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用想的我就能猜到我爸他們會對她說出什么樣惡毒的話,我難受急了,便開始墮落,泡夜場,打架,斗毆,做壞事,反正什么都干。”王亦擦了把眼淚鼻涕,狠狠的喝了口啤酒,像是發(fā)泄一樣。
我跟趙心陪他喝了一杯,緊接著趙心跑到一邊哇哇的吐了起來。
“哈哈,你輸了吧。”王亦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不該這么墮落的。”我勸道。
王亦說:“你不懂,當你有一天失去董艷萍的時候,你就能明白我現(xiàn)在的心情了。”
會……有那么一天么?我不敢想象。
王亦真的喝多了,打開塵封已久的內(nèi)心,繼續(xù)說道:“我父母實在管不了我,就把我送到這邊來了,讓我遠離之前那個圈子,我父母問我想上什么高中,我搖頭說不上了,只要說起高中二字,我就會心痛到無法呼吸,因為我能夠想象的到她在上高中的樣子,一定是披肩短發(fā),認真學習,呵呵。后來,我就來到這學校,開始混日子嘍。”
“你就沒有想要找過她嗎?”
“天下這么大,去哪里找呢?”
“不試試怎么知道?”我說:“她叫什么名字?”
“黎雨,好聽吧,呵呵。”王亦還拿了他錢包里的照片給我看了看,是一個長得挺文靜挺秀氣一女孩,跟王亦確實般配,可惜他身在官宦之家,什么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
這事,我們就當聽故事了,喝完酒也就過去了,誰都沒有再提,不知道是不是命運弄人,這個叫黎雨的女孩竟然讓我碰見了,暫且先不提她。
“我們?nèi)タ纯蹿w心怎么樣了吧。”說完我喊了句老板付賬,怎知道王亦早就偷偷付完了,他這一舉動讓我覺得他這個人是真不錯。
嘔!哇!嘔!
趙心扶著一棵樹,吐的撕心裂肺,都快給嗓子吐出來了。
“心哥,吐的挺有節(jié)奏啊。”我沒心沒肺的來了一句。
“滾……嘔!”趙心連罵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亦還挺好心的上前拍拍他后背,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后不要跟你不夜城王亦哥喝酒了,不是對手。”
“別……別……嘔?。e吹牛比……今天狀態(tài)不好!”都讓王亦差點喝趴下了,這貨還不服吶。
“呵呵。”王亦無所謂的笑了笑。
這頓酒沒白喝,雖然我跟王亦的感情可能也就從煩他變成不煩他,但是趙心跟他的感情確實相當不錯。
從此以后我們這個小集體又多了兩個酒蒙子,只要這倆人在一起,絕對都得喝多,最開始趙心喝不過王亦,練著練著,就跟王亦不相上下了,我也著實佩服趙心這毅力。
上課的時候我們喝飲料,他就喝啤酒,我們打完籃球喝水,他還是喝酒,后來感覺自己實在整不過王亦了,就改喝白的了。
別說,這一變動還挺有效。
當時王亦就被趙心喝到胃出血,進醫(yī)院了……
我跟趙心挺J8尷尬的站在醫(yī)院走廊內(nèi),艾新則是不停抱怨道:“擦,你倆又偷摸喝酒,不帶我,不夠意思,這他媽出事了想起我。”
趙心摟著艾新的肩膀,說道:“這不哥們尋思丟人丟一個就行了,把你弄去了,不就是咱們兩個人丟人了么。”
“擦,那耀陽怎么去了。”
“他是付賬的,要不下次我喊你不叫耀陽了。”
“我看挺好。”我舉雙手贊成,雖然每次名義上都是我付賬,其實王亦每次都偷偷的給付了,這小子有錢,不在乎這點錢,今天就是他媽的王亦喝吐血了,我兜里藏的一百多私房錢才算沒保住。
“哦,那還是算了吧。”艾新摸著兜里那三十塊錢準備給CF沖錢的銀票,想了想還是不去了。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了,董艷萍跟王雪慌亂的跑進來,“怎么弄的,還喝出胃吐血了呢?”
