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只希望能快點天亮,這種情況下我可是睡不著的,只好坐在了沙發(fā)上想著這些發(fā)生的事情。
在季大叔說的那個故事里的事情基本上都發(fā)生在我的身上了,夢里出現(xiàn)的詭異女人,墻上嬰兒的血手印,只不過我身上還發(fā)生了更多的詭異的事情,真的是那年的命運要重現(xiàn)了,還是真的只是巧合?
想著我就坐在了沙發(fā)上,不過剛坐下我就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坐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口袋,好像是季大叔隨身攜帶的一個口袋?
嚇得我一下子就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袋子口并沒有封閉的太緊,所以露出了一點,我看著好像是布條一樣。
我壯著膽子輕輕揪起了那個露出部分,細細看去,是一件衣服。
知道是衣服也就沒什么好怕的了,所以我就扯出了這件衣服,展開來看了看,不像是現(xiàn)代的衣服,感覺好像是古代的衣服。
看著看著,忽然我的眼前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妖嬈的身影,我心里猛的一驚,這不會是之前季大叔說過的那個棺材里的殷美玉的尸體穿著的衣服吧?
正當我想著的時候,我就感覺浴室里傳來了淋水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放水洗澡似的,這個忽然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因為之前我就聽到過這樣的聲音,而且也是在那個浴室里看到了那個繡花鞋的。
本來我就因為浴室里有血手印心中十分害怕,這下子浴室里忽然傳來了聲音,更加讓我害怕了。
不過我覺得即使出了房間門也不見得安全多少,而且我手里不還有季大叔給的防身的物品嘛。
捏著那個小瓶子,我心里覺得踏實了一些,放下了手里的衣服,我就壯著膽子向著浴室走了過去。
果然浴室里的水龍頭被人打開了,但是還是什么都看不見,忽然我就感覺自己腳底下踩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低頭一看,竟然有一個嬰兒跪趴在地上,而我腳下踩著的是那個嬰兒的手,嬰兒被我踩著卻沒有哭,反而此刻正抬著頭對我詭異的笑著,我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看到的嬰兒的血手印,這次更是直接看到了這么一個嬰兒。
嚇得我腳下一個不穩(wěn),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重重的嗑在了地上,抬頭一看,正好那個嬰兒的臉就對著我的臉還是在笑著。
我急忙就想要爬走,但是沒想到那個嬰兒竟然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雙手緊緊的掐著我的脖子,圓圓的眼睛十分的空洞,但是臉上卻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還發(fā)出了十分刺耳的笑聲。
我想要掙扎,但是我竟然發(fā)現(xiàn)這個嬰兒的力氣竟然這么大,無論我怎么用力都沒有辦法掙脫,我感覺自己都已經(jīng)快要窒息了,這種情況真的是太詭異了,一個嬰兒這么狂笑著掐著人的樣子,一般人是想象不出來的。
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手里的那個護身符了,顯然這個護身符并沒有什么用處,所以我直接就把手里的小瓶子給甩了出去,專心想要掙脫這個嬰兒的手。
砰的一聲,那個瓶子被摔碎了,隨后我就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味,簡直比我這輩子聞到過的東西還要腥臭的多。
而我眼前的這個嬰兒竟然一下子消失了,我這才發(fā)現(xiàn)掐著的不是什么嬰兒,根本就是我自己的手。
我這才急忙松開了手,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我真的是在浴室里,只不過除了鏡子上的那個血手印以外,其他的地方什么也沒有,根本就沒有什么嬰兒。
我這才知道自己又是被鬼迷惑了,但是我總感覺不對,從我回到這里就感覺不對,季大叔說讓我只相信他,然后給了我這么個瓶子,然后我就看到了鬼,這一切會不會都是人故意做給我看的?
所以我需要證據(jù),能夠證明這些事情是人為的證據(jù),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能夠證明這一切的東西,就是監(jiān)控器,我記得這個樓每層都是有監(jiān)控器的,畢竟也是個旅店,所以是有監(jiān)控的。
想著我就天一亮氣出了旅店想要找老板要監(jiān)控視頻看,不過剛剛下樓走到樓底下的時候就碰見了季大叔。
“喲,這是要干什么去???”季大叔見到我笑著打招呼說道。
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季大叔,我忽然感覺他更加的可疑了,因為他有可能在監(jiān)視著我,不然怎么可能每次我一有什么動作,他都馬上出現(xiàn)呢。
“沒什么,我就是隨便溜達溜達,您呢?怎么這么有閑心總往我這跑呢?”
