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現(xiàn)在來這里的要是以前的我,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頭就跑,但是現(xiàn)在的我卻不想自己再是以前那副懦夫的樣子了,我要變強(qiáng),就算是只有自己,我也要戰(zhàn)到底。
我手里拎著一個殘缺的凳子腿,慢慢的向著一臉嘲笑地李斌那伙人走了過去,到了眾人面前,我站定了腳步,李斌瞪著我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脖領(lǐng)子罵道:“草泥馬的,你個臭傻逼,耍你爺爺是不是?”
“斌哥,我就說這小子腦袋不好使,還學(xué)人家約架。”
“就是,咱們還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來了,讓人知道咱們這么多人打這一個廢物,別人還不笑掉大牙。”
“斌哥,聽說上次他鉆你褲襠,不如這次讓他鉆咱們所有人的褲襠吧!”
李斌的那些兄弟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不時的發(fā)出陣陣的哄笑,我閉著眼睛,使勁的把自己的腦袋撞向了李斌的腦袋上,我也喊道:“去你們媽的,老子約架了就得來,你管我來多少人干嘛?”
李斌忽然被我的腦袋撞了一下,也是一陣迷糊后退了幾步,而我則是憤怒的甩起了我手里的凳子腿,向著周圍的那些李斌的人胡亂的揮舞。
他們都沒想到我忽然就動手了,一時間被我嚇得連連后退,但是馬上他們就反應(yīng)過來了,反而被我的行為更加的激怒了,一伙人沖了上來,幾腳就把我踢倒在了地上,對我拳腳相加的毆打,一邊打還一邊罵我是傻逼。
好一會李斌才叫他們停手了,李斌揉著腦袋看著我說道:“林蕭,想不到你還這么有種啊,就你一個人你還敢先動手打我們?”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陰狠的看著李斌,隨手撿起了地上的那個凳子腿,照著李斌的腦袋就甩了過去,李斌大概早就提防著我呢,直接后退躲過了這一下,但是我還是不依不饒的,還要上去打。
周圍的人見狀都罵道:“媽的,這個臭傻逼還不長記性,操他媽的,再打。”
雙拳難敵四手,很快我就又被打倒在了地上,更加猛烈的拳頭打在了我的身上,還有倆小子專門照著我拿著板凳腿的手上踩,我感覺自己身上還有手上的骨頭都要斷了,疼的我不停的呲牙咧嘴,但是我就是沒有出聲求饒。
又是一輪毆打結(jié)束,我拖著已經(jīng)疼痛不堪的身體爬了起來,滿是血跡還顫抖著的手,我又是抓起了那個凳子腿。
既然越好的架,我就不能認(rèn)輸,絕對不能,我不要再當(dāng)以前那個任人欺凌的人,我雖然沒有人可以拼,但是我可以拼忍耐力,沒有武力可以拼,那我就拼毅力,我要讓這幫認(rèn)為我可以任人欺負(fù)的人看著,我是不會被輕易打倒的。
我頭上都是血跡,手掌也疼的拿著凳子腿都感覺無力,好像拿不住的樣子,但是我就是這么站著,眼神兇狠的環(huán)視著每一個人,這次周圍的人都愣了,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李斌抿了抿嘴,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行!林蕭,你行!我們走。”
話音落下,李斌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果然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現(xiàn)在就是在拿自己的命賭上了這場約架的尊嚴(yán),我可以沒人,但是不能輸了約架的勇氣。
眼前李斌他們的人越走越遠(yuǎn),頓時我就感覺身體虛弱感襲來,我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好像骨頭要裂開了一樣,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寢室。
寢室里還是空無一人,我就躺在床上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qū)嬍依锏娜艘呀?jīng)都回來了,見我醒過來了,我們寢室的人馬上圍了上來,跟我說他們?yōu)槭裁礇]去,都是因為有急事,所以才沒去幫我的。
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他們這些人我太了解了,軟弱怕事,但是也情有可原,畢竟我跟他們也沒什么交情,他們怎么可能因為我的一句話就幫我去打架,而且他們現(xiàn)在能跟我說話,都是因為以為我是富二代,如果他們知道了那個是我叔叔,不是我爸,估計他們又會把我當(dāng)以前的垃圾對待了吧。
想著我就拿著洗漱用品去洗漱間了,正巧撞見了傻根在洗漱間里,傻根見了我的樣子,馬上拍了一下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哎……哎……我……我給忘……忘了打架的事了。”
我對著傻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下次再叫你。”
傻根一聽又是用手使勁的砸了砸自己的腦袋,然后說道:“怪……怪我……。”
我連忙拉住了傻根的手,說道:“不至于,不就是挨頓打,以前也挨過打。”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是為難傻根了,他這樣憨厚的人,讓他跟我去打架,有點太坑他了,我也是那個時候太著急了,以為自己跟傻根關(guān)系還不錯,他肯定會幫我的,其實細(xì)想想,我倆還真沒有太多的交集。
又是幾天的平靜,我也沒有再找李斌說聯(lián)手的事情,而李斌也沒有再找我的麻煩,但是很快這樣的平靜就被打破了,因為張雨回來了。
那天中午的時候我剛吃完午飯準(zhǔn)備在教室等上課,就見馬曉晴踩著高跟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進(jìn)來了,直接來到了我的面前,趾高氣昂的看著我說道:“林蕭,你給我等著,我家張雨可回來了,你就等著挨收拾吧!哼!”
