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李成陽,他迅速的拿出手中的鐵棍就往里沖,賀峰緊接其后。
宋明擇齊濤以及我是一起沖的,最后,閆濤才進來。
宿舍里的人有五個,他們此刻都光著大膀子打著牌。
李成陽進來后沒有廢話直接挑最壯的挑去。
而我也朝著最近的一個人使勁打去。
在我們沖進來之后,那些人拿東西扛著,只不過等我們打了一段時間后,我們的大部隊迅速的沖了上來。
整個宿舍擠成一團。
我在最前頭,點了根煙,帥氣的一揮手,“打。”
那些人就如同瘋了般往前沖,木棍凳子腿一地。
不一會,那五人就倒在地上打滾著,而大膀子滿是紫紅的傷口。
在看著差不多之后,我讓他們停手迅速離開,然后我最后離開,冷冷的盯著他們,“我是白睿,高二,現(xiàn)在要扛你們高一的大旗,識相的交出來。”
我的話,非常囂張。
雖然我很同情他們,畢竟他們都沒招惹過我,可是我后面的計劃必須要有這一步。
所以,此刻的我,不能同情。
在丟下囂張的話語之后,我便迅速的離開了。
至于剩下的兩個勢力,我們都如同前者一樣使勁打,打完丟下了這一句。
最后,當(dāng)我們都抄完了之后,就讓他們離開了。
因為此刻,保安已經(jīng)過來了。
收拾完一切之后,我們便來到了廁所,等保安離開后,我們就立刻翻墻回了自己的宿舍。
只不過我們回來沒多久,一個胖身影迅速的映入我的眼前。
看到他,我有些詫異,因為我真的沒想到他能來的這么快。
陳贈進來后,沒有任何廢話的獨自點上了根煙,然后看著我說道,“白睿,你是想干什么?”
我說,“我想要崛起,我想要報復(fù),之前我覺得自己太懦弱了。”
陳贈低頭沉思了下,“那我之前跟你所說的合作,你是答應(yīng)了?”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沒錯,否則我也不可能那么快拉攏人,高一的我算是已經(jīng)惹上了,至于高二是李東的底盤,高三現(xiàn)在亂著,不過有你看著,應(yīng)該沒啥問題。”
我說完后,又想到了什么,繼續(xù)道,“對了,王雄回來了沒有?”
陳贈搖了搖頭,“還沒有,怎么了?”
我沉思道,“陳贈, 如果王雄回來了,你該怎么辦?”
我這話讓陳贈抽著的煙停在半空。
他看了我一眼,跟著道,“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現(xiàn)在距離我離開還有一個多月而已,剩下的這一個多月里,我會將剩余的高三勢力結(jié)合起來,然后跟著你一起圍攻李東,到時候我畢業(yè)了,你就是這一中的一霸了,話說我在這里三年都沒當(dāng)過一霸。”
他呵呵一笑,話語之中,滿是無奈,但是更多的是,羨慕。
我直接跳過這個話題道,“陳老大,我再問你個事,你這么費心費力的,難道真的是為我?”
我這話讓陳贈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他再次抽了口煙道,“難道我還為啥?”
我搖了搖頭,不在說話。
等他煙抽完后,他便離開了。
直到夜深之后,我靜靜的躺在床上,腦海之中翻滾著所有人,所有想法…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來到教室。
當(dāng)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不知為何多了一封信。
我剛想要打開來看。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喲!這不是我們的好學(xué)生白睿嗎?話說你一個多月不上課了,咋回來了?是不是覺得不回來對不起你那個犯人老爸啊!哈哈哈。”
我轉(zhuǎn)過頭,怒瞪著她。
李婭不屑的冷笑一聲,“瞪什么瞪,狗雜種,我告訴你,老娘現(xiàn)在可是李東身邊的女人,你要在蹬一下,我讓李東挖了你的眼睛。”
“呵呵,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個婊子。”我不屑道。
“你說什么?”李婭一下被我說怒,大眼睛只瞪著我。
“我說,你就是個婊子。”
對于李婭,我真的仁至義盡了。
從一開始的陷害,到現(xiàn)在時不時的嘲諷,而且句句入心,讓我更為心寒的是,那次我瘋狂時刻她居然還敢對我冷嘲熱諷。
難不成,對她來說,我就只是個廢物?
所以,不管怎么樣,對李婭,我絕對不會再像小時候那般軟弱了。
而當(dāng)她聽完我的話后,頓時就怒了。
叫了一聲,她就沖了上來,用他那指甲不停的往我身上抓。
被她這么一抓,我也怒了,直接推了她一把。
她‘啊’了聲,剛想要起身,可是當(dāng)她的目光看向門口之后,立即就哭了起來。
跟著,她起身往門口跑去。
“東哥,白睿…白睿…白睿這狗雜種欺負我。”
我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她正對著李東撒嬌著。
看到這,我不禁冷笑,“李婭,雖然你媽品行不怎么好,可是我可沒聽說過她教你怎么勾引男人?而且富貴叔也是個老實、勤奮的人,怎么就出了你這樣品行敗壞的女兒?”
雖然說我沒資格說李婭,但是一想起富貴叔,我總覺得特別的愧疚。
或許,他一直覺得我是小偷的這個身份里吧!
想著,不禁感慨起來。
“白睿,你這個死野種,就算全天下人都死光了,還輪不到你說老娘,你…”
李婭的話還沒說完,李東的聲音緊接其后。
“白睿,聽說你牛逼了?”
他的話特別的平淡,但是話語中卻帶著深深的威脅感。
我輕輕一笑道,“不牛逼,但是起碼快要超過你了。”
“呵呵。”李東突然呵呵笑了起來,跟著,他甩起旁邊的凳子就朝我砸來。
我一愣,那凳子腿迅速的砸在我的腦袋上,我只覺得鼻子一熱,一股液體緩緩流下。
“白睿,你最好老實點,別特么以為有幾個人就當(dāng)什么牛逼老大,老子要想打你是分分鐘的事。”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輕輕的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跡。
“聽到?jīng)]有?”李東皺著眉頭沖我吼道。
我將手連帶手中的信放到口袋,然后緩緩的朝李東走去。
“分分鐘?”我一笑疑惑的說道。
李東不屑道,“你不信?”
“老子特么就不信。”
我爆吼一聲,一手從將旁邊的桌子一甩,然后拿起凳子就往他腦袋上扔去。
‘咣’的一聲,他很快的閃了過去,凳子瞬間被砸的快要散落。
我再次拿起凳子,怒瞪著他,“你還想要再來?”
看著我手上的凳子,他又看了看身旁的李婭,最后冷哼一聲,便帶著李婭匆匆離開。
而最后他給了我來了句威脅話。
“你給老子等著,不出三天,老子就打散你們。”
他們走后,我將凳子放到地上。
跟著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其實如果昨天陳贈沒有找我,或許今天我不敢對李東怎么樣,但是因為陳贈說過要幫我。
哪怕他別有目的,我也相信在最危急的時刻他也會出手。
想通了之后,我才緩緩的松了口氣。
將桌凳子擺回原味之后,我便匆匆的離開了教室,當(dāng)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將口袋中的那封信掏了出來。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幾句話。
“白睿,我要退學(xué)了,可能咱們以后再也見不到了,我很感謝你,所以,再見了。”
看到這,我的心頭猛地一震。
而后,當(dāng)我看到落款人之后,我沒有猶豫的跑了出去。
路上的時候,我也將那封信收了起來。
我的拳頭緊攥著,心頭也有一句話在狂吼著。
“季欣,你還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