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幾輛豪車停在了酒店門口,在酒店里站著的服務(wù)員看到了這一切,都叫了起來:“看看看,快看,外面有十幾輛豪車,看樣子是來我們酒店吃飯的。”
正好大堂經(jīng)理在一旁:“你們還愣著干嘛,快出去接待啊,這些人都停在家門口了,肯定是來吃飯的,而且這么多豪車,絕對有錢人家,一定要招待好,快快快!”
十幾個服務(wù)員動了起來,排成一列,出了酒店,站在門口,看到這么大陣勢,把我們嚇了一跳,就差弄一條橫幅了。
十幾個服務(wù)員分到兩旁,笑容滿面的迎接我們,這么多人,就只有大堂經(jīng)理和一個服務(wù)員是男的,其余都是女的,整的像古代的怡紅院一樣,只是他們沒有穿的花枝招展的罷了。
我們二十多個人下了車,看著門口的服務(wù)員,都咧了咧嘴,大堂經(jīng)理跑了過來:“幾位是來酒店喝酒的嗎?”
“廢話,到了酒店不喝酒來看電影嗎?”劉安清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弄得大堂經(jīng)理十分尷尬:“是是是,來喝酒,來喝酒。”
“哎呀呀,別墨跡了,開個大包間,我要和這些兄弟喝酒,好酒好菜都給我上來,不差錢。”說著就從兜里掏出五六張銀行卡。
看的大堂經(jīng)理眼里直冒金光,漸漸點頭:“好好好,絕對是好酒好菜,那個誰,小雨啊,帶著這幾位大少去咱們酒店最好的包間。”
那位叫小雨的女服務(wù)員走了過來,一臉微笑,打扮的也很靚麗,白嫩的皮膚,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歲的年齡。
她朝我們鞠了一躬:“大少們,請跟我來。”
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包間面前,雖然和爺爺家那里的酒店稍微差一點,但是也是很不錯了。
很快,飯菜都上來了,眾兄弟喝了起來,酒過三巡,每個人的臉都紅了,開始了每一次喝酒都不可缺少的吹牛逼,還有幾個拿著筷子,拿著勺子,酒瓶,唱起歌來了。
唱累了就躺在地上睡覺,從上午十點鐘來的,一直喝到十二點,然后躺在地上睡覺,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
睡了整整四個小時,每個人的酒都差不多醒了,渾渾噩噩的爬了起來,劉安清去付了錢,就一頓飯,花了整整一萬塊錢,可劉安清一點都不含糊,付完錢就走了。
眾兄弟在喝一頓酒之后,關(guān)系都更加親密,確保每個人開車沒有問題以后,全部人都上了車,驅(qū)車去學(xué)校。
現(xiàn)在是夏天,四點的時候太陽還高高掛著,回來的時候,幾百個家長都走了,只有王伯還在學(xué)校里,看到劉安清回來了,走了過來:“少爺,您終于回來了,轉(zhuǎn)學(xué)證明我已經(jīng)幫你辦好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在學(xué)校要好好保重??!”
劉安清點了點頭:“謝謝王伯了,路上慢點兒!”
王伯上了自己的車,走了。
他們都來了一天了,我都不知道為啥他們幾乎是全部人轉(zhuǎn)學(xué),我忍不住了,我問他為什么一次性這么多人都轉(zhuǎn)校。
這一問問到了重點,劉安清有些不爽的說:“就在一個星期之前,正在上課,突然一陣巨響,本來我們也沒有在意,畢竟周圍也有些大型工廠,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意外。”
“我們沒有在意,但是一會兒有人在樓下大喊,說圖書館塌了,我們?nèi)砍鋈タ?,好幾輛挖掘機正在挖著圖書館還沒有倒下的墻壁。”
“一會兒,食堂又塌了,十幾個挖掘機過來了,開始挖我們的教學(xué)樓,我們?nèi)颗芟铝藰?,學(xué)校的保衛(wèi)科全部出動,警察也來了。”
“足足有五十多輛挖掘機在破壞學(xué)校,有幾個修能很高的人上去制止他們,可是根本沒有用,他們更強,上去制止的人都被打傷了,警察也制止不住,特警也來了,警車都被打爆了,可是也是于事無補,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學(xué)校被挖塌了。”
“要不是警察用手槍打死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要殺人了。”
我聽他說的這些像是在講故事一樣,“你說的這是真的?”
旁邊的一位兄弟回答道:“當(dāng)然是真的,有好幾個同學(xué)都被打傷了”
我有些驚奇,那可是全國聞名的重點高中,里面的學(xué)生不僅僅是家里有錢,而且每個人的實力都很強,一般人是不敢去侵犯的,更別說把學(xué)校毀了,這個勢力絕對不弱。
我說,你們知道這是誰干的嗎?
