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設(shè)計師,觀察力,是十分重要的!
“張叔,我只是想要問問你,這幾年過得怎么樣,我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對于這個張叔,潘季語談不上有多了解。
接觸的并不多,所以,潘季語決定,打保守牌。
而張叔,以潘季語所了解的看來,并不是一個酗酒的人,而滿屋子的酒精味,到底是來源于哪里,這還需要觀察。
突而,看著潘季語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張叔也漸漸的不若剛才那般,語氣也變得有些溫和了。
“哎,這幾年,得過且過吧!”張叔的語氣里,透著無奈!
這點,潘季語也聽出來了,潘季語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叔談及當年的往事。
時間正在一點一滴的轉(zhuǎn)動著,潘季語也不是那種拖拖拉拉的人,她最喜歡的,就莫過于趁火打劫!
“張叔,我這次來,其實還有一個事情,你和我爸爸之間的關(guān)系,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相信,當年的事情,你一定知情的。”潘季語的語氣里,不是詢問的意思。
而是滿滿的肯定,以及篤定,她篤定,張叔一定知道當年的內(nèi)情!
果不其然,張叔在聽到潘季語問這個的時候,整個人的神情,忽然,就那么止住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連串腳步聲,聽腳步深深淺淺,各不一,潘季語判定,來人很是急躁。
果然,不一會,門打開了,潘季語就看見一個鬼哭狼嚎的男人。
連滾帶爬的跑到張叔的面前,跪坐著,抱住張叔的腿,“爸,你這次可一定要救我??!”
在仔細一看,這個人,潘季語是有些印象的,張叔的兒子,嗜賭,酗酒。
張叔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踢開他兒子,“孽子,混賬……”
張叔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又一擁而進五六個痞子混混,叼著煙,穿的花花綠綠,嘴里,還在不斷的罵罵咧咧著。
“你,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你們的眼里,還有沒有法?”張叔嚇得不輕,可看其仗勢,也是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了的。
“哼,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這小子借我們的錢,都已經(jīng)幾個月了。”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的,似是絲毫不把張叔的話給放在眼里。
聽到這句話,張叔似是明白了什么,轉(zhuǎn)而,又踢了他兒子一腳,“你說說,你是不是又借高利貸了?”
那個又字,潘季語聽得很明白,潘季語移了移位置,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她并不打算出手。
張叔的兒子,哆哆嗦嗦的,有些帶著哭腔的跪爬在張叔的面前,“爸啊,都是我上次喝醉了,一個不小心,又輸了,你就在幫幫我一次吧,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你……”張叔被氣的不輕,看著他兒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下,潘季語總算是明白了,為何這個家里面,沒有一件稍微值錢的東西,破敗成這樣,當初,張叔的薪水也不低,卻為何住在這里,一下子,潘季語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