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吹風(fēng)一般,一晃,就過去了!
星期一,大概是任何上班族都不喜歡的一天。
剛到公司,潘季語就被田牧舟的秘書,給叫道田牧舟的辦公室了。
一看見田牧舟辦公室的門,潘季語的嘴角,就不由得泛起點點苦澀的微笑,回國以來,她都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進入到這里了。
潘季語并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精致的妝容,毫無瑕疵,嘴邊是淺淺的笑容,“田總,你找我有事?”
直接了斷的問話,好像是她潘季語的代名詞!
“沒什么大事,我只是想給你說一件小事,上個星期,是你第一次來公司上班,所以,雙休的時候,我并沒有要求你來公司,亦或者是來加班,但是,季語,你要知道,我們唯語服裝公司,是與國際能接上軌的,而你,作為公司里的上層,自然要能者多勞一點,你覺得呢?!”
在田牧舟的臉上,掛著似是有些精光斑斕的淺笑。
對于田牧舟所說的那些話,潘季語只能“呵呵!”了,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臉皮有多厚,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么就迫不及待的要壓榨她了嗎?
當(dāng)她潘季語還是當(dāng)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嗎?
是想要舊事重演了嗎?
是要如初一樣,把她身上所有的可以壓榨的東西都壓榨的一干二凈才算好嗎?
可是,田牧舟,你認(rèn)為任何事情,都還掌握在你的手里嗎?
“朝九晚五加雙休,還有五險一金,這是一個員工基本的福利,你覺得呢,田總?”潘季語的臉上,并沒有其他的表情,依舊是掛著淺淺的笑,而臉上的蘋果肌,因潘季語嘴角輕彎。
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似是雕刻家,經(jīng)過精心的比對,計算,然而所雕刻出來的一般。
聽到潘季語的回答,田牧舟似是沒有料到一般,轉(zhuǎn)而,雙眸與潘季語對視,“你說的的確是不錯的,朝九晚五加雙休,還有五險一金,這的確是一個員工的基本福利,但是,你現(xiàn)在是唯語服裝公司的高層,偶爾有事,需要你,休息,自然也是會有的,公司有采取輪休制,還有,公司里面,有時候,還需要出差,所以,這個基本福利,對于公司的高層,也不完全是這樣的。”
潘季語很是有耐心的聽完田牧舟說完了之后,嘴角的笑意,不斷的擴大,真是不錯,壓榨的如此干凈!
加班?怎么可能?
出差,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確是首先要取得田牧舟的信任,從而可以更進一步,獲取到她所需要的東西。
可,她也不至于要讓田牧舟如此的壓榨!
她潘季語有她的驕傲,更何況,她是回來復(fù)仇的,而不是回來讓田牧舟取盡她潘季語最后一點的利用價值的。
在當(dāng)年,她身上的利用價值,就被田牧舟壓榨成負(fù)了!
現(xiàn)在,她要得是讓田牧舟原原本本的還回來,而不是再次讓田牧舟壓榨!
“田總所說的,我自是明白,可是我是作為設(shè)計人才,加入唯語服裝公司的,所以,我想,我所在的高層,是貢獻我的設(shè)計,是在唯語服裝公司,能夠展現(xiàn)我的設(shè)計,而不是做無所謂的加班,那樣會損害我的靈感的,至于出差,那更加就不再是一個我的范圍內(nèi)了,的確,一個設(shè)計師是有可能要出差,亦或者學(xué)習(xí),去參加什么更出名的設(shè)計師的秀,可,對于我來說,我走的是獨有的風(fēng)格,我也正是因為要學(xué)習(xí),才加入的唯語服裝公司!”
對著田牧舟的眼,潘季語沒有一絲的躲閃之意。
隨即,在田牧舟的對面,坐了下去。
雖然,讓田牧舟仰視的感覺,她很是喜歡,可是她要得,可不僅僅只是田牧舟的仰視那么簡單。
田牧舟看著潘季語,眼里的深意,不斷的加深!
眼前的這個女人,果然如三年前的那個女人,有了天壤地別的變化。
現(xiàn)在就算是潘季語坐在他的面前,他也看不出潘季語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前的潘季語,所有的情緒,都會表現(xiàn)在臉上,如果潘季語的腦子里,有事情,一眼,便可以看出。
而要是潘季語的心里有什么小心思的話,那潘季語舉手投足之間,都會表現(xiàn)的極其不適應(yīng),且,行為做事,也是慌慌張張的。
現(xiàn)在的潘季語,從一開始,到最后,每次和他談話,舉手投足之間,并沒有半點的情緒化,亦或者是慌亂。
似乎是任何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如是女王一般,優(yōu)雅且高貴,讓人一不小心就迷了眼,使得她的身影,能夠植入任意一個男人的腦海,只要那個男人是正常的男人!
當(dāng)然,他田牧舟雖然迷戀美色,可他更加偏向于喜愛權(quán)勢!
“季語,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就能決定的,就如當(dāng)初的我們,也因為某些事,而被迫分離一樣。”田牧舟不想,現(xiàn)在的潘季語,變得如此的能言善辯。
可,只要對面坐著的這個女人,還是潘季語,他田牧舟就有辦法應(yīng)對!
然而,當(dāng)潘季語聽到這句話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如罌粟花張開盛毒的笑,這個男人,不僅是無恥,而且,是臉皮厚如城墻!
令潘季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田牧舟竟然能夠如此厚顏無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當(dāng)真想不到,當(dāng)一個人的無恥,到了什么樣的地步,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決定的,就如當(dāng)初的我們,也因為某些事,而被迫分離,真虧的他田牧舟能說的出口!
可是,田牧舟你忘了,我潘季語,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任由你擺布的潘季語了。
“田總,當(dāng)初的事情,和現(xiàn)在的事情,是兩碼事,就不要混為一談了,我比較喜歡,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你覺得呢?”潘季語的臉上,依舊是含著笑。
眼底,卻是如一根刺一樣,投射在田牧舟的臉上,田牧舟,如今,若是你要混為一談,那我便讓你自己踏入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