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吧你!”眾人又是一陣鄙視。
但在黑暗的角落里,孫堅的眼神被昏暗的光線掩飾的很好,他的一雙眼睛忽然閃出了一絲惡毒,不過一閃即逝,稍后又恢復了原樣。
在他們鬧騰的時候,酒吧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包間外走了了進來。
酒吧的老板娘是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一身分叉至大腿根部的旗袍讓她魅力加倍,當女人從包間門口走進來的時候,余秋直接從躺變成了站,很懷疑他以前有偷去雜技團學藝。
老板用老鴇的語氣說:“幾位爺,你們叫我來做什么?”
余秋正準備說話卻被孫堅醉醺醺的推開,直奔主題說:“聽說最近你們這里來了幾個島國妞,哥幾個想瞧瞧這妞,到底和國產的有什么不同?”
老板娘一聽,揶揄道:“喲,幾位爺真有眼光,不過這妞可不一般,幾位爺?shù)纳戆迥艹惺艿淖。?rdquo;
黃胖子一改惡心,憤怒道:“你這是瞧不起我們老二?”
余秋的眼里快要噴出火來,哥可是退伍的特種兵。
雖然明明知道這老鴇在用激將法,不過任哪個男人那方面被瞧不起都會感到憤怒,方云甚至有種想將老板娘就地正法的沖動。
“爺這說的是哪里話?你們可是年輕氣壯,能得到幾位爺?shù)呐R幸,可是姑娘們前世修來的福份。”老鴇慢悠悠的說。
黃胖子著急的說道:“那還不趕快把他們叫過來,給哥幾個高興高興。”
老板娘一看幾位的反應,心笑嘴不笑地說:“可是……這價錢可不便宜,爺幾個也知道,這剛從國外來的極品。”
說了這么多了,這老鴇無非就是想敲竹杠,打著進口牌子,吸引牲口們過來,然后再請君入甕。不過幾個小妞,哥幾個消費還是綽綽有余,畢竟方云前些年炒股也賺了七八位數(shù)的存款。
方云拿出一疊紅色的票子,走到老板身邊,小聲說道:“我這個兄弟剛回來,你們只要服侍的到位這些都是你的了。”
老鴇一見這么厚一疊,少說也有個幾萬塊,頓時兩眼放光,連聲說道:“幾位爺請稍等,我這就去叫,我這就去叫。”老鴇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生怕到嘴的肥肉跑了。
方云又回到桌上,拿起一瓶未開封的二鍋頭,看了看度數(shù),52度。他有個習慣,別的不愛喝,就偏偏愛喝這二鍋頭。
黃胖子打起了退堂鼓,連連擺手說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等下妞把我上了。”
大家噗的一下,笑出了聲。
“那我就借酒助興,喝完在上。”
咕嚕!半瓶酒下肚。今天算是超水平發(fā)揮,方云喝了兩斤多的也開始有點迷迷糊糊。他這人很奇怪,喝完酒就喜歡胡思亂想,一些想不通的事總是能再喝完酒后想通。
也不知道在什么時間擁有了這種神奇的功能,而且還是出奇的準,每次炒股遇到難題的時候,他就喝酒,使勁喝酒,喝完酒后總能出來一個妙招。結果,錢也賺了,酒量也上去了。
半醉半醒間,方云忽然想起了想女友“請假”時,提起孫堅回來后女友的反應,讓他有些不舒服。
“你說孫堅回來了?”這一句是疑問的語氣,但仔細一聽又有點愉悅的語氣。
方云在鏡子前整了整西裝領帶,沒好氣道:“孫堅回來你高興個什么?”
寧曉莉摟住他,撒嬌般的說:“沒有啦,人家和孫堅是高中同學啦。”
方云轉身對寧曉莉說:“哦,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見他。”
“可是我們幾年沒見過了。”寧曉莉放開方云,坐在臥室的床上。
“隨你,我們幾個要去又一村吃飯,不過都是幾個大老爺們。”
“好吧,那去我奶奶家。”
去你奶奶家,去你奶家,去你家,見孫堅?
寧曉莉是我女朋友,不,他是我老婆,我們都上過床的,他不可能給我戴綠帽,對,他就算見孫堅,也就是純粹的同學情誼。雖然她的第一次沒有給我,但是我們從大學就認識,感情一直不錯,恩恩愛愛的過了這么長時間,我相信她,我該相信她?
