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成陽的一聲令下,兩方人迅速的混打在一起。
兩方的人數(shù)都相差不了多少,幾乎是勢均力敵,而我在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跟著也沖上去。
我沒啥打架經(jīng)驗,只好揮著拳頭朝別人面門招呼,結(jié)果幾拳下來就把那人給惹惱了。
他一棍棒將眼前這人重重的擊暈,跟著拿著棍棒緩慢的向我走來。
我有些害怕的往后走著,嘴里滿是干笑。
“打?。≡趺床焕^續(xù)打了。”那人看著我,揮動著棍棒,臉上滿是囂張。
然而,就在他說完這話后,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句叫喊。
“敢打俺睿哥。”
跟著,一個高壯的身影在我面前。
在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賀峰直接將他抱起來丟到一旁,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那人‘哦’的一聲,就吐了口血水不停的打滾著。
“睿哥,你沒事吧!”在解決那人之后,賀峰趕緊跑上來打量著我問道。
我感激道,“臥槽!你特么來得太及時了。”
賀峰捎了捎腦袋,露出那笑容,“其實不止俺來了,濤哥他們?nèi)齻€也來了…”
說著話,我已經(jīng)聽到了眼前的‘噼里啪啦’聲。
看著眼前被宋明擇打中腦袋緩緩倒下的李成陽,我按叫不好,立馬沖上去解圍…
…
三分鐘后。
那五人連帶著侯瑞澤倒在我們面前。
李成陽站在一旁抽著悶煙,還不時的摸著腦袋。
而宋明擇在旁邊賠笑道,“那什么,陽哥你消消氣哈!”
李成陽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宋明擇繼續(xù)道,“可是陽哥??!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你長得那么…”
李成陽一聽這話,瞪著他,想要發(fā)怒,宋明擇連忙開口,“誰讓你長得那么帥的,我心里不服,肯定打你了。”
“這還差不多!”李成陽再次冷哼一聲,但是怒氣也有些減少了。
看著兩人的摸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轉(zhuǎn)過頭被賀峰制服的侯瑞澤怒道,“侯瑞澤,我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讓你這樣報復(fù)?”
“我呸。”侯瑞澤不屑道,“白睿,本來前段時間我找陳贈報復(fù)你之后就不想搭理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去染指詩晴,你真特么以為詩晴能夠看上你這狗雜種,我告訴你,老子,這個世界上,只有老子才配,而你,只有袞的份。”
說到后面,侯瑞澤的雙眼已然爆紅,可想而知這事對于他來講是多大的打擊。
“嘴巴放老實點。”然而,當(dāng)他的話說完之后,賀峰重重的踹了他一腳,弄得他不停地打滾著。
而當(dāng)我聽到他的話之后,我立即皺起了眉頭。
侯瑞澤的話雖然刺耳,但也表明了他多在意陶詩晴,可是我一想?yún)s又不對。
這幾天我都跟這些人在這里抽煙,怎么可能去找陶詩晴,而且這么一想,自從上次之后,也有一個多星期沒見著他啊!
這完全不通理??!
于是,我立即將這疑惑說了出來,“我什么時候去找陶詩晴了?”
侯瑞澤通紅著雙眼瞪著我,“前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了,你特么別說你沒有,要不然昨天詩晴怎么可能不理我?”
“不可能??!前晚我在自己宿舍…”我開始回憶著,但在這時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下。
我轉(zhuǎn)過頭去。
卻發(fā)現(xiàn)閆濤正滿臉凝重的看著我。
“睿哥,這事,有人想要借刀殺人,將我們這個小團隊打散。”
這話將我驚醒,我也順著點點頭。
閆濤繼續(xù)說道,“這個人肯定不是李東,他沒有那么閑,他要打的話隨便找一群人過來就好,再加上他現(xiàn)在跟陳贈斗著,沒那么多時間。”
不是李東?
我的心頭猛地一驚,腦海中忽的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來。
難道是…衛(wèi)康?
