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剛走幾步,蘇文奇突然邪笑開口說:“秋水,要不我們……”完了!我的臉一下變得扉紅。雖然我剛從女生變成女人,這幾天也確實很貪吃……
但我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錯了,腹下夾著一絲疼痛的火辣辣感覺就是對我的懲罰。要是他們現(xiàn)在聯(lián)起手來,我怕……天吶,好心酸。七嬸,七嬸快來救我。
尹秋水和蘇文奇足足對視了一分鐘,我從兩個人的眼里看到了火熱的欲望。我好怕,待會兒他們會怎么對我,早知道就不應該穿這么性感。
就在我神情惶恐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尹秋水這個重口味居然主動倒向我。
“呸!蘇文奇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在大宇鐵廠的時候,老子就不應該救你!”說完,尹秋水扭頭看向我,“玉玲老婆咱們走。”
哇塞,他剛剛表現(xiàn)的好帥,我要為他點贊!很快,秋水拉著我走進了臥室。五分鐘后,他像個娘們兒一樣,哭哭啼啼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說:“虧了,虧了,我還以為能做些什么,沒想到只是啵兒一下。”
“哈哈哈哈,活該!”蘇文奇抱著枕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我坐在凳子上,嘴里哼著小曲兒,樂呵呵涂口紅。其實,我心里還是挺美,畢竟有兩個威猛的老公滋潤我。
蘇文奇說:“哈哈,秋水你現(xiàn)在知道玉玲的厲害了吧,要讓她主動愛上你,那得行動,得行動你知道嗎?你看,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對待女人嘛,有時候就得主動一點。”
“嗯。”尹秋水點頭說:“不錯,不錯。文奇,我看你在這方面是塊好料,要不,我們聯(lián)手吧,到時候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隨便你選。”
“啪!”兩人一拍巴掌說:“好,就這么定了。”我心里一驚,完了完了,我該怎么辦?
“大膽!”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七嬸的聲音。很快,門被打開,七嬸走了進來。我趕緊跑出去,躲在七嬸后面說:“七嬸,他們欺負我。”
“嗯。”七嬸拍了拍我的手說:“玉玲,我知道,你放心有七嬸在這兒,他們不會得逞!”說完,七嬸瞪大眼睛,伸手指著他們說:“反了你們!難道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你們一人四天,那是玉玲還給你們上輩子的情債!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必須公平競爭,誰要是壞了規(guī)矩,沒經(jīng)過玉玲答應就來硬的,我就讓他魂飛魄散!”
蘇文奇和尹秋水互相看了看沒說話。七嬸故意加大嗓門兒,把她剛剛說的話重復了一次。
蘇文奇:“秋水,這老女人的話,你信嗎?”
尹秋水搖頭說:“不信。”
完了,七嬸也被無視了,看來我這回是遭了桃花劫。正想著,七嬸突然怒道:“什么!有本事你們再說一次,看我不把你們打得魂飛魄散!”
“……”
“好啊,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慘了,七嬸臉色鐵青,咬破左手食指,飛快在右手上龍飛鳳舞畫了一通。畫完之后,七嬸疾步走過去,伸手一人給了他們一耳光,將他們抽趴在地上。
兩個大男人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雙手抱頭,看上去十分好笑。七嬸氣的夠嗆,彎腰在哪兒一直打,他們雙手抱頭,七嬸打不著臉就打腰、打背、打屁股。
蘇文奇看了一眼狂笑的我,忍不住張嘴露出獠牙,七嬸立馬喝道:“你再兇一個試試,保證打掉你的小狗牙。”蘇文奇慫了,他乖乖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挨打。
“啪啪啪,啪啪啪。”這聲兒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誘人。
我看著他們,心想自己要是啥時候也有了這本事,啪一下上來,啪一下下去,那滋味,想想就爽。突然,我褲兜里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王館長打來的。天吶,不會吧,我才剛下班,這個死胖子就打電話過來,難道他想累死我不成。
我按耐住怒火,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王胖子的聲音:“喂,玉玲,你快過來,殯儀館里出事了!”我皺了皺眉委屈說:“王館長,殯儀館里又不是沒人,總不該每一件事都來找我吧?王婷還在當班,您找她行嗎?”
電話那邊沉默一陣,王館長小聲說:“玉玲,這是件大事兒,我問過王婷了,她說非你不可,你快來吧。這件事兒解決了,以后我王金言保證再也不為難你!”
“額……好吧,我馬上過來。”既然王胖子都給我下矮樁了,我還是過去看看的好。我掛了電話,一抬頭發(fā)現(xiàn)三人都停下來望著我。七嬸走過來問我:“玉玲,殯儀館里出事了?”
十分鐘后在公寓樓下,蘇文奇坐在出租車副駕上系好安全帶,尹秋水一腳油門,帶著我們直奔殯儀館。在路上,尹秋水把車開的很快,估計是想耍帥討我的歡心。不過,我壓根兒就沒心情看他表演。我坐在后排,反復學習請教七嬸,請教她道符的畫法以及畫符是不是一定要用血,是不是什么血都可以?
蘇文奇一直抬頭盯著后視鏡,我猜他一定在看我,畢竟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
到了殯儀館之后,王館長和十幾個工作人員居然破天荒站在門口等我們。我下車之后,本想跟王館長介紹七嬸。哪知王館長一看見七嬸,趕緊走上前來,滿臉堆笑說:“呵呵,真不知道,小小的事情還把您給驚動了。”七嬸擺擺手指著我說:“我聽我閨女說,你這里發(fā)生了特別重要的事情,非要找她,我心里覺得奇怪,這才特意跟來看看。”
王館長扭頭看了看我,湊到七嬸耳邊小聲說:“其實也沒什么,今天早上送來三具尸體,焚化爐突然熄火,到現(xiàn)在一直沒點著。今早當班的化妝師說這事兒可能跟您閨女有關,這才急急忙忙把她叫來。”
七嬸皺眉扭頭看我說:“玉玲,最近你有得罪什么人嗎?”我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哪兒有時間去得罪別人。我的一天24小時,一半的時間被工作折騰的不行,一半的時間被尹秋水折騰的不行。本以為今天終于可以解脫了,結果又出了事。
“那好吧,走,一起進去看看。”七嬸點頭,王館長彎腰做出請的手勢,讓七嬸先行一步過后,一行人才更在后面走了進去。走到中央的廣場上,我聽見焚化大樓那邊傳來爭吵聲,忙扭頭看過去,很多人圍在那里討要說法,保安只好解釋說臨時停電。
B市的物價很高,浪費一分鐘就少了一分鐘。而且,在b市很多家屬都是燒了死人就直接拿去墓地埋葬,是不過夜的。有些精細的早算好了良辰吉時,這一停電,直接讓別人誤了時候,不鬧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問題沒有解決,他們再怎么鬧,那也沒辦法。
“您這邊請。”王館長看著七嬸微笑伸手,一群人朝化妝室走去。來到化妝室,我剛推門進去,便瞬間石化。那躺在床上的那三具尸體,不是別人正是李帆的老爸、老媽以及那老道士。
“尹秋水,你!”我和七嬸同時回頭,我忍不住喊了出來。王館長見我跟空氣說話,有些意外。他皺眉看著我說:“玉玲,你在跟誰說話?王婷就跟我說過,你這幾天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跟誰說話,我還不信。”說著,王館長扭頭看向七嬸說:“七姐,正好你也在這里,你順便給你閨女看看,殯儀館本來就不是一個好地方,玉玲這樣,很容易嚇住別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