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64
等到宛男的心情平復下來后,我們又詢問了一些細節(jié)。
當然了,宛男一直不肯說他和姬烙是去小樹林做什么的,他只是詳細地描述了姬烙消失的情景。
他們二人正走到一棵大樹的陰影下,突然就有一道黑色的鬼影從陰影中跳了出來,將姬烙拖入了陰影之中。
后來,宛男在小樹林里找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看見姬烙的身影。
一個普通人顯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能夠用這種辦法讓姬烙消失的,只能是轉(zhuǎn)世者。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南山老師,距離我們?nèi)ヌ粕绞羞€有四天,他居然讓我們來這里野營三天,不集訓,不鍛煉。
這怎么可能?
南山老師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訓練我們么。
“??!姬烙要是再也不出現(xiàn)了,我就不活了??!”
宛男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
我有些不忍。其實拋開他和姬烙的性別不談,這倆人的感情是真的。所以,我走到宛男身邊,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宛男,你冷靜點,我們會找到姬烙的。”
“是啊,宛男你看開點,大家一會就去樹林里找姬烙[JiLao]!”
“恩,宛男你放心吧,我們會找到姬烙[JiLao]的!”
身后的其他學員也附和起來,眾人的呼聲之大,讓JiLao二字在海灘的上空飄揚起來,驚動了旁邊的普通游客。
游客們圍了過來!
數(shù)十個年輕的男女一起大聲喊著“要去小樹林里找JiLao”,這是一件何等我艸的事情!
我趕緊收回了搭在宛男肩膀上的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臉。
“額……哈哈!”
而其他人為了緩解尷尬,也都干笑了幾聲。
等到圍上來的人群散去后,之前比較活躍的裴高鵬找上了幾組實力靠譜的學員,正在積極地商量怎么找姬烙。
除了我這個剛轉(zhuǎn)進來的學員以外,其他學員都是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就在一起上課的,大家也都有了很濃厚的同學之情。
略作商討后,裴高鵬帶著一干人奔著小樹林去了。
我也想去,可是其他人讓我留在這里照顧宛男。
臨別時,他們沖我丟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還沒仔細回過味來,身邊的宛男越哭越大聲了,居然一把抱住了我!
他的鼻涕眼淚都擦在我的身上,過了一會,他還嫵媚地說了一句。
“李旬,你的胸膛好寬闊,好有安全感啊。”
艸!
這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陳藍和許鈺媛也沒去小樹林,前者正好在我邊上聽到了,笑得直不起腰。
我一把甩開了宛男,跑到海灘邊上,用海水撈著胸上的污漬。
總有……一種洗不干凈的感覺。
我純潔的身體啊!
呆坐在海邊,我的心里一片悲涼,那些穿著泳衣的美女從眼前晃過,是那么近,又那么遠……
“哎……”
在我嘆氣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沒精打采地轉(zhuǎn)身望去,許鈺媛正踩著小步子走過來,她穿的泳衣是那種有下斜裙擺的,配合著她的碎步,顯得十分優(yōu)雅。
她在我身邊不遠處抱腿坐下,像是在自言自語著。
“造神學院開課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南山是唯一一個給我們上課的老師,他很少顯露過自己的身手,很多學員都不知道他的神格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
因為他的神格與我的神格曾經(jīng)同是西方十二主神,我體內(nèi)的神格是智慧女神雅典娜,而南山老師體內(nèi)的神格是冥王哈迪斯。
冥王哈迪斯在成為主神后,又與冥府有著聯(lián)系,從而被逐出西方十二主神之列,不過這讓哈迪斯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了,所以我的神格作為西方十二主神,也只是三級神而已,而哈迪斯是二級神。
再算上南山老師四十多歲的年紀,也就是說,他是一位覺醒了起碼有二十年的二級轉(zhuǎn)世者。”
我也聽說過奧林匹斯的主神傳說,那里面的神無不是強大的存在,而南山老師體內(nèi)的神格比他們還強!
盡管我在以前就估計過南山老師的實力,現(xiàn)在親耳聽到后,還是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不過……
許鈺媛以前從沒有主動跟我說過話,這時候跑過來告訴我這些干什么?
望過她的臉,是有一絲沉著的,她應該是從姬烙消失的事情中看出了什么東西來。
想了一會后,我的思路清晰起來。
南山老師叫我們來這野營的真正目的……
搞不好是想讓我們?nèi)珕T與他來一場較量!
姬烙雖然是四級轉(zhuǎn)世者,但是能讓他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很少,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南山老師!
想著南山老師在信封里說的內(nèi)容。
我的理解是這樣的,所有學員都必須在方山呆三天,在最后還得保證每組三個人一起回去!
他抓走姬烙的原因就是這個,宛男要是不能在這三天里找回姬烙,兩人一起回去,他們就算是失敗了。
可這具體的較量內(nèi)容是什么,失敗的后果又是什么呢……
“不好了!”
之前去小樹林里尋找姬烙的學員回來了,裴高鵬走在最前面,焦急地大喊著出事了。
大家一問,原來是他們在尋找姬烙的過程中,又有兩個人突然消失了!
藤野次郎和李榮業(yè)。
局勢一下子緊張起來,有不少學員也猜到了這一切是南山老師所為,但在細節(jié)方面知道的就不如我那么詳細了。
我并沒有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他們,南山老師在最后強調(diào)的是讓每個小組三人一起回去,而不是所有學員一起回去。
說不定其他組的學員也會是對手。
在商量對策的時候,其他學員選擇的也是與自己的小組成員單獨討論。
“李旬,到底發(fā)生什么啦,我們?yōu)槭裁床辉偃ネ鏁椅鞴夏兀?rdquo;
我們組的三人站在一起,陳藍有些無聊地詢問著。
可能她是在所有學員中,對情況了解最少的一個了。
她的天真無知讓我贊嘆。
“這樣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初步確定這次野營是南山老師刻意安排的特殊集訓了,他在信封上說的很清楚,為期三天,每個小組的成員要一起回去!
目前,我就先按這兩個要求,在方山堅持到三天后,一起回去就行了。
這期間要是再出什么事情,到時候再解決,不過為了把戰(zhàn)力集中起來,我們盡量都呆在一起吧。”
我沉吟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陳藍毫不猶豫地贊成了,也不懂她到底有沒有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
而許鈺媛也輕輕地點頭,在我用日記“威脅”她加入小組之后,她在這方面顯得還算聽話。
其他的學員也差不多跟我們是一個想法。
各組保持了一段距離后,各自活動著。
只有一個人是孤零零地站立在一旁的。
他是剛剛喪偶的宛男。
在宛男向我射來的隱晦視線中,我又察覺到他眼里的光芒,像是正在尋找新配偶……
艸!
這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拉著陳藍二人跑開了一段距離,我們?nèi)サ胶┻吷系氖澄镄〉昀锍粤它c午飯。
下午我們也呆在一起,不過一直都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這一天就在這種緊張又無聊的氣氛中度過了。
可到了晚上之后,麻煩事出現(xiàn)了!
去存放衣物的地方取了東西,我們打算在方山附近找一家賓館入住。
但由于今天是周末,很多賓館要不是客滿了,就是剩下的房間被預定了,我們輾轉(zhuǎn)了好幾家,好不容易在一家檔次不高的賓館里找到了一間房。
一間房!