“別說了,大夫說讓交錢,我們兜里的錢也不夠洗胃的。”于是大家開始湊錢,兩位女孩有錢,直接就去交費了。
交完費,董艷萍對我勾了勾手指:“來,你過來。”
“干啥???”我心虛的看著她。
“有事,過來說。”
“就在這說唄。”我不愿意過去。
“快點的,別讓我踹你。”董艷萍有點急眼了,我悻悻的跟了過去。
我們來到門口處,這時候沒什么人,董艷萍雙手抱胸,歪著腦袋:“聽說你們?nèi)齻€最近混一塊去了,天天喝酒?”
“嗯。”我低著腦袋弱弱的回了一句。
“抬頭,看著我,心虛什么!”董艷萍說:“你們挺不是人啊,雖說王亦家里有點錢,你們天天吃他的,喝他的,不覺得不好意思么,前兩天還揚言要揍人家,現(xiàn)在就開始跟他混吃混喝?”
“我沒有,那是趙心。”我狡辯道:“你怎么就知道是王亦掏的錢,就不行是我跟趙心掏的錢啊。”
“你的錢不都在我這么?趙心?那絕對是一個超級妻管嚴,平常牛逼吹的響亮,兜里要是能超過十塊錢,我都跟你姓的,咦,不對呀。”董艷萍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你倆兜里沒錢,王亦今天又喝到吐血了,付賬的錢哪來的?說,你倆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沒有,王亦喝吐血之前,把錢包拍桌上了……”
“放屁,我不信,讓我搜搜的。”
我假裝生氣,雙手舉起來:“你這是不相信我,來,你搜吧,服了。”
一般的女孩見到這種情況絕對會笑著給我一個擁抱,然后說:“親愛的,我相信你便是了。”
但是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只見她直接把手伸進我的褲兜,我連忙后退好幾步:“你真搜啊。”
“咋滴,心虛啊!”董艷萍搜的更堅決了。
“沒,哪能啊,搜吧。”董艷萍在我褲兜里左翻翻,右翻翻,除了幾張上課傳的紙條外,再無其他。
董艷萍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我,摟著我的腰,突然說道:“咱倆開房去呀?”
她的聲音酥酥的,很有誘惑力,我當時就同意了。
于是開完房,我唱著桃花朵朵開,悠哉悠哉的洗了個澡,由于心情迫切,十分鐘便把澡洗完了,洗完后,我喊道:“寶貝,我來了。”
緊接著我就傻逼了,董艷萍手里拿著二百多塊錢,正坐在床上冷冷的看著我:“行啊你,袁!耀!陽!竟然敢背著我藏私房錢。”
“……”還想狡辯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編。
董艷萍一邊揪著我的耳朵,一邊踹我:“媽的,你往鞋里藏私房錢我都不說啥,竟然還給自己的小褲衩里縫個兜!?。?rdquo;
“哎呦,我錯了,祖宗,輕點,這都是趙心教我的!”
“一天好的不學,壞的全學會了,你說說你跟趙心一天竟學會什么了?抽煙!喝酒!現(xiàn)在還會藏私房錢了,回頭我就告訴王玥去。”董艷萍氣呼呼的把二百多塊錢塞進自己的包里:“以后每天的五塊錢的零花錢降到三塊,這是對你的懲罰,你定期把你的褲衩交上來我檢查一邊!你要在敢給你褲衩里縫兜,看我不跟你沒完的!”
“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一頓道歉,認錯,她才原諒我。
“以后還喝不喝酒了?”董艷萍問我。
“不喝了。”
“煙呢?”
“少抽。”
“肉呢?”
“這個必須吃。”我嘿嘿的笑了。
董艷萍白了我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勁,要是跟我在一起,你以后只能吃菜不吃肉,你選哪個?”
“那還用問么,肯定選你呀,就這你傾國傾城之容顏,瞅著就能瞅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