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狂的趕回扎營地,那位通知我的同學(xué)搓著手著急的等待著,看到我后小跑了過來。
“林軒同學(xué),我知道你有本事,我很敬仰你,你說的我絕對聽,可是那兩個老師不聽我的勸。”
“嗯,我知道了。”我向淹子那邊走去。
“林軒同學(xué),那個淹子是不是有古怪啊?”
“別亂想,反正是離那邊遠(yuǎn)點便是。”
我來到淹子邊,所有的學(xué)生正在畫板上寫寫畫畫,兩位女教師坐在淹子邊的青石上,雪白的腳丫子泡在水里,說說笑笑。
我走過去,先是觀察了一番淹子里面,水面平靜,我送了口氣。
我走過去打招呼“兩位老師好,我是林軒。”
兩位女老師抬起頭,一位清秀淡雅,另一位微胖,臉蛋都絕頂?shù)钠?,看樣貌也不比我大幾歲。
“林軒?你就說那個小英雄林軒,來來我的小英雄快坐下。”
通過攀談我知道清秀的那位姓李,另一位姓趙。
“李老師這邊也沒什么好風(fēng)景,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李老師甜甜的一笑“你也懂畫畫?我記得你是經(jīng)管系的啊。”
“我、我選修的美術(shù)。”
“哦,那是你的紋身么?”李老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是對我手臂上的婚姻饒有興趣。
我趕緊把袖子挽下來,“不是紋身,一道傷疤。”
“傷疤?我看看,有這么漂亮的傷疤?”李老師抓住我的胳膊,我推搡著反抗。
“咯咯,這么小氣,你放心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我就看看嘛。”李老師美眸連連的望著我,嫩白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我的胳膊上劃來劃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跟李老師推搡中,李老師突然用力,我一個沒注意,身子往前一趴,一頭埋在李老師那堅挺的胸口上。
一陣甜香鉆進我的鼻子,嘴巴撞在一對柔軟之上,我趕緊爬起身子,臉紅的跟熟蘋果一樣,“對、對不起。”
“咯咯咯,我的大么?”李老師非但沒有反感,反而咯咯的笑起來,媚眼如絲的望著我,似乎剛才她是故意那么做的。
這些做美術(shù)老師的還真是開放啊,我還沒來得及勸她們離開這里,她到是先把我弄的尷尬不以。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畢竟是老師,那樣實在是太不尊敬老師了。
“哼,你是不是認(rèn)為我的不大啊,別人都說大,就你說不大。“
“我,我沒說。“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大嘍?“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李老師也太豪放了吧。
另一位趙老師實在看不下去了“小李啊,你就別調(diào)戲林軒了,你這妮子見到小鮮肉就犯花癡。”
李老師甜美的一笑“咯咯,林軒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看你還害羞了,不過你害羞的樣子還蠻帥的嘛。”
“李老師,我是認(rèn)真的,這里不適合寫生,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李老師瞄了一眼我的胳膊,“換地方可以啊,可是你要答應(yīng)我看看你的紋身。”
我想了一會,點頭同意了,我將袖子挽了上去,往前一伸 ,“你看把,看完咱們換地方。”
李老師攥著我的胳膊,興致勃勃的看著我的婚印,“她是你女朋友?”
“誰?什么女朋友?”我問道。
“鳳兒啊,你這上面紋的不就是個‘鳳’字么,那是你女朋友的名字?”李老師看著我。
“這個……算是吧。”
“算是?”李老師疑惑的語氣,“怎么,她甩了你?”
“沒有,是她追的我,要甩也是我甩她。”
“咯咯,你就別逞強了,你那不是紋身,看上去像是用刀子割的,要不是人家甩了你,你能這樣做?”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李老師解釋,“李老師,你看也看了,現(xiàn)在該旅行諾言換地方了吧。”
李老師輕松一笑,起身站在水里,深深的伸了個懶腰,用腳踢著淹子里的水,“你一直要求換地方,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么?”
“我剛才不是說了么,這里風(fēng)景不好,西邊的山坡風(fēng)景比這里好多了,咱們?nèi)ツ抢锇伞?rdquo;
“狡辯,我看這里的風(fēng)景就很好。”李老師站在水里雙手扶腰,左右活動著蠻腰。
看來不下點孟瑤是不行了,“李老師你真的想知道?”
“想,說吧,你為什么堅持要換地方?”
“李老師你可知道這個淹子曾經(jīng)淹死過好幾個人,就在三個月前,這里就淹死一個,死相極慘,身子都被水泡的看不清面貌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現(xiàn)在所站的地方,就是那具死尸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啊!”李老師一聲驚呼從水里跑了出來,坐在地上從包里掏出礦泉水洗著腳。
“你,你這個臭小子怎么不早說啊 ,臟死了臟死了。”
我心里狂喜,讓你剛才調(diào)戲我,但是我卻裝作無辜的樣子“剛才你不給我機會說啊。”
李老師白了我一眼,“算了,怕你了還不行,聽你的,換地方。”
李老師跟趙老師組織學(xué)生換到西邊的山坡去了,我發(fā)現(xiàn)張琴并沒有在里面。
我找了一位學(xué)生,“張琴今天沒來么?”
