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發(fā)現(xiàn),此時的陳書凡,與那個在青云山后山與我親熱過的陳書凡有些不同。
現(xiàn)在的他,周身赤裸,其身上的皮膚雪白滑膩,柔嫩如女嬰,用冰肌玉骨來形容一點(diǎn)也不為過,甚至比我的都要好上一些,就像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古代深閨中的大小姐。
面部皮膚更是水嫩的不得了,細(xì)皮嫩肉的,仿佛吹彈可破。
那個陳書凡,雖說皮膚也是白皙無瑕,但是和這個相比,還是有明顯區(qū)別的。
這個陳書凡的胴體也太過于潔白滑膩了,光是瞧其皮膚,百分百以為是個絕代美女呢。
或許這就是從骨灰之中新生的緣故?
不過,此時他的前胸有一個碩大的扁平手掌印,隱隱發(fā)綠,就是被這個蛇人一記重?fù)襞牡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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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青云山后山,令一個陳書凡,或者說我與我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那個真冥夫,正斜著身子,倚在巖石上,閉著眼睛泡溫泉。溫泉里全是陳寧采集的一些稀有的藥物,還有從青云山的一些老墓地中捉來的殘魂。
這些藥物和殘魂有利于他的身體恢復(fù),以及靈氣的調(diào)養(yǎng)。
自從骨灰被這個蛇人施法以來,他幾度昏迷。
此時,明月如流蘇,灑在地面上一片霜雪。
陳書凡望著天邊圓圓的玉盤,眸子中有些迷離,亦有幾縷思情,清風(fēng)徐來,撩起他的發(fā)絲,又回憶起與我在山石上賞月之景,口中不禁叨念了句,“不知道蘇婉怎么樣了,這么久還不回來,是出事了,還是不想再回來了呢?”
此時,一個身影從遠(yuǎn)方急速奔馳而來,正是陳寧,她身背一把幽光纏繞的長劍,手中還提著一個容貌甜美俏麗的女子,或者說是女鬼。
此女子,身著絲縷綢緞衣,頭戴一頂小鳳冠,腳上一雙紅色繡花鞋。看樣子好像并不是現(xiàn)代人,而是一位古代的嬌小美婦人。
這是陳寧偶然之間,在青云山的一座古墓之中發(fā)現(xiàn)的一個陪葬女子,這座古墓,不知建造于何年何月,里面很是繁華,陪葬品很多,金銀瓷器也有不少,陳寧本想抓幾個殘魂,供陳書凡調(diào)養(yǎng)身子,收拾了幾個兇鬼之后,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在水晶棺中還有這么一個楚楚動人的絕色女子。
而且,此女子口含一顆夜明珠,身子竟然完好無損,與剛剛?cè)胨呐右话銦o二。由于此夜明珠之護(hù)體封陰的作用,此女子魂魄并未流入地府,而是在體內(nèi)沉眠了。
陳寧見了此女,暗生喜意,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心里暗道:“自從那蘇婉走后,我哥整天悶悶不樂,面帶愁思,不想今日竟讓碰到了這么一個絕色美鬼,擒拿回去,給哥解解悶也不錯!”
想罷,她伸出右手,運(yùn)轉(zhuǎn)靈力,向上一吸,一下將此女子的魂魄從其身內(nèi)勾了出來。
此女子靈魄不知已經(jīng)沉睡了多少年,此時突然蘇醒,端的是驚詫莫名,又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面容猙獰的怪人,嚇得是魂不附體,還以為碰到妖怪了呢,急忙抱頭驚呼道:“不要?dú)⑽?,不要?dú)⑽?hellip;…”
陳寧冷笑一聲,“我殺你作甚么,你已經(jīng)死了!那水晶棺材中就是你的尸體!”
這女子起初還以為自己沒死呢,只是做了一場長夢,直到看到棺中自己的尸體,才嚇的“噗通”一下,癱倒在地,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去多時,只是魂魄未散。
她眼神驚恐,聲音嬌顫的向陳寧說道:“大仙人,你喚醒我的魂魄做什么?”
陳寧道:“要你去伺候一個人,一個美男子,伺候好了,一切好說,伺候不好,定將打的你魂飛破散,永世不得超生!”
這古代小嬌女被陳寧的怒喝淫威嚇得連聲應(yīng)諾,不敢有半分不從。
陳寧用手一吸,將她腰身扼在五指之間,隨即風(fēng)馳電掣般的趕往山洞。
此時,在溫泉這里,陳書凡雙目發(fā)呆,正在凄聲叨念著蘇婉,眼神楚楚,似有望穿秋水之態(tài)。
陳寧見狀,頗為不滿,心懷岔悶,轉(zhuǎn)而將那手中女鬼向溫泉中一拋,濺起水蓮片片。
那嬌容女鬼在溫泉中,眼神凄凄楚楚的看著陳書凡,如同一只受了驚嚇的小貓。
后者面色一驚,瞥見陳寧,“妹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寧笑道:“哥,妹子給你帶個女鬼解解悶,你看看,這美人容貌不輸于那蘇婉,而且,更有女人味。”隨后她一雙冷目瞪向這女鬼,“還不快拜見主人!”
這小女鬼低眉俯首,咬唇嗔道:“妾拜見主人。”
陳書凡淡淡道:“妹子,我不想讓人伺候,你把她帶走吧!”
陳寧道:“哥,難道你還念念不忘蘇婉那個小道姑嗎?!”
