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肖建當(dāng)然是真的,說著,順便把吳方清的遭遇告訴了他。
肖建聽了后也是一陣勃然大怒,在電話里大罵了一聲之后便讓我等他,他馬上過來。
在等肖建的時候,我讓洛冰心先回去,不過她說她也想去看看,還說我們現(xiàn)在直接就過去那個村莊的路口等肖建,讓他直接去那里跟我們回合就行了。
犟不過洛冰心,我只好給肖建打了電話,然后和洛冰心一起趕了過去。
我和洛冰心到那里的時候,肖建已經(jīng)到了,我們直接去找了那個人渣。
果然在他家里,也許是巧合吧,這畜牲剛好從冰柜里拿出吳方清的尸體想要折騰被我們抓了個正著。
這還不算,肖建還在他的冰柜里發(fā)現(xiàn)了另外兩具花季少女的尸體,肯定也是被他殺害了帶回家里繼續(xù)糟蹋的。
就他的這些罪行,夠他死好幾回的了,肖建直接憤怒的把他帶回了局里。
回到家,那個還沒有被我收起來的陰陽盒前不知道何時又多了一張紙條。
是吳方清這個鬼丫頭留的,上面寫著,“哥哥謝謝你,我走了,你的大恩我永遠(yuǎn)都會記得。”
看著這張紙條,我只覺得我的心里有一種壓抑的難受。
第二天晚上,肖建說為了感謝我要請我吃飯,并讓我把洛冰心也叫上。
除了我們?nèi)送庑そㄟ€叫了吳斌夫妻,大家邊吃邊聊很是愉快。
因此我就開起了玩笑,問肖建既然他口口聲聲說我給他送了這么多功勞,那他能不能跟他們局里說說給我發(fā)點獎金啥的,就當(dāng)是鼓勵我一下。
沒成想肖建當(dāng)真了,說他回去向上面的領(lǐng)導(dǎo)反應(yīng)反應(yīng)看。
肖建這話說的我挺不好意思的,正想說點什么,剛巧我的電話替我解了圍。
拿出來一看,我是干姐楊敏的父母打來的。
我從小是個孤兒,從我上高中開始,我的學(xué)費什么的都是我這干姐幫我的,對我比親姐姐還親。
這段時間之所以沒有聯(lián)系他們,是因為我和李麗吹了,怕他們問起,還有一個就是我最近倒霉,也怕連累他們,沒想到我這干爸干媽倒是給打起電話來了。
對肖建幾人尷尬的笑了笑之后,我才出去把電話接了。
只是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里面就傳來了我干媽焦急的聲音,“阿哲你快來,你敏姐出事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就是一驚,暗想該不會是我的霉運也拖累到了他們吧。
因此跟肖建幾人打了一聲招呼后,我就急急的趕了過去。
到了家里,聽我干爸干媽說了才知道,原來我敏姐從昨天回來到現(xiàn)在就一直把自己所鎖在房間里面哭,我干爸干媽問她不說哦。
眼看著她已經(jīng)兩天沒吃飯了,我干爸干媽沒辦法之下,只好給我打了電話,希望我過來勸勸她,順便問她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我干媽這么說,我心里松了一口氣,我最擔(dān)心的是他們也被什么鬼祟給纏上了。
我對我干爸干媽點點頭,然后就朝著楊敏的房間走了過去。
敲了敲門后我正想說話,不過里面的楊敏倒是先說了,“是阿哲嗎,門沒鎖,你進來吧!”
進去后,見楊敏那憔悴的樣子,我擔(dān)心的問,“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你何必這么折磨自己呢?”
楊敏似乎是壓抑了很久,聽我這么說,她一下子就抱住我哭了起來,“阿哲,你姐夫不是人,他……他居然要和我離婚。”
我這干姐一向堅強,上大學(xué)那會就憑著自己的努力資助我,我從來還沒有見她這么哭過,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她。
只是他們夫妻感情一向很好,怎么會好端端的就要離婚了呢?
于是我問了一下,“姐,你和姐夫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會……?”