“她請假了,好像說是回家有點事。”
我也沒在意,到了晚上的時候,張琴還是沒有回來,我不僅有點擔(dān)憂,兩位老師組織學(xué)生一起唱歌晚了,我找個借口向淹子那邊走去。
月朗星稀,夜晚能見度很高,快到淹子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說話,這么完了有誰會在這里?
我悄悄走過去,借著月光,淹子邊有個身影蹲在淹子邊上正在燒著冥紙,一邊燒一邊念念有詞。
正是張琴,張琴看上去很悲傷,難道她跟這淹子里的厲鬼有牽連?還是她也是同謀?
我隱約聽到張琴的說話聲“媽,女兒來給您送錢來了,您這幾天為什么老是哭啊,有什么事就給女兒托個夢,女兒一定為您做到。”
我了然,看來張琴的媽死后果然留在了這淹子里,難道害死醫(yī)學(xué)系那兩個學(xué)生以及董華的厲鬼就是張琴的媽媽?
這時淹子里泛起一陣水花,一個身影從淹子里走了出來,穿著紅衣服。
“媽。”張琴起身一把抱住那人,應(yīng)該說是鬼。
果然是這樣的,看來那晚在淹子邊哭的人也是張琴的媽媽,不過我不明白她為什么哭?而那只從古墓里出來的厲鬼為什么也來這淹子,看來張琴的媽媽知道一切。
想到這里我現(xiàn)身“張琴。”
張琴看到我的那一刻很是驚恐,一把將那只鬼護在身后“你不要過來,我媽不是壞人,她沒有害過人。”
我能從張琴媽媽身上感覺到,確實沒有很大的陰氣,也沒有太大的怨氣,相反卻有一種讓人可憐的感覺。
我走過去,張琴緊張的看著我,“林軒我知道你有本事,求求你放過我媽媽吧。”
“張琴,你不用擔(dān)心,我知道那些人不是你媽媽害的,但是我有一些事情想問一下你媽媽。”
張琴這才放松了對我的警惕,我走過去,張琴的媽媽是個很清秀的婦女,但是卻遮不住她臉上的滄桑。
“靈徒大人好,在下周燕,張琴的媽媽。”
我很吃驚,她竟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因為婚印莫名其妙的就跟風(fēng)兒牽扯上了關(guān)系,成了她的靈徒。
“伯母,我是林軒,是張琴的同學(xué),說說吧,這淹子發(fā)生的事情,你最清楚了。”
張琴點點頭,“張琴很小的時候,我就跟她爸爸離了婚,他爸爸扔下我們娘倆走了,我一個人拉扯著張琴,十年前,我去地里做農(nóng)活,回家的時候不小心失足淹死在這淹子里,因著放不下張琴,積存這一點陰氣,便一直留在這里。“
我點點頭,表示同情,周燕繼續(xù)說道,“我留在這里就是為了能有機會看看我的女兒,每個星期張琴都會來這里與我見面,在三個月前淹子里突然來了一直厲鬼,他很強大,我斗不過他,被他趕到淹子邊緣。“
“那只厲鬼是不是穿著古代衣服,而且是從村子西邊的古墓里出來的?“我說道。
“嗯,那只厲鬼就是從古墓里出來的,他來到這里后不久,就有兩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來到這里,那兩個學(xué)生在這淹子里洗澡,結(jié)果被那只厲鬼拉進來淹死,我想阻止那只厲鬼,可是打不過他,反而將我的身上的陰氣打散,讓我不能見到張琴。“
我看向張琴,“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你媽媽?“
張琴點了點頭“嗯,我媽的陰氣今天才聚集起來,才敢跟我這么接近。“
“后來呢?那只厲鬼去了哪里?“我問道。
“從那以后,那只厲鬼每隔一天會來這里,而那兩個學(xué)生已經(jīng)被他弄成了行尸,那兩個學(xué)生也是每天都會來這里與那只厲鬼碰面。“
“你知道他們碰面做什么么?“我問道。
周燕看了一眼張琴,“他們親嘴。“
“什么!靠,這么變態(tài)!“我罵道,張琴也是一副惡心的模樣。
“他們不是正的親嘴,是在傳遞陽氣,那兩名學(xué)生出去吸人的陽氣,然后來到這里傳遞給那只厲鬼,那只厲鬼靠著陽氣慢慢強大,我能感覺到他很快就能恢復(fù)實力,而到后面的時候,那兩個學(xué)生干脆帶著一名小伙子過來,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法子,那小伙子就跟夢游一樣,每次來都會被那只厲鬼吸去不少的陽氣。“
這樣以來,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了,罪魁禍?zhǔn)拙褪悄侵粎柟?,也就是我跟秦玲在古墓那邊看到的那只厲鬼?/p>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陰氣傳來,周燕驚恐的一把拉過張琴,“他、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