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七嬸守著古手梨花在主臥室睡下。現(xiàn)在只剩下次臥和客廳沙發(fā),三個人,我總不能讓兩個大男人擠在沙發(fā)上睡。他倆要是擠出了激情來,豈不白白浪費了好多。
說真的,好幾天都沒弄了。對于一個初嘗戀愛滋味的萌噠噠美少女來說,真是很難忍受,心癢癢。我的下身早就不痛了,體驗過戀愛的滋味過后,腦子里不知道為什么會反復(fù)去想,弄的我現(xiàn)在“親戚”走了,每天都還要很認真的去貼。
真是煩死了,好想一次要個夠。痛就痛吧,讓我再嘗一次火辣辣的滋味就好。
不管是文奇還是秋水,都可以的。他們都挺棒的,每次都好厲害,好滿。
我躺在沙發(fā)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腦子里全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女人冷靜的時候很聰明,可一但那個,就什么都不想管,只想一次要的滿滿的。嘻嘻,至少我是這樣。
我用雙腿緊緊夾著抱枕,用手摸著自己的腰想:要是我現(xiàn)在假裝夢游走到客房,脫了衣服上床睡覺會發(fā)生什么呢?他們會怎么對我呢?要不要猜拳決定誰先來?
嗚嗚,好流氓,好流氓……
天吶,我怎么還是忍不住會想?我好想跟電視劇里的那些矜持美女一樣,怎么樣都不跟超級大帥哥來,說的話還那么動人,好唯美、純?nèi)?。腦子里色色的自己突然說:“像那種倒貼錢都愿意來一次的大帥哥,只有傻妞才會拒絕,你忍得住誘惑嗎?”
好吧,我受不了。今晚便宜他們算了。兩個就兩個,一個我還吃不飽。說著就做,我故意裝作夢游,隨手解開幾個紐子。萌妹子玉玲,今天要去偷腥了。心撲通撲通直跳,我反復(fù)安慰自己說:“就一次,就今晚,以后不會了,裝作夢游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想著,我故意將頭發(fā)弄散,打扮的漂漂亮亮誰相信你是夢游。有些事情,心領(lǐng)神會就好啊。
輕輕推開客房的門,我披頭散發(fā)走了進去,沒走幾步,“砰”的一聲,后腦勺挨了一棍子。我迷迷糊糊暈倒在地上。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我揉著腦袋坐起,我的腦袋仍舊有些暈。“你醒啦?”尹秋水和蘇文奇的腦袋湊了上來,我吃了啞巴虧,只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要是被那個,做夢也應(yīng)該有感覺啊。那晚,秋水就是趁我睡著才得到我的,怎么我這次什么感覺都沒有?我揭開被子看了一眼,還好,我穿的整整齊齊,動一下能感覺到姨媽巾。
我心里有些生氣,但卻不能明說。我想了想問:“昨晚,我做夢的時候,腦袋像是被誰打了一棍子,沒想到今天早上醒來,腦袋還真疼。”說著,我伸手指了指他們,“是不是你們誰敲了我一棍子,想把我拖到床上……”說完,我不等他們說話,大聲哭了起來。
“嗚嗚,臭流氓,嗚嗚,你們太壞了,嗚嗚,我要告訴七嬸。”女生的哭聲,對于愛她的人來說,有特殊的魅力。尹秋水開口說:“好了,好了,玉玲乖啊,我們沒動你的身子,真的沒動,你是女孩子,自己應(yīng)該也感覺的到啊。”
好的,既然有魚上鉤,我就非要找出那個敲我腦袋的人不可。我加大了分貝哭吼著:“弄是沒弄,但你們那樣做了,把我沙發(fā)抱到客房來,證明你們想!嗚嗚……”
“好吧,好吧。”尹秋水說:“玉玲,我不得不告訴你,其實是你昨晚夢游走到客房,才被文奇給一棍子敲暈的。”我擠出幾滴眼淚看著蘇文奇說:“嗚嗚,他為什么敲我,夢游有錯嗎?”
“額,這個……”尹秋水支吾說:“其實文奇他怕古手梨花半夜睡醒,跑到客房來捉他,所以他一直拿著你的搟面杖躲在門后,沒想到你半夜夢游,正好被他一棒子給敲暈了。”
我止住哭聲說:“難道他分辨不出我和古手梨花嗎?古手梨花那么漂亮,胸也大,怎么會分辨不出來。”尹秋水咳了咳說:“在緊急時刻,文奇是沒心情看那些的,你和她高度差不多,都是一米六幾,晚上你又披頭散發(fā)看不清臉。”
臥槽,我真是遇得到。我瞬間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淚從床上蹦下來往外走。蘇文奇在后面疑問:“她看上去好像沒什么事情,早知道我就不把搟面杖藏起來……”
我停下愣了愣,最終覺得氛圍不好,走了出去。畢竟是我夢游在先,可夢游有錯嗎?嗚嗚。
這么好的一個機會,現(xiàn)在沒有了。蘇文奇,我恨你!下次一定把這家伙綁上!
