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尚集團的春季新品發(fā)布會,是在公司內(nèi)部舉行的,潘季語打扮好后,算到時間,來到了品尚集團大廈樓下。
拿著邀請?zhí)?,潘季語順利的進入到了發(fā)布會現(xiàn)場。
此時,發(fā)布會現(xiàn)場已經(jīng)熱鬧非凡,潘季語隨手拿了一杯紅酒,站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
今晚,她來可不是為了要吸引人的眼球,而是為了更進一步接近那個人。
一雙靈動,漆黑如墨的大眼,宛若星辰,不停的轉動著,似是在尋找獵物一般,可是,卻遲遲未見那人的身影。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著,發(fā)布會已經(jīng)快要接近尾聲,可冷嚴風自始至終都未曾出現(xiàn)。
大抵能這樣做的人,也只有他冷嚴風了吧,敢在新品發(fā)布會的時候,不露面,也只有他冷嚴風才敢,不去管那些媒體的報道,不去管那些公司的議論。
然而,這也正是處于無懼無畏。
依冷嚴風的雷霆手段,那些媒體不敢亂寫,那些公司不敢亂說。
而這一點,也只有冷嚴風才能做到,這也是潘季語為什么處心積慮的接近他的原因。
直到發(fā)布會結束,冷嚴風也沒有出現(xiàn),潘季語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臉上也是瞬間冷漠,不再是那副百媚含笑的樣子。
車里的冷嚴風,透過車窗,看見潘季語這樣一副神情,心里的疑惑更深!
潘季語今晚并未開車來,她本是打定主意,發(fā)布會結束之后,一定要尋得機會,和冷嚴風單獨相處。
結果沒有想到,連冷嚴風的面,都未曾見到,潘季語自嘲一笑,還真是千算萬算,計劃趕不上變化!
吸了吸鼻子,不知道為何,潘季語覺得有些心酸,這樣下去,復仇,遙遙無期!
低頭,卻見一輛銀白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自己的眼前。
錯愕的抬頭,有些不明所以的透過車窗看著車里,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失了神。
“上車!”冷嚴風冷漠如霜的聲音,透過耳膜,穿入潘季語的耳里。
使得潘季語瞬間回過神來,利落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潘季語還未坐穩(wěn),車已經(jīng)開始行駛了,一剎那,車已遠離了品尚公司大廈,潘季語心里一陣汗顏,這人簡直把車開出了飛機的效果。
沒好氣的對冷嚴風說:“你這是要謀財害命??!”
話語剛落,只聽“呲”的一聲,冷嚴風一個急剎車,把車停住了,潘季語未做防備,后腦勺撞在了車座上。
潘季語轉眼瞪著冷嚴風,似是在無聲的說:“你有病?。?rdquo;
“設計界頂尖的設計一姐,Reci,不知道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呢?”冷嚴風一改先前的冷漠,慵懶的靠著車座上,雙眸盯著潘季語,淡淡的說道。
潘季語的雙眸,頓時一變,柔情滿目,面若桃花,柔情蜜意的輕輕附身,紅唇貼近冷嚴風的耳邊,“目的就是……我對冷總妻子的位置,垂涎已久了呢!”
早在祝允順來酒店送車的時候,潘季語就知道,冷嚴風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份,而自己的車,并沒有出問題,這是不爭的事實,冷嚴風肯定會懷疑,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于他。
依照冷嚴風的性格,肯定會直接問她,因為冷嚴風這種人,早已習慣了掌控全局。而那些蒼白的解釋,對于冷嚴風這種人來說毫無意義。
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不過嘛,這也是半真半假!
冷嚴風絲毫沒有半點動作,眸子里,依舊平淡無波,“貓捉老鼠的游戲,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玩。”
潘季語的唇角一僵,繼而抿唇一笑,“正好,恰恰冷總不是貓,也不是老鼠,而我,也不是。”
說完,潘季語準備坐回位置上,卻不想,冷嚴風一把扣住潘季語的后腦勺,對著嬌艷的紅唇吻了下去。
當兩人的唇齒相貼,潘季語才緩過神來,這……和自己想的,貌似有點背道而馳,會不會發(fā)展的太快了點啊?
雙眼無措的盯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臉頰,卻不想,忽然唇上傳來一抹刺痛,冷嚴風放開潘季語,結束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青澀無味,還不專一!”說著,冷嚴風的眼神,又上下掃視了一眼潘季語,繼續(xù)說道:“和你妖嬈的外表大相庭徑,相差甚遠。”
潘季語瞪著冷嚴風,一雙靈動的大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了一般,腦袋一時間被卡住了,被人占便宜了,初吻被這人莫名其妙的奪走了,還“青澀無味,不專一,和妖嬈的外表大相庭徑,相差甚遠”給出這樣的差評。
看冷嚴風那一臉嫌棄的樣子,潘季語忍不住出了口,“原來冷總是喜歡重口味。”
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嘲諷,她在嘲諷天下的男人果然都一樣,免不了俗,也在嘲諷自己,她本認為這個至少這個男人是不同的。
據(jù)她的調(diào)查,這個男人,雖是萬花叢中過,但,從未和那個女人之間,有過曖昧舉動,可以說是他,就是女人的絕緣體。
這不就是所看所見,不如親身實踐嗎?
繼而,潘季語又悠悠開口,“傳聞冷總無情,不近女人身,視女人如空氣,沒想到,竟是如此。”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百聞不如一見嗎?尤其是面對,你這樣的天生尤物,能有幾個人能免俗?這也……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冷嚴風一改冷漠,近乎于調(diào)侃,曖昧的對潘季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