是我分明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來了她強忍的笑意。
“我讓你笑,你就笑吧,你就幸災樂禍吧。她肯定生我氣了,怎么辦呢。”
“瞧給你嚇得,你哄哄她唄,哄不好的話,你就回來我身邊,我要你。”于連澤似乎是開了一句玩笑。
我搖頭:“不行啊,我是離不開董艷萍了。”
沒有注意的事,于連澤的眼里閃過一絲受傷。
我挺郁悶的,董艷萍肯定生我氣了,于是我趕緊上QQ,發(fā)現(xiàn)這娘們直接把我QQ都刪了,哎,脾氣越來越大了。
我只能給她發(fā)短信,并解釋清楚,希望她看見短信的時候能解除這個誤會吧。
“晚上,就在這了陪我睡吧,好嗎?我一個人害怕。”當我準備在開一間房的時候,于連澤聲音不大不小的對我說,有些懇求的意思。
“你在家不是自己睡嗎?”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在家跟在外面能一樣么!”
“好吧。”
這一夜,我睡的地上……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們醒來后,簡單的洗漱一下,之后便趕往客運站,回家。
到家之后,于連澤跟我互相留了電話,她便打車回家了。
這時,高明棋給我打了通電話:“咋滴了?大兄弟。”我開口問道。
“……你在哪?”電話那頭竟然是女生的聲音。
“你是?”
“黎雨。”
我不明白黎雨給我打電話要干嘛,便問道:“在客運站呢,啥事啊。”
“怎么你要走嗎?”黎雨問道。
“沒有,昨天出門辦了點事情,剛回來。”
“哦,方便么?我想見你一下。”
我們約好在公園見面,中午這個點那里沒什么人,高明棋沒有跟她一起來,今天的黎雨穿著一身風衣式的外套,下半身牛仔褲,把她修長的美腿展現(xiàn)無疑,的確是個美人胚子,怪不得王亦會忘不掉她。
“找我什么事?”叼了根煙坐在秋千上,我開口問道。
她沉默許久,“王亦……過的還好嗎?”
我在來的路上多半猜出她找我的目的,所以我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震驚。
“其實我挺糾結。”我向口中吐了口煙:“王亦過得好與不好,你知道了又能怎樣呢?”
“我欠他的。”
“說來聽聽?”
吧嗒。
黎雨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燃,看著遠方的一棵樹沉默好久,又像是回憶:“以前我跟王亦是一個學校的,他家里面有錢,為人又瀟灑,很多女孩子都喜歡她,我也不例外……那天他跟我表白的時候,興奮的一晚上沒睡著覺,后來我們在一起了,日子過的挺快樂。”
“后來他的父母知道了我們的事,認為我的家庭條件一般,配不上他,開始拆散我們,可是王亦這人脾氣倔,認準的事情誰多無法改變,后來他的父母找到了我,于是我們分手了,準確的說是我先放棄這段感情。”
晃悠兩下秋千,我才問她:“你們之間的事情我聽過一點,其實我很想知道,到底王亦他父母跟你說了些什么,你會離開他離的這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