走到客廳,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才注意到時間還早。打了個呵欠,擴了擴胸,我看我還是擠在我的沙發(fā)小床上睡吧。我看著手機里的自拍照獨自憐惜,看了一陣想著那滋味,我忍不住呵呵傻笑。那感覺就像戀床綜合癥,我剛躺下腰部傳來暖暖的感覺,腦子里又開始想……
沒辦法,我只好起來,走到飲水機那里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喝。就在這時候,臥室里傳來古手梨花的聲音。“爹,爹你不要走,梨花求求你不要走……”看來她在說夢話,想著老道士的死,我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難受。他是個正義的道士,可惜幫錯了人。
“你走開!”房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古手梨花打開門跑了出來。我扭頭看向她,她的臉上掛著兩行淚珠。她并沒停下,而是一路跑了出去。七嬸從后面跟出來,倚著門框大喊:“梨花,剛剛只是一個夢,那不是真的!”七嬸的聲音在走廊上回響,漸漸重歸平靜。
七嬸轉(zhuǎn)身走向客房,以最快的速度叫醒尹秋水和蘇文奇??头块T被打開的一瞬間,我看見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兩個人,現(xiàn)在居然安安靜靜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睡覺。這速度,我也是醉了。
三分鐘后,我們來到樓下。上車,尹秋水問:“七嬸,我們?nèi)ツ膬海?rdquo;七嬸說:“大宇鐵廠。”蘇文奇皺眉說:“七嬸,既然她已經(jīng)好了,我們就別去管她了吧。我看她今天早上不正常,昨晚你們沒聽見嗎,剛說她爹,她就火了。今天早上居然會哭著叫爹跑出去。”
七嬸說:“秋水,快開車,別聽蘇文奇的,古手梨花一出現(xiàn),他看誰都不正常。”
“好嘞。”尹秋水開車帶著我們直奔大宇鐵廠。一路上,蘇文奇說了很多勸阻我們的話,可是沒人理他。他甚至還以跳車作為威脅,想逼我們回去,秋水替他放下車窗之后,他不說話。
到了大宇鐵廠之后,那里已經(jīng)停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快速下車走進去。古手梨花果然在這里,她跪在那根柱子旁邊燒紙。七嬸走過去勸她說:“梨花,人死不能復(fù)生,你爹要是看見你這樣,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的。”
古手梨花冷冷說:“謝謝你的關(guān)心,老太婆。我現(xiàn)在不需要了,請你馬上離開。”七嬸說:“梨花,你不要沖動,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吧。”古手梨花冷冷說:“回哪兒去,我跟你很熟嗎?”
我心里替七嬸委屈,走上前說:“就算你很厲害,可七嬸她畢竟救了你一命,你這樣說話會不會有點過分?”古手梨花看著我怔了怔,突然發(fā)笑說:“原來你救我,是為她。”
“為我?”我伸手指著自己,扭頭看向七嬸。似乎被她說中心思,七嬸沉默不語。
這件事情,我覺得越來越奇怪,怎么會為了我呢?我看著七嬸說:“七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七嬸沒說話,古手梨花冷冷道:“好了,你心里想的事情,我同意了。你帶他們回去吧,不然我現(xiàn)在就告訴她!”我看向七嬸:“七嬸,她說的什么?”
七嬸沒回答我,過了一會兒,七嬸轉(zhuǎn)身朝外走。她走了一截回頭看著我說:“玉玲,我們回去吧。梨花說的對,我們跟她本來就不熟。”我不知道七嬸到底瞞著我什么,但如果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一直放在我心里,變成陰影。
我轉(zhuǎn)身看著古手梨花,說實在話,我很怕這個女人。但這件事情,我必須知道!
“玉玲,我們還是回去吧,七嬸說的對,我們跟她又不熟。”是尹秋水的聲音,他肯定也知道什么,他們居然聯(lián)手瞞著我。大腦沖血,第一次我前所未有的憤怒!
對,就現(xiàn)在!我伸手指著古手梨花大罵道:“你這個不孝子,哪有像你這樣的女兒,你爹死的時候,你一滴眼淚也沒流過,現(xiàn)在到想起來給他燒紙,你想做給誰看?!”
古手梨花飛快起身,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恍惚間聽到了起身的喊叫聲,“不要?。±婊ü媚?,不要啊她還是個孩子!”
“轟!”道符燃燒,下一秒,在我右頸處傳來灼傷的疼痛感,于此同時,一陣陰風(fēng)襲來,我能明顯感覺到有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朝我沖了過來,很快,它與我融合。我瞪著眼睛看著淡藍色的天空,直挺挺倒了下去,黑暗如潮水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