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大鬧丞相府來到易王府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路筱曉坐在明亮的臥房里,掐著自己腰上一層又一層的肉肉,頓時淚流滿面,老天爺,您對我還真是……太TM好了。
確實,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她路筱曉雖然眼睛小,可是鼻子大啊,個子矮,可是她顴骨高啊,嘴唇厚,可她眼皮薄啊,眉毛短,可她臉長啊,腦門寬,可她智商細啊。
一想起三天前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夜景軒著一襲白衣,面帶銀色面具,威風凜凜的從天而降,為她路筱曉趕走壞蛋,一手攬著她的腰肢,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畫面啊,偏偏那個王爺?shù)皖^在她耳邊說了這么一句:夫人,本王這是攬著你的腰吧?嗯,夫人果然“心寬體胖”。
多煞風景的話??!多煞風景,多煞風景!
一想到自己這三天都被關(guān)在這個小院子里,門口全是提著刀的侍衛(wèi),還不容易見著個雌性生物,還是放下飯菜就跑,平均一天見三次,而那個該死的夜景軒,也跟消失了似的,從那夜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她路筱曉的面前。
那個人,究竟在忙些什么?
秦丞相的事情解決了嗎?本來應(yīng)該亡命天涯的人卻出現(xiàn)在易王府的院落,會不會給夜景軒帶來麻煩?
夜景軒,他……還好嗎?
路筱曉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夜景軒了,可是每當她一打開門,就能利落的聽到寶刀出鞘的聲音,嚇得她以堪比光速的速度關(guān)門。
這個夜景軒,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魂淡!
“砰砰。”有人敲了敲門,路筱曉轉(zhuǎn)過臉去看,只見平均一天見三次的小丫頭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小丫頭名叫翠翠,只見她偷偷地瞅了路筱曉一眼,然后迅速的閃人,路筱曉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她猛地一個健步?jīng)_了過去,伸手擋住了翠翠的去路。
“哎,你你你,趕著投胎啊還是躲瘟疫啊,每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連根毛也沒留下,你真當你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那位啊。”路筱曉蹙眉,嘴巴一癟。
“小……王王妃,奴婢奴婢……”翠翠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磕頭道:“奴婢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王妃請說,奴婢認罰。”
認罰?認毛線罰???她路筱曉不過就是問了句為什么每天跑的那么快,至于嗎?
“站起來,你這動不動就跪的習慣可不好,老了可是會得關(guān)節(jié)炎的。”路筱曉煩躁的揮了揮手,她現(xiàn)在不在乎什么禮節(jié)不禮節(jié)的,只想著趕快知道外面的世界發(fā)生了什么。
按理說,那個老丞相沒弄死路筱曉之前,應(yīng)該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罷手,她路筱曉雖然智商細,可是也多少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就憑毛都沒長齊的夜景軒真的能絆倒秦丞相那塊老姜嘛?
況且那塊老姜還是典型的女兒控!
“???奴婢……奴婢跪著就好。”翠翠不肯站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地上,低著頭小聲的回答著。
路筱曉翻了個白眼,無所謂,人家愿意得關(guān)節(jié)炎,關(guān)她路筱曉什么事,權(quán)當她為中國的藥草業(yè)投資了。
“哎,我問你,你為什么每次見到我就跟老鼠遇著貓了似的?”路筱曉覺得站著說話,顯得自己太心高氣傲了,她干脆扯了床上的被子放到地上,一屁股坐下來,與跪著的翠翠面對面的說話。
果然,還是face對face說話,比較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