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之間就明天不說暗話了,直接了斷的說了吧。”潘季語的眼睛,看著田牧舟,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不想和你繼續(xù)喝咖啡了,我的時間你,浪費不起。”
“季語,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什么溝壑,既然這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吧,我希望你是能夠真心的在唯語的,而不是別有目的。”田牧舟看著潘季語的眼睛,一下,也沒有轉(zhuǎn)移。
而潘季語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原來田總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那還真是讓田總高抬了,我能有什么目的?田總,你就別聯(lián)想偏偏了,就算是我能夠有什么目的,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了唯語公司的大門,你難道是想要把我掃地出門嗎?不過,這也就是我開開玩笑而已,我來公司,并沒有什么目的,我只是想要把我所學(xué)的,還有我的設(shè)計,發(fā)揮到應(yīng)有的價值。”
一口氣說完,潘季語的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對于田牧舟這種人,你不能直接的說。
也不能直接的否認(rèn),亦或者是肯定。
“季語,你這樣說,我很是欣慰,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對于潘季語的回答,田牧舟很是滿意。
如果潘季語一旦有遲疑,或者直接的否定,那么,他田牧舟肯定會懷疑的,而且是百分之百,不假思索的懷疑。
但,若是潘季語直接的肯定,那田牧舟也會覺得潘季語是在聲東擊西,南轅北轍,以其直接的肯定來掩飾住自己真正的目的。
所以,像潘季語這樣,一半一半的,反而讓田牧舟找不到話柄,也找不到錯處。
看著田牧舟那張?zhí)搨蔚哪槪思菊Z心里像是在被針扎一樣,曾經(jīng),她就是被田牧舟那副偽君子的面孔給欺騙,從而蒙蔽了她的心,她的眼睛。
如果可以,潘季語此時巴不得立馬上前去扒了田牧舟那張偽裝的面孔,撕碎面皮,讓他無處遁形。
可是,現(xiàn)在還不可以,當(dāng)年的事情還未有結(jié)果,她既然是回來復(fù)仇的,那么,她潘季語,就一定會把田牧舟親手送進地獄。
“現(xiàn)在既然白紙黑字的合同都已經(jīng)簽訂了,那么上面的一切,我相信我們彼此之間都會遵守的,盡到該盡到的義務(wù),除此之外,我想,我們也沒有必要有其他的糾葛,其他的事情嘛,自然按照社會法則來走,你說呢,田總。”潘季語的眼眸,有一瞬,看著田牧舟,似是藏著劍般銳利。
這句話,潘季語也是說的極其的隱含,既沒有直接的回答田牧舟,也沒有直接的拒絕田牧舟,只是回答了自己該回答的。
“關(guān)于合同上面的事情,我希望你在考慮一下,有些條約,未免有些……”田牧舟的這句話,說的有些為難。
潘季語的眼睛直直的與田牧舟對視著,她自然是知道田牧舟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想要試探她,原來,所謂的大戲在這里,田牧舟,我潘季語還真是小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