我話沒說完,楊敏就失落的說,“還不是因為孩子的事,你姐夫的母親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讓你姐夫和離婚,如果你姐夫不答應(yīng),她就死給你姐夫看。”
聽楊敏這么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的確是他們夫妻間的一個硬傷。
結(jié)婚七八年了,楊敏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去醫(yī)院檢查也查不出什么來,醫(yī)院都說他們夫妻身體挺好,沒有誰患有不孕不育。
“阿哲,姐求一件事行嗎?”楊敏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望向我說道。
我點點頭,她又說,“雖然我和你姐夫去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什么,但是他那里以前受過傷,所以我懷疑問題出在他身上。”
說到這里,楊敏變得吞吞吐吐起來,猶豫了好久才告訴我,除了我姐夫和我之外,別的男人她也看不慣,所以就希望我和她那啥一次,讓她懷上了。
我被楊敏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雖然她不是我親姐,但是在我心里,我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我親姐了。
如果我真的和她弄了那事,那我們的這份親情還不得破了。
就連一直在門外偷聽的二老聽了也連忙進來說楊敏,我干媽說,“敏兒,說什么呢,先不說你和小哲能不能懷上,就是懷上了,那我們家關(guān)系還不得全亂了。”
楊敏留著眼淚說,“可是我不想和仲明離婚啊,這事情以前我和仲明商量過了,他也答應(yīng)了。”
仲明,也就是楊敏的老公。
我心里也不愿意,我干媽也還仍然反對的說,“不行,就是仲明同意了也不行,聽說城南有座寺廟求子女挺靈的,明天我去替你和仲明求求看,實在不行,你們夫妻就領(lǐng)養(yǎng)個。”
楊敏哭著說,“可是不行啊,仲明他媽必須要我們自己生,要不然她就讓仲明和離婚,如果仲明不同意,她就死在仲明面前。”
看著傷心欲絕的楊敏,想著剛才我干媽說去廟里求神的話。
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想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我又突然到隱老,既然他那么厲害,也許他有辦法能讓楊敏夫妻懷上也不一定。
因此趁我干媽安慰楊敏的時候,我出來給隱老打了給電話,問他有什么辦法沒有。
隱老說有,求陰靈,說的簡單點就是求鬼,不過這種辦法很危險,說不好會把楊敏夫妻的命給搭進去。
聽隱老這么說,這個辦法我直接給否決了,問他還有其他的法子沒。
隱老說著這個他暫時也不知道,讓我分別給楊敏夫妻拍一張他們雙手的高清照過去給他看看再說。
如果楊敏夫妻雙手上的子女線顯示他們夫妻命中注定本就該斷子絕孫,那么就只有求鬼這一途了。
相反,如果楊敏夫妻不是命中注定就斷子絕孫的,那么或許還有其他比求鬼更好的辦法。
我知道隱老雖然動不動說錢,但是他那些對付鬼的本事和那神奇的相術(shù)確實是真材實料。
因此聽他這么說后,我似乎也替我這可憐的干姐楊敏看到了一絲希望,連忙回屋把事情告訴了二老和她。
楊敏和二老聽了后大喜,問我是不是真的,隱老這個人是不是可信,因為他們怕是神棍騙錢的。
如果說我現(xiàn)在最佩服的人是誰,那應(yīng)該就是隱老了,要不是他,也許那次我就和張翔以及王副總一起屁隔了,還有后面我遇到的這些事情就不說了。
所以我忙把隱老的本事以及最近我遇到的這些事情告訴了楊敏和二老。
他們聽了后卻問了一句我實在意想不到的話,他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什么,你和李麗分手了。”
我告訴他們這些的本意是希望他們相信隱老,沒想到把李麗的事情說漏嘴了。
不過既然說,我也就承認(rèn)了,楊敏聽了之后就說,“放心我,哪天姐給你介紹個比李麗更好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本來說她的事情,怎么說到我頭上了,因此我趕緊轉(zhuǎn)移了話替,讓她叫我姐夫仲明過來,我好拍照給隱老發(f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