我也笑莫呵的回了一句,雖然懷疑他但是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才行的。
季大叔摸出一根煙點了起來說道:“沒什么,瞎溜達唄,正好,我陪你溜達溜達。”
說著季大叔直接就走在了前面,但是我卻沒有動,季大叔吸了口煙吐了出來說道:“怎么了?難道你不是去溜達的?”
“大叔,你跟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想在繼續(xù)這樣藏著掖著了,直接攤開了問道:“從你一開始的出現(xiàn)就很可疑,昨天又給了我一瓶那個臭烘烘的東西,你到底什么目的?”
季大叔聽我這么說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走到了我的跟前說道:“你別管我什么目的,總之你記住我不可能害你就是了,你那個屋子就在怨念最重的3樓下邊,要不是有這個尸油的死氣鎮(zhèn)壓的話,我估計今天是見不到你的了吧?”
我一聽尸油?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問道:“什么尸油啊?”
季大叔說道:“就是從尸體里面煉化出來的,煉制的手藝復(fù)雜著呢,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總之你要知道那東西能夠鎮(zhèn)邪就可以了。”
我一想,確實當時我幻覺有個嬰兒掐著我的時候,是這個尸油救了我,季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早就說過了,要相信我,走吧,看監(jiān)控我陪你一起去看。”
“你怎么知道的?”
季大叔嗤笑了一下說道:“就你那點心思吧,正好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估摸著那個店的老板應(yīng)該起來了。”
“起來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問道:“那要是人起來了的話,我們怎么看監(jiān)控?。磕悴皇歉莻€老板不合的嗎?”
季大叔輕蔑的瞥了我一眼說道:“放心好了,我知道這個監(jiān)控除了前臺那里,那個老板的房間里也有,老板起來了他房間里肯定沒人,正好可以去偷看?。?rdquo;
這可奇怪了,監(jiān)控視頻還放了兩套?而且那個老板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說著我就跟著季大叔向著一個房間走了過去,果然如同季大叔料想的一樣,這個時候的老板已經(jīng)去前臺了,但是季大叔怎么這么了解這里?我就問了出來,季大叔說當初他也懷疑自己妻子的死不正常,所以調(diào)查過,這才知道的。
我拉了兩下門把手,門被鎖上了,我看著季大叔問道:“怎么?你有辦法進去?”
季大叔從兜里掏出了兩根彎曲的細鐵絲,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個門鎖打開了,季大叔收好了東西看著我說道:“怎么樣?進!”
說著就打開門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季大叔一屁股做到了主監(jiān)控的位置,問我說道:“你想調(diào)什么時間段的監(jiān)控?”
我也急忙湊到了跟前,說道:“就昨天晚上的,大概在7點到8點這個時間段吧!”
那個時間段正好是我和季大叔回來的時間之前,所以有人動手腳的話,也肯定是這個時間的。
果然時間調(diào)到那里之后,我們就專心的看了起來,但是鏡頭一直是黑著的,一直沒有異常,季大叔就不停的快進,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忽然鏡頭里出現(xiàn)了兩個人,正是我和季大叔,然后就是我倆進到房間里的鏡頭了。
可是這之后一直沒有人進去過,一直快進之后就是季大叔離開時候的畫面了,這個發(fā)現(xiàn)真的讓我震驚了,真的不是有人搞鬼的,而是那個血手印真的是在屋子里被印上的。
那就說明那個屋子里真的有鬼了,這下我可就真的決定不能在那個屋子里住了,可是鏡頭再一變幻的時候,季大叔忽然停下來了。
季大叔暫停了鏡頭,然后指著屏幕問道:“你看見什么了嗎?”
我順著季大叔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竟然從季大叔還沒有關(guān)上的門縫里看到了一直腳,一只穿著紅色繡花鞋的腳。
這個忽然看見的地方一下子讓我心里毛骨悚然了,那個女鬼原來一直都在,很有可能浴室里印上的手印就是她弄的。
我再把視頻稍微倒退了一點,才看到了在季大叔離開的時候剛打開門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季大叔的身后了,好像一直也在跟著季大叔后面。
季大叔也眉頭深皺,然后說道:“這不可能?。?rdquo;
我連忙問道:“什么不可能?”
季大叔說道:“陰物不可能會這么清晰的被拍攝到的,只有一種可能!”
我問什么,季大叔說道:“就是這個陰物已經(jīng)吸收了人的陽氣了,也就是說你睡的床有問題!”
季大叔說著就急忙帶著我走了,然后向著我住的房間去了,一把拉開了我床上鋪著的被子還有床單什么的,我睡著的床下面竟然赫然是一口棺材!
此時這個棺材忽然抖動了一下,一直手從棺材蓋下面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