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抬頭看著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這里也有鬼?
我這剛平靜不到兩天的生活難道又要和鬼打交道了?
他看我驚訝的表情,笑著拍拍的我腦袋,安慰我說沒事,只不過是發(fā)生了一點事情而已。
之后就拉著我朝里面走,現(xiàn)在是三四點的時候,超市里人不是很多,零零落落的幾個人,我驚訝的看著林天陽帶著我直往特價區(qū)走,在衛(wèi)生紙的展示臺前停了下來。
我看四周沒人,小聲的問林天陽:“難道展示臺里有東西?”
他圍著這展示臺轉(zhuǎn)了一圈,搖了搖頭,可能是林天陽的動作實在是太奇怪,這店里的營業(yè)員走了過來,就站在我們不遠處,雖然是整理整理貨物,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可是眼睛卻放在了我們兩個人身上,像是防賊一樣。
我有些尷尬,看看林天陽,他似乎也注意到了,站在我們不遠處這個營業(yè)員,笑著朝她招招手意思讓她過來,那營業(yè)員有些警惕的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收銀臺那邊,才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也不說話。
表情也很不善,林天陽絲毫不在乎她這樣的態(tài)度,笑著問道:“大姐,問一下,這展示臺是什么時候挪過來的,我怎么記得之前不是在這里的。”
林天陽這明顯就是在套話,自從我搬到這小區(qū)之后,他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來買過東西。
那大姐可能是看林天陽的態(tài)度好,也可能是因為吳夏霖的外貌太帥,笑著有親和力,這大姐也沒有繼續(xù)繃著臉,神情緩和的說道:“才搬過來沒幾天,你們這些小年輕還真是,買個東西還管展示臺放哪做什么?你們要是買什么東西找不到地方問我就行了。”
說完看看林天陽,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有些尷尬的吐吐舌頭,都說伸手不大笑臉人,沒想到吳夏霖這么帥的容貌竟然還招到這種待遇。
倒是林天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蹲下伸出手朝下面摸了摸,一手的濕潤還帶著泥土,很臟。
林天陽倒是不覺得,竟然還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想了一會,站起身看我一眼就走出來超市。
出來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包濕巾插插手。
我驚訝的問他濕巾哪來的?我記得他沒有帶濕巾的習(xí)慣,他卻笑著說,是在超市里拿的。
我一陣無語,這也叫拿?這可是偷,可是我一路跟在他身后,也沒有見他伸手呀。
他只是留下一句:“這包紙算是我?guī)退麄兊膱蟪辍?rdquo;
說完就帶著我回了小區(qū),晚上半夜,林天陽再次帶著我來到這里。
林天陽說他感覺這里陰氣很重,展示臺的地板下絕對是埋著一具尸體的,而且今天應(yīng)該是要過頭七,或者已經(jīng)過了頭七,怨氣很重,被什么東西包著。
我看他說的這么肯定有些不相信的問他,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本來還以為他肯定是要跟我說些證據(jù)什么的,結(jié)果他就兩字,猜的!
我一陣的無語。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多了,路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行人了,這家店也關(guān)了門。
看著玻璃門左上角那個紅色的警報,心里有些害怕,這要是光明正大的進去,這警報響了,自動報警,可就是偷竊罪呀。
林天陽倒是沒有忌憚,光明正大的就去開那玻璃門,門打來的一瞬間,那個警報顯示器瞬間滅了,還有頭頂?shù)臄z像頭也是同樣的情況。
“哇,林天陽,你是怎么做到的?好厲害呀!”
結(jié)果林天陽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剛才找只小鬼關(guān)了電閘。”
我在他身后犯了個白眼。
跟著他走進去,大晚上的這周圍的空氣更加的陰冷,而且是越離近那展示臺,越冷。
林天陽看我直冷的打抖索,笑著說道:“這里晚上確實有些恐怖,你先出去外面等著吧。”
我有些不甘心,其實我也想看看下面是不是真的埋了尸體,但是這大晚上確實有些恐怖,如果是藏尸,肯定是弄碎了藏起來的吧,就算不是弄碎了,也絕對是扭曲著的,大白天看著都是很恐怖,更別說晚上。
想到這里,我點了點頭,先退出了超市,可是還是能通過玻璃看到里面林天陽的動作。
他把展示臺給推開,露出地面,因為里面太黑,外面的燈光照進去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我就看見他在地板上摸索了一會。
好像還在上面敲了敲,之后就一下子就掀開了。
我的心臟跟著他的動作起伏,在翻開那一瞬間,我?guī)缀醵计磷×撕粑?/p>
不過林天陽沒有把那東西拉出來,不過看動作像是把里面的東西打開了,像是塑料袋包裹著一般,打開之后,林天陽就那么看著停頓了兩秒,之后竟然又把塑料袋給弄了回去,還把地板磚給蓋上了。
也把展示臺挪回原處,之后快步走了出來,走到半道竟然還不忘順人家一包濕巾,把門鎖好之后,轉(zhuǎn)身看我臉色蒼白的站在外面,他笑了笑,卻沒有碰我,我甚至從他手上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
我皺著眉問他怎么回事?
