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一直以為的“純爺們”楚森居然能想出這樣一個缺德點子整人,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當(dāng)一個原本武力值很高的人又懂得用腦,我除了膜拜還能說什么。
為了實施這一計劃老楚特意安排碰了個頭,當(dāng)晚我們在浦東一處火鍋店里吃了頓飯,帥哥強也是欣然到場,這哥們長的確實挺帥,一米八幾的個頭,身材不胖不瘦,一張立體感極強的方臉和十分硬朗的五官,很有點韓國男星李秉憲的風(fēng)采。
但就是這樣一個外形極具陽剛之氣的男子卻因為常年“桃花叢中”走,而不止一次染上了“那種令人不齒”的病,所以經(jīng)常出沒于電線桿前,尋找著治療泌尿系統(tǒng)疾病的小廣告,甚至有兩次差點因此而導(dǎo)致“男性功能”徹底喪失,但帥哥強還是重傷不下火線,一旦治愈后立馬就會踏上“把馬子”第一線,這么多年來也可算是上海灘鼎鼎有名的“炮爺”。
三人坐下后先是一通吃喝,酒足飯飽之后老楚告訴了帥哥強需要他做的事情,這哥們“真仗義”,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老楚的要求,決定替天行道,親身試探出小晴到底有多騷,避免李昭遭遇身背綠帽的悲慘人生。
“李昭是我的兄弟,可不能毀在一個婊子手上,強子,這事兒你可得給我辦徹底了。”老楚道。
“兩位放心,我的手里就沒有能全身而退的娘們,什么樣的女人在我面前那都得徹底脫去偽裝,原形畢露。”他自信的道。
“好,這就算是給你辦的壯行酒了,等你班師回朝我再給你辦慶功宴。”
“這可是一件大有實惠的事兒,我得謝謝你們兩才對。”帥哥強滿臉猥瑣的笑道。
“這個女人我見過,模樣身材都沒話說,肯定符合你的胃口。”我補了一句。
“哥們我什么好的沒吃過,到我這份上對女人的要求已經(jīng)從漂亮性感轉(zhuǎn)變?yōu)楠毺亓耍欢ǖ糜胁煌H酥?,否則無論多漂亮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老楚拍著他肩膀道:“你呢也別光在我兩面前吹牛逼了,吃完飯我就帶著你去見那女人,這兩天就跟著她后面轉(zhuǎn)了摸清她行動的規(guī)律后面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原來當(dāng)晚李昭請老楚吃飯,老楚則借口帶上帥哥強一起去,先把臉認(rèn)熟了,然后繼續(xù)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這里面已經(jīng)沒我什么事兒,于是我從飯店出來我就回家了。
還沒進家門,我就接到了老楚打來的電話,電話里他很是憤怒的道:“你說的果然沒錯,這娘們就是個如假包換的騷貨,她剛才也在上廁所的時候勾引帥哥強了,還跟蹤個屁,兩人早就約好明天上午去開賓館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也是醉了,這女人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也不至于想男人想到這份上。
鎮(zhèn)定了一會兒后我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于是問老楚道:“為什么明天上午去賓館,而不是晚上呢?”
“嗨,肯定是這娘們晚上要陪李昭了,上過夜班直接上早班,我是真佩服她的體能。”老楚惱火的道。
“賓館那邊怎么安排呢?”
“裝一臺高清的針孔攝像機,到時候我會找人把帥哥強的臉打上馬賽克,只要李昭見到這份視頻自然就會知道這女人是什么貨色。”
萬事具備就看帥哥強的“表現(xiàn)”如何了。
這事兒辦的確實挺齷齪的,但這是為了拯救兄弟,對于這樣的女人不能客氣,一定要將她赤裸裸的揭露在床板上。
回去后一高興我還喝了兩杯酒,睡覺前我特意又打了李昭的手機,但仍舊被他給掛斷了。
掛吧,再過一個晚上,明天我要你哭著祈求我的原諒。
一覺無語,第二天我干脆也不去單位了,就在家里等消息,想到揭穿女人的那一刻,我就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到了上午十點多鐘我的手機終于響了,一看號碼是老楚的無疑,我心情激動的接通后問道:“都搞定了?”