劉安清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聽他們說,他們的老大姓郭。”
姓郭?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名字,郭勇佳,我估計也只有他敢這么做,他都敢洗劫魏家,自然也不怕毀了學(xué)校,還有,我估計他是沖著我來的。
在當(dāng)時洗劫我家的時候,本來他們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而我出現(xiàn)了,和爺爺一起直接把郭勇佳打傷了,他肯定不會罷休,不再侵犯我爺爺家,而是直接去學(xué)校找我,就是要除掉我這個阻擋他前進的路的人。
而他卻以為我在爺爺家住,就覺得我就在金華中學(xué)上學(xué),所以,毀了學(xué)校,繼而把我引出來,但是警察最后還是阻擋了他,也沒有找到我,所以他才會撤退,不然的話,再多警察也打不過他們。
艾瑪,我咋這么聰明,我都有當(dāng)柯南的潛質(zhì)了,我都要被我的機智所征服了。
繼續(xù)分析,既然在金華中學(xué)沒有找到我,那他就有可能還會到別的學(xué)校來找我,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到這所學(xué)校來找我。
來找就找吧,大不了那天我躲起來,把學(xué)校給毀了,那就解放了,以后我見了他們我就躲,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艾瑪,我太機智了,太具有正義感了,我都被我自己所感動。
冰凌兒已經(jīng)在識海里被我惡心的上吐下瀉,癱軟在無盡的虛空里。
我根本不鳥她,隨便她吐。
“哎,哎,哎,疼,疼,疼,誰?。?rdquo;一只手抓住我的耳朵,疼的我呲牙咧嘴。
眾兄弟也沒有說話的。
我回頭一看,是昆琪拽著我的耳朵,笑里藏刀的說:“魏露明同學(xué),你去哪了?”
“我,我,我和他們?nèi)ナ煜W(xué)校了,”我指著劉安清,“是不是?是不是?”
“???對對對,明哥帶我們參觀學(xué)校了,學(xué)校真大啊,哈哈!”
黎逸也在幫我打圓場:“對啊,您就是明哥常說的那位美麗老師吧,今日一見,果然美若天仙。”
昆琪突然活潑了起來,真是讓人不習(xí)慣。
昆琪哈哈一笑,有些嬌羞的道:“魏露明同學(xué)真的這樣說嗎?”
我在下面給黎逸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場圓的好!
我換上了嚴(yán)肅的表情,一臉正經(jīng)的道:“老師,我這個人沒有啥優(yōu)點,就是正義,樂于助人,懲惡揚善,喜歡說實話。”
昆琪突然溫柔下來:“魏露明同學(xué),剛才沒有把你弄疼吧?”
尼瑪,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沒,沒有,老師那么溫柔,怎么可能把我弄疼呢,你說是吧!”
我在下面揮了揮手,你們這群廢物快幫我吹牛逼??!
黎逸秒懂我的意思,趕緊說:“要說,明哥不喜歡泡妞,打死我我都不信,要是說明哥正義,誰敢說一個不字,我就打死他!”
劉安清也明白了:“明哥,可謂就是正義的代名詞,有他在的地方,都是正義的地方。”
我心里給你們?nèi)€贊,吹出了新高度!
昆琪也說:“我也這么覺得,他雖然有的時候那么一點,不過的確很正義的,要是沒有他,那天恐怕我就已經(jīng)死了。”
我故意謙虛:“老師,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過去的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
昆琪已經(jīng)和我們打成了一片,和我們聊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同學(xué)們,你們快去找自己的班級吧!別去晚了。”
眾人也是恍然大悟,都跑了,就留下我和昆琪兩個人。
昆琪先開口:“魏露明,我們會教室吧!我知道你喝了酒,一聞就聞到了,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吧,你看上去是他們的大哥,這么配合你,有這么一群朋友真好。”
“啊,老師,您都知道了??!不好意思!”吹了這么多年的牛逼,最后還是被昆琪識破了,太失敗了。
“當(dāng)然了,你們這些孩子的小心思,老師還不知道嗎?老師可是過來人。”
“是是是,老師教導(dǎo)的對,我以后改,但有一點,老師真的是漂亮。”
“我知道啦,你說過好多次了,我們快回去吧!”
“噎死,老師我們走吧”
我和昆琪一起回了教室,回到座位上就睡了起來,很快就放學(xué)了,由于,劉安清他們的家離這里太遠了,他們只好住校了。
和他們?nèi)ヮI(lǐng)了床單,被子,水壺什么的,我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和薄可熙一起去了學(xué)校,一路上薄可熙都在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別提有多開心了。
我說啥事這么開心?交男朋友了?
薄可熙捶了我一下:“哪有交男朋友,只不過是新轉(zhuǎn)來的那些同學(xué),有好多是我小的時候和我在一起玩的。”
“原來如此啊,好閨密。”
薄可熙點了點頭,繼續(xù)一蹦一跳的朝學(xué)校去了,很快就到了學(xué)校,學(xué)校里的車多了近百輛,這剩下的車的主人,就是有錢人中的佼佼者,都是不缺錢的主。
每輛車車旁邊都有幾個同學(xué)在拍照,這都是為了滿足他們虛榮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