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的看著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的沈墨。
“你沒有睡著???”我驚訝的問道。
沈墨朝著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看到這個手勢我只好閉上了嘴巴,幽怨的看著他,那剛才我跟他孤男寡女睡在床上,聽著隔壁房間那么大的動靜,還真是讓人面紅耳赤啊!
我尷尬的說道,“那個,剛才隔壁的叫聲有點(diǎn)奇怪呢。”
沈墨這時候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沈墨睡覺是沒有穿衣服的,只穿了一條休閑褲,黑暗中我的視線也是杠杠的,沈墨的身材是真的沒法說,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上身果體,但是我以前看雜志上的那些男模特也就是這樣的身材,那個叫啥來著。
我想了想,對,叫腹肌和人魚線!沈墨都有,貌似還有八塊腹肌啊!
我覺得我要被沈墨的身體給誘出鼻血了!
沈墨慵懶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色貓,你看什么?再看也不是 你的。”
我馬上收回了視線,狡辯道,“什么啊,我才沒有看你,反正你又不是我的,看了也不是我的。”
沈墨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指在我的鼻尖一點(diǎn),微微一笑,那一瞬間我似乎在沈墨的眼里看見了寵溺。
“怎么?這話這么酸,你是在吃醋?”
我吃你大爺?shù)拇祝?/p>
沈墨套上了一件白色的寬松的針織衫,將他那慵懶高貴的氣質(zhì)顯露無疑。
“我才沒有!”我趕緊說道。
沈墨只是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陽臺上,我也跟著沈墨走到了陽臺上,沈墨的眼神一直盯著隔壁的房間陽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墨看的隔壁陽臺就是剛才發(fā)出那種羞羞的聲音的房間陽臺。
“那個,沈,呃,主人,你在看什么?還是別看了吧,萬一待會兒隔壁的人發(fā)現(xiàn)我們在偷看,說不定會過來揍我們的。”我對沈墨說道。
而沈墨卻冷哼了一聲,眼神也沒有離開那個陽臺,他說道,“恐怕隔壁的人是再也不會有機(jī)會發(fā)現(xiàn)我們在看了,小貓咪你爬到隔壁房間去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死了。”
“呃?啥?”我下意識的問道。
沈墨瞥了我一眼說道,“需要我重復(fù)第二次么?”
“需要。”我老實(shí)的點(diǎn)頭。
沈墨定定的看了我?guī)酌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沈墨突然伸出手在我的鈴鐺上一搖,沒有錯,我又變成了半人半貓的樣子。
“我覺得我就這樣上街的話,估計(jì)也沒有人怕我,可能都以為我在玩角色扮演!”我說道。
“如果你不害怕的話,倒是可以去大街上走一走的。”沈墨說完,臉色一正然后對我說道,“干活了,你去隔壁的房間看看,里面的人還活著么?”
好吧,又是干活了,我瞪了沈墨一眼,身子輕輕的一躍,直接跳到了隔壁陽臺上,隔壁房間的屋子里只開了一盞昏暗的燈,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音,明明剛才還那么嗨的,現(xiàn)在怎么就沒有聲音了呢?
我回頭看了沈墨一眼,而沈墨卻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進(jìn)去看。
我只好硬著頭皮進(jìn)去,一進(jìn)房間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氣,這香氣聞得我只想打噴嚏,還好我忍住了。
客廳里面散落著一些衣物,被我給踩到了。
看來真的是羞羞事情的現(xiàn)場,不過這客廳里面并沒有人,那人應(yīng)該是臥室了。
臥室的門并沒有完全關(guān)嚴(yán)實(shí),而是留下了一條比較寬的縫隙,我利用這縫隙看了進(jìn)去,兩條赤果果的果體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難道是睡著了?可是我卻沒有聽見呼吸聲,我試著用爪子撓門弄出一點(diǎn)聲響,可是里面的人就像是死了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動。
我的膽子大了起來,輕輕的推開了門我朝著里面走了進(jìn)去,挨躡手躡腳的來到這兩人的床邊。
沈墨是讓我來看這房間里面的人死了沒有,床上躺著一男一女,女的很年輕,貌似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見過,而男的則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兩人都閉著眼睛躺著床上,像是睡著了一下。
我伸出爪子戳了戳這兩個人,結(jié)果我的爪子實(shí)在是太鋒利了,將這兩個人的身體給戳出了血,我心里一沉,我這一不小心,肯定要將這兩個人給弄醒了,奇怪的是這兩個人是根本就像是兩具尸體一樣,動也不動!
難道是真的死了?
我壯著膽子,摸向女人和男人的心臟位置,果然沒有錯,這兩個人已經(jīng)停止了心跳,而房間里面散發(fā)著異常的香味,讓我有點(diǎn)頭暈。
知道了這個結(jié)果,我趕緊跳出了房間,往我和沈墨住的房間里跳了過去,沈墨還在陽臺上。
“怎么樣了?”沈墨問我。
“房間里面的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了心跳,死了。”我說道。
沈墨聽完我的話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個,要不我們報(bào)警吧。”我小心的問道。
沈墨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皺眉看著我,鼻翼吸了吸,問我,“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我抬起胳膊聞了聞,沒有想到我的身上竟然沾染上了那房間里面的香氣。
于是我說道,“這香氣是那房間里面的,太濃烈了,我差點(diǎn)被熏死。”
聽完我的話,沈墨突然單手撐著陽臺的欄桿就跳到了隔壁的陽臺上。
我去,沈墨這個家伙是想干嘛?
