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腦子里還是毫無頭緒,最后還是隱老告訴我,既然實在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反正從這鬼幫我洗衣做家務來看,至少她暫時對我是沒有惡意的,明天他給我寄一副陰陽筆過來,我先跟那個鬼溝通看看。
聽隱老又說到什么陰陽筆,我就問他這東西是什么,然后隱老告訴我,這陰陽筆說的簡單點,就是和死人溝通的東西。
不過陰陽筆只適用于那些沒有惡意的鬼,如果那個鬼想害你,你卻用陰陽筆和那個鬼溝通,那就等于是找死。
他也是見我家里的那個鬼對我沒有惡意,所以才讓我用陰陽筆和那個鬼溝通的。
只是說到最后,隱老又嘿嘿的笑了起來,告訴我,上次魏順月的事情他就不收我錢了,但是這次的陰陽筆,他要收個成本價一千塊錢。
我聽了隱老的這句話就想罵娘,魏順月的事情就只是問了他幾句,他又沒損失什么,他好意思收錢嗎。
至于這個什么陰陽筆,成本價就一千塊錢,誰信??!
可是不信又有什么辦法,反正我上次也才從吳斌夫妻哪里賺了兩千塊,于是就答應他了,把錢給他打了過去。
第二天,隱老寄來的陰陽筆到了,我去拿回來的路上,接到了洛冰心的電話,說是要請我吃飯,感謝我的救命之恩。
這女人之前雖然對我不咋的,可是現(xiàn)在我做了我們部門的主管,她就是我的直接上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所以我就答應了,讓她告訴我地方,我現(xiàn)在過去找她。
沒想到洛冰心卻問我在哪里,她直接過來接我,省的麻煩。
反正她有車,所以我也沒跟她客氣,把我所在的地址告訴了她,大概半個小時后,她就過來了。
我們找了家不錯的餐廳,裝修得簡約而優(yōu)雅,吃飯飯后,洛冰心去結賬,我則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可是卻在衛(wèi)生間門口遇到了孫凱,不過此時他身邊的女人已經(jīng)不是李麗,而換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雖然我心里很懷疑我和洛冰心被綁那次是孫凱指使人干的,可是我沒有證據(jù),而且我和不想和這種人多說什么,因此就想從他的身邊繞過去。
但是這家伙卻攔住了我的去路,一臉挑釁的笑道:“喲,這不是陸主管嗎,來來,抽根煙。”
說著話,這家伙就從兜里把煙給我遞了過來。
“謝謝,我不抽煙。”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后,就想離開。
可是這家伙仍然還是不讓,似笑非笑的告訴我:“陸主管,給我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女友愛玉,我和李麗已經(jīng)分手了,你可以去找她再續(xù)前緣了。”
我就說這王八蛋怎么這么好心的跟我打招呼,原來是存心羞辱我啊,你他媽玩膩了不要的女人,卻叫我回去找她再續(xù)前緣,也太看不起人了。
剛好洛冰心結完賬向這邊走來,聽著她高跟鞋與地面發(fā)出那清脆而有節(jié)奏的聲音。
在看著她款款而來的優(yōu)雅身姿和絕美臉蛋,這女人無論是比李麗還是孫凱眼前的所謂女友愛麗漂亮很多倍。
所以我突然決定在孫凱這王八蛋面前裝逼一回,笑盈盈的指著洛冰心告訴他:“對不起,我女朋友來了,我們先走了。”
說著,我就要過去跟洛冰心會合一起離開,要不然一會洛冰心過來穿幫了,我裝逼不成,反倒丟了丟大了。
可是我擔心什么卻偏偏發(fā)生什么,沒想到孫凱這王八蛋居然是認識洛冰心的。
見到洛冰心,只聽他笑著向洛冰心打招呼道:“洛小姐,是你啊,沒想到你也在這里,你什么時候成陸主管的女朋友了,以你洛小姐的眼光,怎么會看得上他。”
這下子,我尷尬到了極點,也顧不上孫凱話里的嘲笑了,對著洛冰心尷尬的笑了笑之后,就想先離開。
可是洛冰心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笑盈盈的告訴孫凱:“我什么時候成他的女朋友關你什么事,阿哲,我們走。”
說著,洛冰心就拉著我離開了。
我突然覺得洛冰心這女人其實也不是那么討厭了,所以來到外面,我就笑著對她說了句謝謝。
洛冰心點點頭,表示不用客氣,然后問我,我和孫凱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撒謊說她是我的女朋友。
聽洛冰心問起這個,我心里就是一陣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她,能不能不說。
洛冰心笑著說:“不能,看在剛才我?guī)偷姆萆希阍趺吹囊驳酶嬖V我吧。”
以前洛冰心跟我說話倒是冷冷的,就好像我欠了他千八百萬似的,向這次這樣半開玩笑的還是頭一遭。
我想了一下,覺得這也不是什么丟人的,李麗有她選擇的權利,所以就把事情的大概跟洛冰心說了。
她聽了之后問我:“這么說,那天晚上你到酒吧喝得那么醉,是因為被你前女友背叛,失戀了。”
聽她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想那晚確實是我喝多了做的不對,就跟她道了歉:“洛總,那晚我喝多了,冒犯了你,對不起啊。”
“啊!”洛冰心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提這茬,精致的玉臉上紅了紅,然后才說:“沒事,看在你失戀的份上,本姑娘原來你了。”
就這樣,我們邊走邊說,很快就來到了停車場,洛冰心說送我回去,我拒絕了,這次她倒是沒有說什么,打了聲招呼后,她就先開車走了。
等她離開后,我也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里,我把隱老寄來的陰陽筆打開,里面有一個太極圖案行的盒子,半邊白色,半邊黑色。
除此之外,還有兩根毛筆,一根純白色,一根純黑色,就連筆尖的筆毛都是,而白色的筆上寫著一個陽字,黑色的筆上則寫著陰字。
具隱老所說,那個盒子叫陰陽盒,白色寫有陽字的筆則叫陽筆,黑色寫有陰字的筆就叫陰筆,至于陰陽盒和陰陽筆的使用方法隱老也寫在一張紙條上給我寄過來了。
我按紙條上說的,把家里的燈關了,然后把陰陽盒擺在桌上,又點了一小顆蠟燭照明,接著用針頭在我手指扎了一下,從里面擠出三滴血和朱砂一起混合在一起給陽筆做墨。
只是等到給陰筆做墨時,我愣住了,因為紙條上說要用純陰之血和香灰混合在一起給陰筆做墨。
香灰還好弄,把一把香燒了,剩下的就是香灰,可是純陰之血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又給隱老電話打了過去,隱老聽了之后很是不高興的說:“我說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純陰之血說的簡單點,就是還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女孩子的血。”
這下子我明白了,可是在這個還是高中甚至初中就和男票那啥了的年代,我特么的上哪里找這樣的女孩去。
不是說沒有,問題是我不認識,總不能去街上遇到個女孩就問她和她男票那啥過沒有,這樣估計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直接就挨一耳光了,而且你跟一個陌生女孩要人家的三滴血,是誰聽了都感覺到害怕,人家會給你嗎。
所以我問隱老,這樣的女孩我找不到,也不認識,讓他能不能用別的什么東西把純陰之血代替了。
隱老聽了之后只說了兩個字:不能。
然后才告訴我,誰說我不認識還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女孩了,上次和我一起在金灣小區(qū)的那個女娃不就是嗎。
我被隱老的話說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洛冰心,可是洛冰心真的還是那啥嗎,這個我還真的有點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