說罷,馬曉晴轉(zhuǎn)身就要走,但是我卻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喊道:“站?。?rdquo;
我的聲音很大,所以嚇得馬曉晴渾身一抖,立馬站在了原地,有點驚慌的神色轉(zhuǎn)身看著我,我緩著步子一步步地向著馬曉晴走了過去,馬曉晴嚇得有點結(jié)巴了說道:“你……你想干嘛?”
我陰狠的看著馬曉晴,咧了咧嘴笑了一下,一把揪住了她的脖領(lǐng)子,拉到了我的面前,馬曉晴嚇得不停的掙扎驚呼,我卻絲毫沒有理會她:“馬曉晴,你要不要這么賤?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是不是?”
馬曉晴被我嚇得不敢出聲,但是忽然張雨踹開了教室門,走了進(jìn)來,戴著個歪帽看著我這邊說道:“喲,幾天不見脾氣見長???”
我一把推開了馬曉晴,馬曉晴急急忙忙的就躲到了張雨的身后,發(fā)嗲的聲音說道:“雨哥,你可得好好收拾他,他剛才抓我胸。”
張雨沒有理會馬曉晴的話,而是徑直走向了我,拉開了自己的領(lǐng)子,露出了一道傷疤,說道:“林蕭,這個事,怎么了結(jié)?”
我輕笑了一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什么怎么了結(jié)?這是你撕我東西的賠償,也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xùn)吧。”
說著我就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在我看來,張雨撕毀了果兒姐的日記,給他一刀都是輕的,所以我也懶得理他,我的輕蔑的態(tài)度頓時吸引了全班人的唏噓,我明明捅了張雨,而且張雨也明顯是來報復(fù)的,結(jié)果我還敢這樣囂張的說話。
倒是張雨,臉上立馬就掛不住了,對我的態(tài)度很是惱火,張雨直接上來一腳把我的桌子踹翻了,而我倒是一副很是淡然的表情從座位上起來了,雙臂伸展開來,我這個忽然的舉動嚇了張雨一跳。
我繼續(xù)說道:“來吧,你們不是喜歡人多欺負(fù)人少嗎?隨便打!我認(rèn)!”
我心里非常清楚,我自己一個人是斗不過張雨這一群人的,所以我只能用這個激將法,激張雨跟我單打獨(dú)斗,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有稍微的勝算。
果然,張雨被我的話給刺激到了,張雨直接開口說道:“就收拾你這樣的傻逼,我還用我們那么多人?這樣,你要是打贏了我,咱們的帳一筆勾銷,要是你輸了,我要你跪地下給我磕頭,認(rèn)錯!”
顯然張雨是胸有成竹的,畢竟他大大小小的打過很多場架,而我卻沒有打過架,只是被人打過。
很快教室里就被清理出了場地,我和張雨好像兩個擂臺上的拳擊手一樣相對而立,張雨對著我擺了擺手說道:“來啊!”
我捏緊了拳頭,成敗在此一舉,我直接沖了上去,畢竟我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我剛沖上去就被張雨一個閃身,飛起一腳把我給踹倒了,我剛從地上爬起來,張雨的膝蓋就對著我的肚子撞了過來,我只感覺一陣酸水從口中吐了出來。
周圍張雨的兄弟急忙起哄:“垃圾就是垃圾!”
“滾你媽逼里去吧,別在這丟人了。”
聽著他們的話更加刺激了我,我只感覺自己胸中有著怒火在燃燒,燒的我的身體都在顫抖,是在興奮的顫抖,身體的興奮使得我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張雨依然是拳腳并上的招呼在我的身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草泥馬的,你不是狂嗎?不是裝嗎?再給我裝啊?”
我不斷的敗退但是我始終硬扛著沒有倒下,終于我找準(zhǔn)了一個機(jī)會,雙手猛的抱住了張雨的大腿。
我使勁向上一提再猛的一撲,就把張雨摔倒在了地上,見張雨倒在地上,我渾身的怒火終于有了發(fā)泄的機(jī)會,張雨以前對我的欺辱,對果兒姐的辱罵,還有撕毀果兒姐日記的場景,都讓我的身上充滿了力量。
我猛的撲向了倒在地上的張雨身上,使勁的用腦袋撞在了張雨的鼻子上,頓時張雨的鼻子就鮮血不止了,張雨痛苦的哀嚎著,我卻沒有停手,騎在張雨的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張雨的臉上,我看張雨不怎么反抗了,我直接雙手拎著他的脖領(lǐng)子喊道:“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