我的心頭猛地一驚。
真的是他么?如果是的話他是用什么辦法來陷害的?而且他跟陶詩晴說了什么,才讓陶詩晴不搭理侯瑞澤的?
一系列的問題從我腦中閃過,讓我有些心慌起來。
搖了搖頭將那些打斷,我才松了口氣。
對侯瑞澤一頓威脅便放他離開了,之后,我們也跟李成陽幾人說了我們的想法,問問他們要不要加入我們。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說是考慮下,但是后來沒多久,他們就都同意了。
最后,我們這個小團伙也直接升到了十人。
…
夜晚,我們五人聚集在一起分享各自所帶來的人數(shù)。
閆濤那邊還不錯,算是打入了高三一個團伙的內(nèi)部,跟他們老大挺熟的,而且只要再來一段時間,他完全可以取代那老大的位置。
至于宋明擇齊濤兩人,不知道咋說。
反正就是這兩貨完全是快把整個高一惹上了。
為啥?
就特么因為這兩人走到哪罵到哪。
見別人在打架了,他就開口說誰贏誰輸,結(jié)果惹得一方不爽。
見人上課了,他就說老師。
見別人夸贊對方,結(jié)果這兩貨倒好,啥話都說。
反正到最后,我也無奈了,閆濤也在旁邊豎了個大拇指,說道,“倆奇葩。”
本來這不算啥事,可我也不知道為啥,這兩人捂著肚子倒在床上笑到現(xiàn)在……
正當(dāng)他倆捧腹大笑之際,宿舍的大門被人踢開,五個人如同死狗般被人丟了進來。
跟著,一個高壯男拿著甩棍囂張的走了進來。
而當(dāng)我看到這五個人之后,頓時間,就怒了。
這五人,不是別人,正是以李成陽為首的五人。
我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李成陽的身旁。
李成陽的臉上滿是鮮血,我摸了摸他的鼻孔,發(fā)現(xiàn)還有著呼吸,只不過是昏過去而已,頓時松了口氣。
跟著,我便怒氣騰騰的站起來望著眼前這人。
“嚴(yán)楊,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嚴(yán)楊冷哼一聲道,“跟著老子的人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不給我個交代你讓老子怎么服眾?”
伴隨著嚴(yán)楊的話傳出,門外瞬間就跑進來一群人。
看著他們,我估摸著有十幾人,而其中,那個戴衛(wèi)兵五人也在里面。
也在同時,賀峰閆濤他們立馬爬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滿是凝重。
“那你現(xiàn)在交代給完了?先讓他們?nèi)メt(yī)院?”我試探性的問了句。
雖然李成陽他們的傷不大,但是我挺害怕會流血過多的。
“去你麻痹,白睿,你挖老子的人,老子要跟你算賬,你特么斷了老子的財,老子一樣要跟你算賬,這兩個帳不算,事不完。”
說完,他直接踏步而來。
一甩棍就直接朝我的腦袋而來。
這一棍,帶著特別大的風(fēng)勁,可想而知,這力氣多大。
但在這時候,一只無形的手在這一瞬間抓住了。
身旁也傳來了賀峰的吼聲,“別搞暗箭傷人,有本事跟俺來。”
嚴(yán)楊的眼睛瞇成一條線,他看著賀峰淡淡道,“力氣挺不錯,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跟我來混?”
“俺不認識你,俺只認識睿哥。”
賀峰的一句話給出了答案。
我的心頭一暖,不知該說什么。
這時候,嚴(yán)楊跟著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就一起廢了你們。”
“給我上。”他又轉(zhuǎn)過頭沖著身后的人揮手。
這些人蜂擁而來,這個不算太大的宿舍瞬間就涌滿了。
不停的甩棍打在我的身上,讓我疼痛交加,但是我還是強忍著護住了李成陽。
至于他們,一個個都護住了另一個人。
當(dāng)疼痛略微減少之時,我猛地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在賀峰與嚴(yán)楊對峙的身后,一根無形的甩棍朝他腦袋而來。
“小心?。?rdquo;
沒有任何猶豫,我直接沖過來,抵擋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