孫堅是我兄弟,他和我們在一個村長大的,上學全是重點學校,我們幾個沒上重點的也沒嫌棄他,他也特別夠兄弟,我們感情好的可以穿一條褲子。
方云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孫堅旁邊,醉醺醺地抱住孫堅,問道:“孫堅,我們是不是兄弟。”
孫堅沒有猶豫地回道:“不是。”過了一會孫堅又覺得這樣的回答好像對不起多年的感情,于是補充道:“我們是爛人,我們是一群爛貨。”
孫堅無厘頭的話,讓方云不知所云。也許方云真的喝多了,像孫堅這樣稀爛又沒品的人,怎么會有女孩子主動上門。
索性方云兩眼一閉,不聞世事,就這樣昏睡過去。
……
在模糊的聽覺和觸覺之中,方云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他,但是他不想答應,他想就這樣舒服的躺一會。
接著,方云被幾個人抬起,然后在罵罵咧咧中被抬上了座位。跟著,又上來幾個女孩子,然后汽車發(fā)動機發(fā)出轟鳴聲,向著附近一家酒店駛去。但車被開的搖搖晃晃,不得不說開車的人真的很爛。
方云的胃被搖的七上八下,八下七上,突然,腹部緊縮,一股充實從胃部肆掠到食道,最后從他口中噴了出來,好舒服,又嘔了幾下,還真是很舒服,試著縮緊腹部,居然又嘔了。
嘔過后方云就聽到孫堅的聲音,他好像在罵我,還有別人家親戚。
“爛人,罵我也就算了,還要罵別人家親戚。”方云心里極其憤怒,激昂的內心深處有個人大聲喊道:“我要用嘔吐讓你反??!”
嘔!——“擦!怎么還有整片的菜葉?”孫堅抱著方云,看著方云吐在后排車座上,心中大感無奈,這車可是加長賓利啊。
嘔!——“草!方云,米粉要咬斷在吞。”孫堅幾乎接近崩潰的邊緣。
嘔!——“救我!”
嘔!……
從小,父母就教導我們做事一定要做到最后,做到最好,現(xiàn)在方云覺得自己也算沒有辜負他們。
不得不說,方云他嘔的很準,嘔得量很足,嘔得讓人想嘔,嘔吐果然是一種藝術,他覺得已經嘔出了自己的風格。
從半瞇著眼縫中看著孫堅褲襠上面碩果累累,崇拜感油然而生,方云不禁對自己肅然起敬。
過了一會,車停在了五星酒店的門口,一名接待快速派來拉開車門,瞬間,一股措手不及的氣味迅速蔓延至整個酒店的門口。
接待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了車門前,捂著口鼻,只是愣愣地看著車內玲瑯滿目的菜肴原材料。
孫堅第一個沖了出來,一嗓子喊道:“愣著干嘛,趕快進去幫忙把人弄出來。”
接待只好硬著頭皮將爛泥一樣的方云拉下了車,車里迅速鉆出了幾個女人,跟著下車一個女人將方云扶起,在接待和女人的攙扶下,進入了酒店大門,前臺經理一看這種“突發(fā)”情況直接帶著方云走向最豪華的一間客房,這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方云被丟在很大很大很軟很軟的床上,他在床上滾了幾圈,知道了這床大概有七米長,他的身體深深地陷入了床里面,如果此時蓋上被子,絲毫看不出有人躺在上面。
接待和前臺都識趣的走開,只剩下和方云一起來的一個女人。
方云也不知道到底醉沒醉,剛剛吐了很多,確實讓頭腦清醒了不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哪里,但身體反應和思想總是慢一拍。大概,喝醉了的都說自己沒醉就是這個原因。
接著,房間里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浴室里傳出了唰唰流水聲,大約兩三分鐘,流水停止,女人踩著有“噠噠”聲的拖鞋,來到了床邊。但一看到躺在床上一灘爛泥的方云,女人面露難色。
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忽悠喝醉的方云?還是因為考慮到沒有完成任務而給老鴇找到扣錢的借口,大多偏于后者。
于是她一幅算了的表情,來到方云旁邊,望向他雙腿之間,當看到巨大的隆起,嘴角瞬間變化拉出一抹誘人的弧度,那是一個長期得不到滿足少婦終于睡到了一個精力十足的猛男旁邊,才會露出的表情。
“方云君?”
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女人微微失落,但再次看向那雄偉的地方,耳根燥熱,臉上出乎意料地飛上紅霞。
女人摸了摸自己緋紅的臉頰,似乎不太相信自己還會有這種感覺。
蔥白玉手,柔柔伸到方云的皮帶扣,扒下長褲。她的手顫抖不已,她從沒見過大號短褲還有些包裹不住里面的東西。
側身,跪坐到的方云的雙腿上,閉上眼睛,雙手慢慢摸到的短褲皮筋,向下褪去,他感覺到里面巨大的東西失去束縛而彈了出來,熱氣騰騰,自己的身體快要擠出水來。一絲腥味鉆進鼻孔,誘使她無法自拔的睜開雙眼。
“納尼?”女人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晚,月亮很明亮,月牙彎彎映著小湖柳樹,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只是皎潔的月光印著酒店的窗口兩個身影不停的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