他笑著拿出一包順出來的濕巾擦擦手,說道:“你覺得我會猜錯?”
我一連的驚訝:“那里面裝的真是尸體?”
林天陽笑著點點頭。
我一會下慌了:“那怎么辦呀!超市的地板磚下面竟然有尸體,怎么辦,我們報警吧。”
我嚇得已經(jīng)沒有了主見,這要是被抓住可是要判刑的,一想到這里,我差點都抓著林天陽的走跑。
“我們走吧,不要管了,我們要是報警,警察肯定會懷疑我們的,大半夜報警說這超市藏有尸體,我們肯定成了重點懷疑對象。”我慌亂的說道。
林天陽見我已然嚇得六神無主了,笑著說道:“別怕,這事交給我處理好嗎?”
我深出了幾口氣,慢慢平靜下來,緊盯著吳夏霖的眼睛,我覺得眼睛里我看到林天陽正在對我笑,安撫著我焦躁的心。
總算是找回理智問道:“你要怎么做?”
林天陽帶著我回小區(qū),邊走邊說,明天他要讓超市里的人自己報警。
因為一直想著超市里的藏尸案,我一夜睡得并不好,可能是因為沒有看到里面的東西的原因,反而想的更多,自己睡夢中竟然腦補了地板下的場景。
嚇得一夜都沒有睡覺,就算是被林天陽抱著都覺得脊背發(fā)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爬了起來,可是小區(qū)外面并沒與發(fā)生什么大事。
倒是林天陽悠閑的可以,在茶幾上放個香爐,里面插著香,他看著電視,里面竟然放的是康熙王朝,看他拖著下巴,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我不由的無語,他活著的時候應(yīng)該就在乾隆,嘉慶,道光那時候吧。
這要是活在乾隆年間,康熙可是乾隆的爺爺呀!
林天陽是悠閑了一上午,我是著急的等了一上午,等到一點多的時候,林天陽總算是站起來了,竟然來了句,吃飽了!
我怎么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林天陽越來越讓人無語了?難道跟著云天學(xué)二了?
他站起身笑著看我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著他,彎腰嘴唇一下印在了我的唇上。
“看你這傻樣子,快點起來吧,我們應(yīng)該去看戲了。”
我聽他這話,一下子來了興趣,站起身樂呵呵的跟著他下樓出了小區(qū),我們到超市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了,好多人都伸著腦袋往里面看。
我拉著林天陽走進的時候,還聽見一個女人大喊著,不是我,不是我,人不是我殺的!
聲音尖銳犀利,抬腳看去,一個警察正牽著一個帶著手銬的女人朝警車那邊走,我有些驚訝,這披頭散發(fā)的女人竟然是收銀員的那個女人。
緊跟著三個警察抬著一盆東西出來,我一看,感覺胃里翻滾,差點就要吐了出來。
那是一個洗衣服的大盆,里面是個白色厚重的塑料抱著,塑料袋里面竟然是半盆血水,還夾渣著黑色的東西。
林天陽看我快要吐得表情,不著痕跡的就擋在我面前,擋住了我的視線,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fā),摟著我的腰轉(zhuǎn)身朝小區(qū)走。
“好惡心,那是什么呀!”我捂著嘴皺眉問道。
他沒有說話,我再問,他還是不說。
說我還真是自討苦吃,明明又害怕有惡心,可好奇心卻一點不弱。
最后實在受不住我的糾纏,告訴了我,那盆里面是冰化成的水,尸體被挖出了內(nèi)臟,截了四肢,弄了半盆。
“冰化成的水?”我問道。
林天陽點點頭,跟我說,這死者全身赤裸,被挖腹刨心,碎尸可能是泄憤,可在佛教里有十八層地獄之說,在第八層,就是冰山地獄,傳說第八層凡是謀殺親夫,與人通奸,惡意墮胎的惡婦,死后打入十八層地獄,另器脫光衣服,裸體上冰山。
這也就是為什么那尸體會被冰水浸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