看到沈墨過去,我也跟著跳了過去,沈墨直接就進(jìn)了那間臥室。
我只看見沈墨的雙手在快速的翻動著,嘴里喃喃的念著什么,也不知道沈墨用了什么辦法,空氣中突然出現(xiàn)了紅色的像是螢火蟲發(fā)出的光芒的東西,滿屋子都是!
“這是什么?”我驚訝的問道。
沈墨沉著一張臉說道,“沒有想到是求欲門的人干的。”
“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問道,求欲門,那是什么玩意。
沈墨說道,“求欲門是一個比較隱秘的組織,一般人是不知道這個組織的人的存在的。”
聽到組織,我就想到那個神秘的十字傷口,我連忙問道,“那這個求欲門是不是跟十字傷口殺人的那個神秘阻止有關(guān)?”
沈墨凝視著面前的兩具尸體,然后不太確定的說道,“說不準(zhǔn),但是如果是同一個組織犯案的話,作案手法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可是這兩具尸體的身上并沒有十字傷口,而這兩人是被相互吸盡了精氣而死的,這更像是求欲門的作風(fēng)。”
我正想問求欲門是個什么樣的組織,沈墨又繼續(xù)說道,“這求欲門的人都是些驕奢淫靡之徒,他們最為享受魚水之歡,被他們看上的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聽到沈墨這么說,我好像有點(diǎn)明白了。
“那這兩個人就是被求欲門看上的人?”我問道。
沈墨點(diǎn)頭,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這求欲門的人應(yīng)該是看上了這名女子,但是求欲門的人里面的人不僅僅有人,更有鬼和妖,鬼是不能直接和人交合的,必須是附身在人類的身上才可以,所以這名老頭子不幸的成為為了求欲門附身的一個載體了。”
聽到沈墨說了這么多,我好像有點(diǎn)懂了,感情這求欲們挺厲害的啊,居然能收齊了人鬼妖之類的。
“以后看到求欲門的人,最后離遠(yuǎn)點(diǎn),要是被他們強(qiáng)X了一百遍的話,我可救不了你。”沈墨突然冷冷的對我說道。
聽到沈墨這么說,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緊張的問道,“那個,求欲門的人不會連妖都上吧?”
沈墨看著我,一副你還太年輕的樣子,“求欲門的人連男的都上,更何況你還是個母的。”
你還是母的,你還是個母的,聽到這句話我的腦海里只回響起了這句話。
“可是求欲門的人又沒有在腦袋上寫上求欲門三個字,我怎么知道什么人是求欲門的人?”我不服的問道。
沈墨伸手在我的額頭上一彈,然后說道,“求欲門的人最為風(fēng)騷了,不管男女,他們的身上都會帶著特殊的香氣,就像是這房間里面的香氣,聞到了最好離遠(yuǎn)點(diǎn)。”
原來是這樣,早說就好了嘛,以后我聞到這香氣我一定會躲遠(yuǎn)點(diǎn)的!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糾結(jié)啊,最近這幾天里,我好像遇到了特別多的死人!
“主人,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們走哪里都能遇見死人?”我疑惑的問道。
沈墨邊說邊走出這個臥室,然后對我說道,“你是貓啊,屬陰嘛,所以到哪哪里,哪里就死人。”
啊,這么說的話,豈不是我害死了那些人!
“你不要想太多,死的人都是有命數(shù)的,不管你的事情。”沈墨說道。
聽到沈墨這么說,我的心里才好受一點(diǎn),我才不要成為人們口中的災(zāi)星呢,走哪兒,哪兒就死人。
回到我們的房間后,我問沈墨要不要報(bào)警?
沈墨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傻嗎?我們要是報(bào)警的話,那警察肯定會問我們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可不想那么多事。”
我覺得沈墨說得好像是有點(diǎn)道理。
這一夜我都沒有再睡著,我生怕那個什么求欲門的人找上我,然后被那些淫徒XX致死,這特么簡直是不能太恐怖了!
早上,我剛剛準(zhǔn)備瞇一瞇,結(jié)果就聽見了隔壁我爸傳來的聲音。
我趕緊從床上給跳了起來,肯定是我爸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在家而是在陌生的酒店了!
我鞋子都沒有來得及穿,就朝著我爸的房間里面跑去,一開門我看見我爸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我爸一眼,喊道,“爸……”
聽到我的聲音,我爸一扭頭有些迷茫的看著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看到我爸這個樣子,我只能將前因后果跟我爸說了,我以為我爸會非常的鬧,沒有想到的是我爸竟然非常的平靜!
“爸……你……”我小心翼翼的喊道。
而我爸則是用從來沒有的一種平靜眼神看著我,“我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只是有一樣?xùn)|西還在咱們老家的,那是咱們家的家傳寶,不能沒有它。”
我怎么從來聽我爸說過,我們家還有什么傳家寶?
“爸,你開玩笑呢,我們家窮得叮當(dāng)響,哪里來的傳家寶。”我疑惑的說道。
我爸卻非常嚴(yán)肅的看著我,“是真的!那是一副圖!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什么圖啊?”我問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們家還有什么圖?
我爸的神色突然變得非常的神圣起來,他說道,“那是一副白虎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