“搞定個屁,出大事了,你趕緊過來吧?”老楚嗓門夸張的吼著。
“出什么事情了?”我隱約覺得不好。
“李昭這小王八蛋跟著那臭婊子去了賓館,結(jié)果他用刀把人帥哥強給捅了。”
我腦子嗡的一下差點沒暈過去,平靜了一會兒道:“帥哥強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據(jù)說是要死了,咱們趕緊過去,在閘北人民醫(yī)院。”
我是怎么起的床,出的門都不記得了,腦子里一片空白,當(dāng)我恢復(fù)意識時人已經(jīng)站在醫(yī)院大廳里,問了一圈人終于在外科病房里見到了肩膀上裹著一層紗布的帥哥強。
當(dāng)時他正躺在病床上就像是要死了一般哼哼唧唧的喊疼,老楚比我先到坐在床頭,扭頭看見我他嘆了口氣道:“左肩胛骨被李昭刺了一刀,肌腱斷裂傷。”
“沒生命危險吧?”我心簡直要破胸而出。
“你沒聽他喊疼嘛,知道疼的人肯定死不了。”
“我他媽真要疼死了,楚森你打電話給我舅舅,我要找人復(fù)仇。”帥哥強幾乎是哭著道。
“這話別說了,砍傷你的是我朋友。”
“我他媽管是誰的朋友,不能讓這小子白砍了我。”帥哥強憤憤不平的道。
“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都是誤會,你也別往心里去。”
“楚森,你要還把我當(dāng)朋友就別勸我了,老子這次要不點了這小混蛋的天燈……”
“強子,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這二十幾年糟蹋了多少大姑娘,為女人挨一刀又怎么了?”
“要是為了我愛的女人挨一刀我也認(rèn)了,可尤晴是個什么貨色,這一刀我挨得太冤了。”
“差不多得了,回頭我打李昭一頓給你解氣。”
我暗中打手勢示意,隨后兩人出了病房我問道:“這小子是不是在派出所了?”
“我讓他先躲一陣,他估計也是嚇傻了自己投案了,就在醫(yī)院對面那派出所里給靠在暖氣片上。”楚森無奈的嘆了口氣。
“怎么辦?要不要找關(guān)系疏通一下?”
“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叔了,讓他先和派出所的人打個招呼,別讓李昭吃苦,這邊只要帥哥強不告他,很快就能放人了。”
“小晴這臭女人呢?”
“能有人家什么事兒?又不是她讓李昭砍人的,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回家了。”
我恨恨的道:“所有事情都是這女人搞出來的,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還能怎么辦,咱們自認(rèn)倒霉吧。”楚森垂頭喪氣道。
我也是無可奈何的道:“咱兩就是吃飽了撐的坑朋友呢。”
我兩正在外面自我批評,屋里的帥哥強道:“我想起一件怪事說給你們聽聽。”他說話底氣十足,似乎傷勢并不重。
“想到什么了?”楚森當(dāng)先進了病房。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當(dāng)時我確實是有那種明確的感覺。”
“什么感覺?”
帥哥強想了想皺眉道:“上午我和尤晴見面之后她很自然的和我貼身擁抱了一次,在貼近她身體的一瞬間我聞到一股極其濃郁的騷氣。”
楚森嘆了口氣道:“兄弟,我知道你對騷娘們有特殊的感覺,但不至于倒霉到這份上還惦記著她吧?”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說的騷指的是氣味,那女人的身上有一股很明顯的騷氣,可當(dāng)這股騷氣沖進鼻子里后那種感覺就好像聞到了世上最吸引人的香氣,我魂都飄了,那種感覺……”帥哥強又想了一會兒繼續(xù)形容道:“我也算是閱女無數(shù)的情場老手了,再沒問這味兒前小晴也就是個普通女人,但聞了這味道,她在我眼里就成天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