陳書凡沉默不言。
陳寧接著道:“哥,你不忘了她,可人家卻未必記著你!”
陳書凡雙眉略皺,“妹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隨后,這陳寧為了徹底湮滅陳書凡對我日夕掛懷的那份思心,信口編造道:“哥,其實(shí),我見過蘇婉,不過怕你不高興,一直沒告訴你!”
“什么時候見過?!”
“就在前幾日,記得蘇婉下山前,我與她約定,如果找到你的骨灰,便來一處地點(diǎn)相見,那日,我見到了蘇婉,她站在困魔大陣外,與我對語。”
“她說了些什么?”
陳寧眼珠一轉(zhuǎn),信口雌黃道:“哥,她說看你長的挺帥,以前確實(shí)動了些心思,但是出了這大陣,頓感世間美好,人鬼殊途,還是斬斷了這份感情好,所以,她不打算為你找骨灰了,還讓我轉(zhuǎn)告你,生死有命,從此忘了她吧。”
陳書凡深深的呼吸了幾下,轉(zhuǎn)而看向陳寧,一雙黝黑的眸子炯炯如電,“妹子,她真的這么說的?”
陳寧心機(jī)頗深,如若是常人,被陳書凡這審判般的目光一刺,立刻心抖身顫,目光閃躲,可是她不然,依舊表情鎮(zhèn)定,目光如炬,“哥,你難道不相信妹子,妹子此前就想給她吃蟲蠱,怕她靠不住,但是你不讓,結(jié)果呢?結(jié)果真的靠不住,她不回來了。”
陳書凡本就生性激烈,此時聽得陳寧信誓旦旦,鐵語錚錚,訴說蘇婉無情,又是他妹子,斷然不會騙他。
不由得劍眉倒聳,臉色一陣青白,一雙鳳目悲中含怒,火氣上涌,縱聲一喝,一股靈力驀地沖出體外,震的諾大的溫泉滿是環(huán)狀波紋,向外擴(kuò)散而去。
那個古代小女鬼見狀,嚇得花容失色,嬌軀顫抖,魂飛魄喪,想要從溫泉中逃登而出,又被陳寧一掌暗勁給推了回去。
陳寧嘴角浮起一抹暗笑,而后又動情道:“哥,你有情,蘇婉那道姑卻無義,不值得為她惱怒。”
此時,在溫泉旁邊有幾束海棠花,鮮艷異常,開的如火如錦,陳書凡一怒之下,揮手橫著打出一道陰風(fēng),如旋轉(zhuǎn)的快刀,將海棠盡數(shù)攔腰折斷,紅花漫天飛舞,好似赤雨煙花,久久盤旋。
陳寧心中在笑,在狂笑,陳書凡越怒,她越高興,如果陳書凡恨上了蘇婉,她更開懷。
嘴上卻又是一套言辭,“哥,不要動怒嘛,大怒傷身,再說了,為了蘇婉那個女人動怒也不值得呀。妹子早就說過嘛,感情這玩意,根本靠不住,還是咱們親情萬年牢,此生此世,無論刀山火海,妹子永遠(yuǎn)陪在哥身邊,不離不棄。”
陳書凡用手一勾,將旁邊不遠(yuǎn)處的一壇百年花酒納入手中,這壇酒也是陳寧從一個古墓中取來的,仰頭猛猛的灌了數(shù)口,而后將酒壇拋灑在不遠(yuǎn)處的一面巖壁上,摔的粉碎。
隨后閉著雙目,沉寂片刻,而后哈哈長笑,“
妹子,你說的對!只有咱們親情才萬年不破!”
陳寧一看,自己的連環(huán)計奏效,嬌笑道:“哥,這才對嘛,女人嘛,世間多得是,胖的瘦的,美的,俏的,不過玩玩就行了,不用當(dāng)真。想要多漂亮的,妹子給你找,玩膩了,再換。”
陳書凡睜開雙目,散出一種異樣光芒,單臂一吸,一下子將那溫泉另一側(cè)的古代嬌美人吸納在懷中,橫抱著摟在胸前,用食指勾了一下她那凝脂般的雪白翹鼻道:“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賤妾納蘭嫣。”
“納蘭嫣,恩,好名字,哈哈哈。”隨后單手一扯,把她身上的紅色衣衫盡數(shù)褪去,一并拋出溫泉。
那女子肌膚雪白,如同是被剝?nèi)チ送鈿さ碾u蛋,面飛紅霞,嬌羞無比,一雙藕臂還摟在胸前。
陳書凡此時的眼神,肆虐著無盡的邪佞之光,一雙鳳目如被鮮血浸染般,黑中泛紅,好似一頭被圈養(yǎng)了已久餓狼,忽的得了自由。
猛地吻在小嬌女的櫻唇上。
水痕激蕩,春光泛濫。
陳寧喜形于色,也不在掩飾心中的興奮,咯咯而笑,斜身飄飛而走,
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自己的哥哥能夠放下蘇婉,放下所有情愫執(zhí)念,而后把女人只是當(dāng)做發(fā)泄的道具。
而此時誰又看見,在陳書凡眼角,兩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兒輕輕滾落……
忽而陳書凡覺得胸口一悶,不由得推開已經(jīng)意亂情迷的的古代小嬌女,此時,正是在倉庫中,那個陳書凡受了蛇人重重一擊……
兩個陳書凡雖然心意并未相通,但是在身體上還是有某種微妙的連帶感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