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有錯嗎?你和嚴風之間的關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比擬的。”鐘玲潔含笑看著潘季語。
這下倒是輪到潘季語無語了,真是的,現(xiàn)在都怎么了,這安素曼是鐘玲潔的侄女,那也就是冷嚴風的表妹,表哥表妹,近親結婚,想想都是醉了,到現(xiàn)在潘季語都還沒有搞清楚冷家的關系,是如何的混亂。
聽著安素曼和鐘玲潔你一言,我一句,無非就是含沙射影的諷刺她,告訴她,安素曼和冷嚴風之間有多么的般配,她橫刀奪愛,要不是她橫插一腳的話,那在他們眼里最為登對的安素曼和冷嚴風才是郎才女貌。
安素曼這朵小梅花,看來是要跟她杠上了,而哪位母上大人,也肯定是幫著小梅花的,兩面夾擊,潘季語在夾縫中求生存,現(xiàn)在還真是應驗了一句老話,三個女人一臺戲。
“姑母你這是說的什么話,Reci在這里呢,現(xiàn)在她可是嚴風哥的妻子。”安素曼看著潘季語,假裝提醒鐘玲潔。
本來潘季語是不想說話的,就當她是隱形人好了,而情敵小梅花在向她招手,找撕。
再次執(zhí)起咖啡抿了一口,潘季語告訴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嚴風他分的清楚,什么是真心,什么是玩玩而已。”鐘玲潔看潘季語沒有說話,意有所指的說了這樣一句。
這讓潘季語再次無語了,她心想,自己別還沒有報仇,就死在了這后宅之中啊。
媚顏一笑,“那個你們先聊,我還有點事,上樓一下。”
“冷家家規(guī),每月十五的餐食由冷家的媳婦來做,既然現(xiàn)在你嫁給了嚴風,那么今天的晚餐,就由你來做,你一會去準備準備吧,今天嚴風他們會早些下班回來。”鐘玲潔的語氣,依舊的溫和的。
而安素曼在聽到“冷家的媳婦”的時候,握著咖啡杯的手,不覺的緊了緊。
潘季語的步子一頓,“好!”
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她沒有下過廚了,且潘季語本來以前就是千金大小姐,出國后,又一心撲在事業(yè)上,更是沒有下過廚。
可以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可在國外的時候,她也學過一些簡單的。
本來想著這些難不倒她,可是當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和想象的,差的有多遠,做飯是也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
在廚房里乒乒乓乓半天,潘季語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她就算是做飯 ,都沒有這么難過。
一紙婚書,真是要把她逼上黃臉婆的道路,漸行漸遠?,F(xiàn)在,潘季語真心把結婚證給撕得粉碎,撒手不干了,這冷家的媳婦,真不是好當?shù)摹?/p>
待到下午六點左右的時候,老宅外面響起了汽笛聲。
“我來幫你吧。”安素曼接過潘季語手里正在切菜的刀。
做飯對于安素曼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的事情,她自小就把自己當做的冷家的媳婦的標準來要求自己。
這讓潘季語松了一口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看著鐘玲潔擬的菜單,上面不說是滿漢全席,也可以說是有年菜那么多。
那么一桌子菜肴,都要她一個人來做,甚至連個傭人都沒有來幫助她的。
在安素曼上手沒有一分鐘,廚房里又進來了三三兩兩的傭人,井然有序的洗菜,切菜,炒菜。
合理的分配好一系列的程序,瞬間廚房里就沒有了潘季語的事情。
廚房里,幾個傭人和安素曼都忙著裝菜,反而沒有了潘季語的事情,潘季語聞著身上的汗臭味不舒服。
索性出了廚房,上樓回到房間去換洗,反正她已經(jīng)弄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讓這些人做吧。
不一會,端菜上桌,安素曼系著圍裙,一副有模有樣的樣子,“嚴風哥哥,你們都已經(jīng)回來了,快去洗洗吃飯了。”
“都坐下,一起吃飯了,小曼,你也別忙了,坐下吧。”鐘玲潔笑容得體的說著。
冷盛豪率先坐下,其他的人也就都坐下了,安素曼也取下了圍裙坐下。
“對了,怎么沒有看見Reci呢,我上去叫她。”忽然,安素曼看了一眼張空著的椅子。
“她應該還沒有睡醒,一會兒在去叫她吧。”鐘玲潔的臉上依舊是言笑晏晏。
“哼!”冷盛豪把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放在了桌子上,“目無尊長,嚴風,這就是你娶的媳婦?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連這個都沒有提醒過她?作為冷家的長媳,不幫著準備膳食就算了,還大白天的睡覺,連飯都不下來吃。”
“姑父,也許嚴風哥還沒有告訴Reci呢,如果Reci知道的話,定然是不會這樣的。”清麗的笑顏,明媚的眼眸里閃過幾分嫉色。
“是呀,你啊別生氣,她應該還不知道,畢竟這是冷家的規(guī)矩,她才進門不久。”聽見安素曼那樣說,鐘玲潔連忙在一邊幫襯著。
她們兩個的話語,明上是在幫著潘季語說話,實際上就是在火上澆油。
在這個時候,安素曼表現(xiàn)的越通情理,就越發(fā)的忖的潘季語沒有教養(yǎng)。
“簡直就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冷盛豪最為注重的就是這些傳統(tǒng)禮教,這也是冷家的傳統(tǒng)。
冷嚴風的眸子一凝,語氣冰冷,“你拭目以待就好。”
這一句話,并沒有正面的回答冷盛豪,也沒有直接的反駁冷盛豪的話。
“姑父,嚴風哥說的對,畢竟Reci才來冷家兩天嘛,不知道是應該的,以后就知道了。”雖然安素曼不知道冷嚴風那句話里的意思,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她要做的,不僅是討好冷盛豪,還需要順著冷嚴風,給自己加分。
至于那個女人,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她滾出冷家的大門的。
而冷盛豪則是怒不可揭,“哼,這點禮教,還需要人教嗎?只能說明自己的禮儀有問題,沒有教養(yǎng)。”
這下,冷嚴風沒了耐心,寒冷的雙眸一凝,周遭的空氣,瞬時就凝固了起來,站起來,轉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